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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音灵感近闻录


   日期:2015/7/21 17:13:00     下载DOC文档         微博、微信、支付宝分享


  封一:

  观音灵感近闻录 谭延园题

  封二:

  印光法师曰。一切佛经。及阐扬佛法诸书。皆令人趋吉避凶。改过迁善。明三世之因果。识本具之佛性。出生死之苦海。生极乐之莲邦。读者须生感恩心。作难遭想。洁手净案。主敬存诚。如面佛天。如临师保。则无边利益。自可亲得。若肆无忌惮。任意亵渎。及固执管见。妄生谤毁。则罪过弥天。苦报无尽矣。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终

  千手千眼大悲心咒诵持简法

  (行者入道场,严持香华,如法供养,然后志心礼敬)

  一心顶礼十方常住三宝 三拜

  一心顶礼本师释迦牟尼世尊 一拜

  一心顶礼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世尊 一拜

  一心顶礼过去无量亿劫千光王静住世尊 一拜

  一心顶礼广大圆满无碍大悲心大陀罗尼 三拜

  一心顶礼千手千眼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摩诃萨 三拜(顶礼毕,胡跪上香,合掌白云)

  经云。若有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童男童女。欲诵持者。于诸众生起慈悲心。先当从我发如是愿。 (依经发十愿,若能一愿一拜,尤其恭敬。)

  南无大悲观世音。 愿我速知一切法。

  南无大悲观世音。 愿我早得智慧眼。

  南无大悲观世音。 愿我速度一切众。

  南无大悲观世音。 愿我早得善方便。

  南无大悲观世音。 愿我速乘般若船。

  南无大悲观世音。 愿我早得越苦海。

  南无大悲观世音。 愿我速得戒定道。

  南无大悲观世音。 愿我早登涅槃山。

  南无大悲观世音。 愿我速会无为舍。

  南无大悲观世音。 愿我早同法性身。

  我若向刀山。刀山自摧折。

  我若向火汤。火汤自枯竭。

  我若向地狱。地狱自消灭。

  我若向饿鬼。饿鬼自饱满。

  我若向修罗。恶心自调伏。

  我若向畜生。自得大智慧。

  南无观世音菩萨 十称

  南无阿弥陀佛 十称

  经云。观世音菩萨白佛言。世尊。若诸众生。诵持大悲神咒。堕三恶道者。我誓不成正觉。诵持大悲神咒。若不生诸佛国者。我誓不成正觉。诵持大悲神咒。若不得无量三昧辩才者。我誓不成正觉。诵持大悲神咒。于现在生中。一切所求。若不果遂者。不得为大悲心陀罗尼也。乃至说是语已。于众会前。合掌正住。于诸众生。起大悲心。开颜含笑。即说如是广大圆满无碍大悲心大陀罗尼神妙章句。陀罗尼曰。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唵。萨皤啰罚曳。数怛那怛写。南无悉吉栗埵伊蒙阿唎耶。婆卢吉帝室佛啰楞驮婆。南无那啰谨墀。醯利摩诃皤哆沙咩。萨婆阿他豆输朋。阿逝孕。萨婆萨哆那摩婆萨多。那摩婆伽。摩罚特豆。怛侄他。唵。阿婆卢醯。卢迦帝。迦罗帝。夷醯唎。摩诃菩提萨埵。萨婆萨婆。摩啰摩啰。摩醯摩醯唎驮孕。俱卢俱卢羯蒙。度卢度卢罚阇耶帝。摩诃罚阇耶帝。陀啰陀啰。地唎尼。室佛啰耶。遮啰遮啰。摩摩罚摩啰。穆帝隶。伊醯伊醯。室那室那。阿啰参佛啰舍利。罚沙罚参。佛啰舍耶。呼卢呼卢摩啰。呼卢呼卢醯利。娑啰娑啰。悉唎悉唎。苏卢苏卢。菩提夜菩提夜。菩驮夜菩驮夜。弥帝利夜。那啰谨墀。地利瑟尼那。婆夜摩那。娑婆诃。悉陀夜。娑婆诃。摩诃悉陀夜。娑婆诃。悉陀喻艺。室皤啰夜。娑婆诃。那啰谨墀。娑婆诃。摩啰那啰。娑婆诃。悉啰僧阿穆佉耶。娑婆诃。娑婆摩诃阿悉陀夜。娑婆诃。者吉啰阿悉陀夜。娑婆诃。波陀摩羯悉陀夜。娑婆诃。那啰谨墀皤伽啰耶。娑婆诃。摩婆利胜羯啰夜。娑婆诃。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吉帝。烁皤啰夜。娑婆诃。唵。悉殿都。漫多啰。跋陀耶。娑婆诃。 (按经云,一宿诵满五遍,除灭身中百千万亿劫生死重罪,若能多诵,尤善;诵毕,礼佛而退。)

