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土法门法师:印光大师的良苦用心
恭录自《净土大经解演义》
一直在经教上,没有一天离开,这个东西是宝!这称之为法宝,名符其实。谁认识?不认识。在我学佛那个时候这个法宝它真叫宝,为什么?太稀有了,外头买不到,只有寺庙藏经楼里头有一些,种类也不多,数量很少。所以我们当年学这些经教,利用星期假日到寺庙去抄经。从早晨抄到晚上,抄一天大概可以抄八千字,你要是不肯用一天的时间你就得不到。现在印刷术太发达,成本大幅度的降低,普通人家就可以买一套《大藏经》放在家里,在以前那谁敢想!我们安徽这么一个省分,全省有几套《藏经》?两套半,两套完整,有一套残缺不齐。多难得!
一般寺庙没有《藏经》,现在我们个人家里都可以有一部《藏经》,这是古人不敢想象的。有了要读。现在不但可以有一部《藏经》,还可以有一部《四库全书》,这还得了!从前做皇帝才行,才有这么一套。《四库全书》当年编成之后一共只有七套,《荟要》只有两套。《荟要》是别人看不到的,两套都是皇上看的,一套是在皇上的书房,摛藻堂是皇上的书房,另外一套放在圆明园,他的别墅,一般人看不到。《四库》七套,放在七个地方,在全国放在七个文化重点城市。天下所有的读书人都要到这些地方去抄,书是借不出来的,就在那个地方抄。你说从前读书多辛苦、多艰难!他们对于书籍的珍惜、爱护,他得来太难了。现在得来太容易,问我要书,写封信给我就有了,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所以他得到了不珍惜。为什么?得来太容易。
我们当年对于《四库全书》想了一辈子,没有敢想我们会得到,不敢想象。《四库荟要》得到的时候,真是欢喜莫名。以后我到澳洲,有一个同修,他要拿一笔钱来供养我,那个时候,台湾钱好像是一百多万。正好商务印书馆第一次印《四库全书》,好像它一套是一百六十几万,我就跟他说,你就送一套《四库全书》给我好了,他很欢喜。结果几次去交涉才晓得,只剩下最后一套,而且这一套被日本人订去了。订去没有付定金,所以书店通知日本人,说我们要,让他赶快付钱,他付不出钱。但是这个人很厉害,他说这套书他让给我们,我们要付一点钱给他,要付他十二万,台湾钱十二万。结果也很难得,这个同修也就给他了,所以这套书大概是两百万买来的。这套书现在放在澳洲净宗学院。真正不容易!这个书放在那里,有一些人在那边研究、学习,做为参考数据。如果这个书放在家里,当做装饰、当做点缀,供养蛀虫,书放久了,里头就生蛀虫,供养蛀虫,那就造业,那就错了。如其没有人读,就应该送给大学图书馆,大学学文学、学文史的,他需要这个做参考数据。学校学生多,学校肯定有这个书。一套、二套太少了,图书馆藏书不怕多,最好每一种至少都有十套,为什么?那么多人要借,才能周转得过来。所以我们是希望供养大学图书馆,让这套书经常有人去翻阅,有人去搜集这些资料,不能够辜负它,这就好。
佛经这些年来我们全力提倡,这个提倡是印光大师带头的。我们细心去观察这个老人,老人一生,十方供养只做一桩事情,印经布施。当年偶尔也有灾难,旱灾水灾,不常有。偶尔有灾难,老法师听到了也很关心,也伸出援手,从印经款项里面拨一点钱去救灾。说明老和尚一生是以印经,布施法宝为主,一生就干这桩事情。我是在一九七七年,第一次到香港讲经发现的。
我讲经在九龙界限街中华佛教图书馆,倓虚法师建立的,小道场,不大。里面藏书,对于弘化社,就是印光大师的弘化社,所印的这些经论、善书收藏得很多。印光法师距离我们最近,我有机会在那里看到很多东西,印祖所流通。我看书喜欢看版权页,书一拿到手,头一个我就翻版权页,如果版权页上印上「版权所有,翻印必究」,我这部书就不看了。有很多人问我为什么?我说这个人心量太小,自私自利,心量小、自私自利没有什么智慧,他讲的东西也就不怎么高明,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小凡夫,他不是大凡夫,大凡夫一定后面是「欢迎翻印,功德无量」,那是大凡夫,心量大。
我一看印光法师后面,了不起,不但是「欢迎翻印,功德无量」,而且看到三种书印的数量吓人,排的是密密麻麻的,第一版、第二版、第三版、第四版,排到二十多版,每一版数量最少五万册、六万册、八万册、十万册这样的印。什么书?《了凡四训》、《太上感应篇汇编》、《安士全书》,这三种书。我感觉到非常奇怪,老和尚为什么印这么多?再看看他老人家提倡印的经书,一千册、二千册、三千册,这不成比例。我看到这桩事情想了两个多星期,放在脑子里,为什么老和尚这样做?现在没有话说,现在完全知道了,因果教育能救世间。讲佛讲儒、劝人行善,人家未必会听得进去,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听到不会不害怕的,因果教育。特别是,你看现在多少年轻人、中年人想改造命运,这三种书就是改造命运的。我概略估计一下,这三种书,老法师大概印了三百万册以上。在他那个时代,那还得了!三百万册,真吓人,这引起我的注意。所以那个时候,我们讲经圆满回到台湾,我就把这三种书在台湾翻印,每一种印五万册。这是我们头一次印书数量上万册的。老和尚已经看到现前的社会,那个时候已经在做预防的工作。我们能体会到、能发现到,接着干。老和尚走了,我们追着干,这才是老和尚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