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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问与爱之间是艰难的旅程


   日期:2012/1/12 9:27:00     下载DOC文档         微博、微信、支付宝分享

学问与爱之间是艰难的旅程

作者:王翔  美国斯坦福大学宗教学系博士研究生

 

 

1.人生的三层楼 

大概在十几天前,我还站在教皇的圣域梵蒂冈,聆听封圣烈士的传说,欣赏文艺复兴巨匠米开朗基罗大气磅礴的宗教壁画。在前往罗马的天主教朝圣之旅中,我所翻看的书籍恰好是藏密宁玛派上师谈锡永先生的《生与死的禅法》。 

在这本小书中,先生概述了大圆满教法中生前死后的“六中有”奥义。在“昼修如幻”的梦瑜伽修法中,他讲到,若是一个人的生平很不平凡,那么他就等于经历了多次惊心动魄的生死,对六道也会有更多的体验。地球对于国际学者来说就是一个“小世界”,由于时空剧烈转换导致生命中的过多无常,我们则以超越常人的速度来经历心态上的中有和轮回。 

比如只是十几天的万里奔波,转眼间我就站在藏地宁玛派闻思修证的圣地——色达喇荣佛教大学,感觉上恍如隔世。我们生活在这个幻惑的世间,无论外在的游历和内在的旅行,我们的醒就是成道者感觉中的梦。作为幻人,我们何尝不想离开幻境,但是诚如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所说——“在生命的大电影里,很少人有出离的勇气”。[1] 

在这个不断去除神圣化的世界,想要说明我自己为什么选择佛学研究确实是一个很长的话题,而这一过程也存在着动摇与变化。但是我们应该追问,民国期间李叔同先生何以从一个才华横溢的艺术家变成了南山律宗的弘一法师?他的门生——著名作家丰子恺先生有一个很好的比喻,他说李叔同先生有很强的生命欲,想要登临人生的第三层楼。1948年,丰子恺在厦门佛学会的演讲中提到: 

他怎么由艺术升华到宗教呢?当时人都诧异,以为先生受了什么刺激,忽然“遁入空门”了。我却能理解他的心,我认为他的出家是当然的。我以为人的生活,可以分作三层:一是物质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灵魂生活。物质生活就是衣食。精神生活就是学术文艺。灵魂生活就是宗教。[2] 

人生的三层楼真是一个绝妙的比喻,当今世间的人大多在名利物欲的激流中奋争,这是第一层楼。而寄身于第二层的学者和艺术家,还存有部分的激情和理想,尽管不乏精神生活,但他们可能缺少性灵的静谧和对终极关怀的渴望。李叔同先生可以说是“琴棋书画诗酒花,当年件件不离他”的才子,但他不满足,希望踏上第三层楼去探索宇宙和人生的至理。直到今日,这种生命选择在单向度的中国社会,依然和民国期间一样,让路人莫名惊诧,好像这世间只能有一条通往罗马的大道。 

我个人在东西方的很多学府负笈求学,专攻的方向不断改弦易辙,到头来我认为研究宗教最接近人生的终极真相。即便学术生活强行把我们纳入它的轨道,我们还是有余地去讨论:人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什么是宇宙的起源?为什么我们有这么多深入骨髓的爱恨执着?我们因何陷入同样的困境? 

想在两层楼的基础上眺望第三层楼,这也是我在十年的精神奥德赛之后投身佛教研究的原因之一,借用俄罗斯宗教哲学家别尔嘉耶夫在其《自我认识——思想自传》中的一句话,“战胜带来死亡的时间,永远是我生命的主旋律”,这也是今天我们齐聚一堂来探讨佛教的一个因缘。 

2.佛教与科学 

让我们回到会议的主题之——“佛教与科学”这个话题。今日谈论宗教与科学的关系有其殊胜之处,因为近百年来,人们疑惑佛教和科学是否可以相互验证。这种论题像拉锯战一样,正反方面声浪不断。但是简而言之,无论是一百多年前在香港旅行的德国传教士欧德理,还是物理学巨擘爱因斯坦,到后来都承认,可能佛教是最符合现代科学、最理性的一种宗教。百年来佛教和科学的交叉和借鉴,涌现了诸多值得我们关注的领域。 

