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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前世的果报,没有什么值得埋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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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穿过接待室的窗户,看见在长长队伍的尽头,有一位藏族老觉姆,正在虔诚地顶礼。她身穿污秽不堪的僧装,脖子上是一堆结满了污垢的金刚结、像章,布满老茧的左手拿着挂满绳结的念珠,斑白的头发与灰尘夹杂在一起,让人找寻不到其本来的颜色。沟壑纵横的脸如同理不清的网互相纠结着,不知是昨天还是今天早上残存的糌粑面还附着在嘴唇上,随着不停念诵的振动而纷纷下落。脚上的袜子已经穿孔,露出长着黑长指甲的脚指头,一双乌黑的鞋子无力地散在一旁。只有蠕动着的粉红舌头与眼中的红血丝是身上仅存的亮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