首先,我们来谈谈心理学,可以说这个学科的发展和社会学的兴起一样,是为了解决19世纪以来人类所面临的愈加严重的精神困境,这种危机终于在20世纪导致了人类的相互屠杀。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瑞士的心理学家荣格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通过窗口向北望去,看见欧洲血流成河,这个梦境在他看来寓意着西方的危机和流血已经迫在眉睫。[3] 面对诸多困扰西方文明的问题,荣格终于在20年代找到了解决的方向,这时候藏传佛教的名作《中阴闻教解脱》经由喇嘛达瓦桑杜和温慈博士之手译成了英文(1927年)。 

本书据说是密宗开山鼻祖莲花生大师口述的伏藏作品,由伏藏师卡玛林巴在14世纪于神山取出。虽然此书的译本有不少漏洞,甚至多处原文被重新翻译,但是这本书依然给荣格很大的启发。他为此书的德文版写了深度的心理学评释,这一点温慈博士在第三版的序言中已经指出。 

众所周知,荣格还有一个精彩的序言和解读,其对应的著作是他的好友汉学家卫理贤所翻译的《金花的秘密》,也就是他对于道教的内丹典籍《太乙金华宗旨》等的解读,这几篇序言是荣格利用东方宗教来推进当时心理学前沿研究的尝试。  

很可惜,此后的心理学和20世纪的许多其他学科一样,其运行轨迹剥离了理想化的色彩,更加偏重于实证和经验。现在如果去询问心理学专家,他们会承认荣格确实是一个多产的学者,但是他的论点很多是不太可信的,因为很难得到实证的支持。我觉得荣格虽然藉助80年代西学东渐的浪潮,成为中国知识分子的怀旧一章,但是他的身影在现代心理学史上已经走远。对于理想主义者来说,他代表了一个在精神上救亡图存的奔腾时代。但是经由他的努力,东方的智慧,特别是藏传文化的智慧渐渐在西方崭露头角,“Orient”(东方)这个词也终于包括了远东的广大地区。 

到了20世纪中期,在日本宗教家铃木大拙的推动下,东亚的禅宗和心理分析学也展开碰撞。他和人本主义精神分析学家弗洛姆合著的《禅与心理分析》,可以说是宗教行者和学者在这一研究方向上的合作典范。佛教和心理学的交叉研究作为一个热点延续至今,直至今天市面上依然在不断涌现很多有关佛教和应用心理学、心理分析的书籍。  

另一方面,因为台湾学者用力甚勤,特别是天普大学傅伟勋教授对于“死亡学”的“死亡教育”倡导和推广,佛教生死学以及临终关怀的佛教实践,都成为被不断开拓的领域,相关著作也层出不穷。台湾的南华大学也相继建立了“生死学研究所”和“生死学系”,这些领域在中国大陆可能是边缘化的因而受到忽略,所以我希望更多的人能够关注它们的发展,因为它们和现代人的福祉息息相关。 

其次,在物理学和宇宙学方面,很多学者已经比较了佛学和量子力学对于微观世界的探讨。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翻看《物理学之道》一书,这是由加州伯克利大学的物理学家F·卡普兰所写的,本书已经有了中文译本,当然其最新的英文版是2000年出版的第四版。 

本书的着眼点是作者眼里的东方神秘主义——也就是印度教、佛教和道教所代表的“心物一元”的世界和物理学前沿的碰撞,本书是西方知名的国际畅销书。  

此外,提及宏观的世界,大家熟悉的佛教宇宙观,比如说《俱舍论》等典籍所描述的以须弥山和三界二十八层天为中心的世界其实都蕴含了超越常理的密意。但是如果我们阅读唐代于阗国僧人实叉难陀所翻译的《大方广佛华严经》之中“华藏世界品”等章节,你会发现莲华藏世界以及辽阔的世界海和世界种的描述,你一定会被它们的宏大和美丽所震撼,因为佛教的这一最完整的世界观已经超越了目前能够探知到的大概一百亿光年的宇宙。在此经典之中,普贤菩萨为大众这样宣说此庄严世界: 

此不可说佛剎微尘数香水海中,有不可说佛剎微尘数世界种安住一一世界种,复有不可说佛剎微尘数世界……诸佛子!此世界种,或有依大莲华海住,或有依无边色宝华海住,或有依一切真珠藏宝璎珞海住,或有依香水海住……如是等,若广说者,有世界海微尘数。诸佛子!彼一切世界种,或有作须弥山形,或作江河形,或作回转形,或作漩流形,或作轮辋形,或作坛墠形……如是等,若广说者,有世界海微尘数。 

可以说这部大约成书于公元2-4世纪的典籍,描摹了无尽法界的壮丽,也涉及了科学所认知的星云、星团、星系等巨大的天体。这些经书也透露了佛教有关世界起源的秘密,然而这些实相都隐没在优美的佛经文学之中,需要耐心阅读并参考注释才能有所收获。 

现代人可能会觉得这些典籍卷帙浩繁,言语古奥,入门不易。那么,不妨阅读一些以佛教与科学为主题的对话录,比如日本创价协会的会长池田大作和日本的天体物理学家木口胜义志村荣一合著的《佛法与宇宙》。本书是以《法华经》为基础来探讨宇宙、人生以及空之哲理的作品。此外池田先生和其他的学者,比如美国的化学家莱纳斯 • 鲍林等专业人士也合著了一系列有关宗教、科学以及宇宙的对话集,但是有些书尚没有中文的译本。  

另外应该提及的是一位法国籍的密宗僧人马修·李卡德,在出家之前他便在巴斯德学院专攻分子基因学并在1968年出版了《动物的迁移》一书。 

但是后来他却前往印度求法,彻底改变了人生的道路。他这种从科学研究到精神探求,或者说从学术到佛法的跨越,是因为第二层楼的人生并不是究竟的人生,这种对生命的不断参悟,在他和其父亲——法国著名哲学家让·弗朗索瓦·勒维尔的对话录《和尚与哲学家》中表露无遗: 

在我成长的环境中,由于你,我遇到一些哲学家、思想家、戏剧家;由于我的母亲,画家雅娜·勒图默兰,我遇到一些艺术家和诗人……例如安德烈·布勒东;由于我的舅父雅克—伊夫·勒图默兰,我遇到一些著名的探险者;由于弗朗索瓦·雅科布,我遇到一些来巴斯德学院举行讲座的大学者。我就这样被引导着与很多方面的有慑服力的人物相交往。 

但是,在同时,他们在自己的学科中显露出的才华并没有必然引起这样一种东西,我们称这种东西是——人的完善。他们的才能、他们的知识和技艺的能力并不因此就使他们成为好的人类存在者。一个伟大的诗人可能是一个骗子;一个伟大的学者,就他自身而言,可能是个不幸的人;一个艺术家,则骄傲自大。所有的或好或坏的结合,都是可能的。 

这两段对于学者和艺术家的解构性描述可以说是鞭辟入里,是“人生三层楼”这一比喻的极佳注解,揭示了浮世的真相。 

2004年,此时作为藏传佛教代言人的李卡德和越南裔美籍天体物理学家郑春淳又合作出版了一本有趣的对话集《僧侣与科学家——宇宙与人生的对谈》,在本书中他们也谈到时间与永恒以及前世今生等重要的主题。 

显然在西方,藏学已经演变成很有活力的交叉性学科,已经有学者致力于研究星相学、《四部医典》、三脉七轮等藏传佛教文化和生命科学、医学以及天文学之间的关系。 

2008年美国密歇根大学东亚语言与文明系的藏学专家罗培慈教授,就出版了《佛教与科学:给困惑者的导读》一书,从更为宏观的角度审视了西藏佛教与科学的碰撞。 

他提出在上个世纪,特别是科学技术开始改变古老亚洲的关键时刻,分别有两位僧人倡导科学。第一位是西藏文化史上的大师更敦群培,他是一位离经叛道的奇僧,虽然他的著作很晚才得见天日,但是他直言不讳,拥有维护真理的超人的勇气。他一直希望拉近科学和佛法的距离,1940-1941年间,他在斯里兰卡旅行之时完成了巨作《黄金编年史:一个世界主义者的朝圣故事》,最后一章“结论”有涉及科学的内容。更敦群培想要从他感兴趣的两位佛教大师——龙树和法称的著述中找到契合点,把科学也纳入佛教认识论之中。 

龙树自然是确立大乘佛教的巨匠,据说更敦群培曾经向他的弟子口述过他的最具争议性的作品《龙树〈中论〉奥义疏》。而法称则是大论师陈那的高徒,可以说是7世纪中叶印度佛教知名的通达知识论的学问僧,以“法称七论”中对于认识论和因明的精到见解而著称于世。据说更敦群培就曾经把法称的因明学巨作《释量论》翻译成英文。所以更敦群培可以说是20世纪上半叶的科学佛教化的旗手。 

最后我们要谈一下“宗教研究”这个学科本身,因为宗教学亦被称作是“宗教的科学之研究”,也就是理性客观地来探讨宗教的方方面面。我目前专攻的是宗教学范畴内的佛教研究,也是自成体系的一个广阔世界,这次显然没有时间来介绍这个领域。 

然而很遗憾,在全球范围内,佛教界和学术界好像生活在各自的桃花源之中,这与个体之间以及国家之间的隔阂没有什么不同。这两个世界相互都不太关注对方的兴趣点和新作品。 

我个人因为学术和信仰的需要也常常夹杂其间,能够比较冷静地观察这两个世界。我去参加学术会议必须拿出理性的态度,否则有些题材就很难“客观”地探讨;我来参加佛教会议,信徒则会说你的信仰不够坚定,他们常常对佛教的学术作品感到陌生。 

大家可能注意到了,刚才我提到了很多著作,但是这些作者之中几乎没有一位是受过正统训练的佛教学者。在佛教研究这个严谨的现代学术领域,学者们是不太容易从事某些“模糊”课题的,像生命科学、星相学或者物理学等和佛教研究相结合的跨专业研究,在宗教学系中这些是属于边缘的题目。这样的课题可能应该去旧金山的加州整体研究学院,或者藏传佛教系统的那若巴大学这样的机构;如果在斯坦福大学或耶鲁大学可能很难在宗教学系中展开这样的研究。 

无论如何,尽管佛教与科学看起来是两个世界,但是它们的确秉承了相同的实证精神,就这一点来说,研究型的学者和实践型的行者依然可以取长补短。简而言之,科学和佛教在人类解脱的道路上各司其责,可以对应佛法中的“二谛说”。 

科学多半是印证这个名言显现的世界,也就是佛法中的“世俗谛”;佛法是追求最终极真理,也就是“胜义谛”。通往第一义谛的道路是修证和主客体的合一,也就是对实在的直接体验,这不是理性或科研可以解决的。但是世间的森罗万象,无不是周遍法界的生机的自显现,非此即彼的分别心并不是解脱者的心量,所以也不能因为过分强调胜义谛而否定了世俗谛所涵容的世界万有。 

反过来说,人类发展到此刻,已经没有几人能认识其纯净无染的本源,不要说科学家,就连人文学者都离开了古雅高标的理想世界。就像浪漫派诗人荷尔德林,在长诗《帕特莫斯》中所唱诵的,既然时间之峰厌倦了相隔天涯的山峦,让我们满怀赤诚衷情,返回故里。还乡的道路,需要体悟隐秘的知识;这种体验,常常为现代学者所缺乏。学问与圣爱之间的畏途,是远离喧嚣的隐秘之路,很多学人终其一生,也未将其发现。即便他们有所悟,却发现原来它的险阻超越了想象。这种“前往伊斯特兰的旅程”[4],可以用伊斯兰苏菲派诗人巴诃的一首小诗来表达,它的意境适用于世间的各种灵魂之路: 

Having learned wisdom from a thousand books,

they became great scholars

They cannot learn one letter of love

 - the wretches wander in ignorance

If a lover glances just once,

he can swim a hundred million rivers.

If the scholar looks a hundred million times,

he cannot reach the other bank.

Between learning and love is an arduous journey,

with many miles of distance.

Whoever does not gain love,

Bahu,

is a loser in both worlds. 

从一千本书中汲取了智慧,

他们变成了伟大的学者。

但是他们对于爱却一无所知,

这些可怜的人依然在无知的国度中游荡。

一位心中有爱的人只需惊鸿一瞥,

就能游过一亿条河流。

但是学者纵然看过这条河流一亿次,

他也不能跨过彼岸。

在学问与圣爱之间是艰难的旅程,

路途遥远。

巴诃,

任何没有得到爱的眷顾的人,

在这两个世界中都一无所有。 



[1]参看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人间是剧场》,新星出版社,2010年。

[2]这段话来自1948年11月丰子恺先生在厦门佛学会的讲稿,题为《我与弘一法师》。

[3]在荣格最为神秘的手稿《红皮书》之中记载了这个梦。无独有偶,在战前的欧洲,似乎有很多启示录式的例子.

[4]《前往伊斯特兰的旅程》是美国作家卡洛斯·卡斯塔尼达的名作,这部灵性读物提出人类要认识天地间的更为强大的真实力量,而不是被我们所歪曲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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