  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

  尔时无尽意菩萨。即从座起。偏袒右肩。合掌向佛。而作是言。世尊。观世音菩萨。以何因缘。名观世音。佛告无尽意菩萨。善男子。若有无量百千万亿众生。受诸苦恼。闻是观世音菩萨。一心称名。观世音菩萨。即时观其音声。皆得解脱。若有持是观世音菩萨名者。设入大火。火不能烧。由是菩萨威神力故。若为大水所漂。称其名号。即得浅处。若有百千万亿众生。为求金银。琉璃。砗磲。玛瑙。珊瑚。琥珀。真珠等宝。入于大海。假使黑风吹其船舫。飘堕罗刹鬼国。其中若有乃至一人。称观世音菩萨名者。是诸人等。皆得解脱罗刹之难。以是因缘。名观世音。若复有人。临当被害。称观世音菩萨名者。彼所执刀杖。寻段段坏。而得解脱。若三千大千国土。满中夜叉。罗刹。欲来恼人。闻其称观世音菩萨名者。是诸恶鬼。尚不能以恶眼视之。况复加害。设复有人。若有罪。若无罪。杻械。枷锁。检系其身。称观世音菩萨名者。皆悉断坏。即得解脱。若三千大千国土。满中怨贼。有一商主。将诸商人。赍持重宝。经过险路。其中一人。作是唱言。诸善男子。勿得恐怖。汝等应当一心称观世音菩萨名号。是菩萨能以无畏施于众生。汝等若称名者。于此怨贼。当得解脱。众商人闻。俱发声言。南无观世音菩萨。称其名故。即得解脱。无尽意。观世音菩萨摩诃萨威神之力。巍巍如是。若有众生。多于淫欲。常念恭敬观世音菩萨。便得离欲。若多嗔恚。常念恭敬观世音菩萨。便得离嗔。若多愚痴。常念恭敬观世音菩萨。便得离痴。无尽意。观世音菩萨。有如是等大威神力。多所饶益。是故众生。常应心念。若有女人。设欲求男。礼拜供养观世音菩萨。便生福德智慧之男。设欲求女。便生端正有相之女。宿植德本。众人爱敬。无尽意。观世音菩萨有如是力。若有众生。恭敬礼拜观世音菩萨。福不唐捐。是故众生。皆应受持观世音菩萨名号。无尽意。若有人受持六十二亿恒河沙菩萨名字。复尽形供养饮食。衣服。卧具。医药。于汝意云何。是善男子善女人功德多否。无尽意言。甚多。世尊。佛言。若复有人。受持观世音菩萨名号。乃至一时礼拜供养。是二人福。正等无异。于百千万亿劫。不可穷尽。无尽意。受持观世音菩萨名号。得如是无量无边福德之利。无尽意菩萨白佛言。世尊。观世音菩萨云何游此娑婆世界。云何而为众生说法。方便之力。其事云何。佛告无尽意菩萨。善男子。若有国土众生。应以佛身得度者。观世音菩萨即现佛身而为说法。应以辟支佛身得度者。即现辟支佛身而为说法。应以声闻身得度者。即现声闻身而为说法。应以梵王身得度者。即现梵王身而为说法。应以帝释身得度者。即现帝释身而为说法。应以自在天身得度者。即现自在天身而为说法。应以大自在天身得度者。即现大自在天身而为说法。应以天大将军身得度者。即现天大将军身而为说法。应以毗沙门身得度者。即现毗沙门身而为说法。应以小王身得度者。即现小王身而为说法。应以长者身得度者。即现长者身而为说法。应以居士身得度者。即现居士身而为说法。应以宰官身得度者。即现宰官身而为说法。应以婆罗门身得度者。即现婆罗门身而为说法。应以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身得度者。即现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身而为说法。应以长者。居士。宰官。婆罗门。妇女身得度者。即现妇女身而为说法。应以童男童女身得度者。即现童男童女身而为说法。应以天龙。夜叉。乾闼婆。阿修罗。迦楼罗。紧那罗。摩睺罗伽。人。非人等身得度者。即皆现之而为说法。应以执金刚神得度者。即现执金刚神而为说法。无尽意。是观世音菩萨成就如是功德。以种种形。游诸国土。度脱众生。是故汝等应当一心供养观世音菩萨。是观世音菩萨摩诃萨。于怖畏急难之中。能施无畏。是故此娑婆世界。皆号之为施无畏者。无尽意菩萨白佛言。世尊。我今当供养观世音菩萨。即解颈众宝珠璎珞。价值百千两金。而以与之。作是言。仁者受此法施珍宝璎珞。时观世音菩萨不肯受之。无尽意复白观世音菩萨言。仁者愍我等故。受此璎珞。尔时佛告观世音菩萨。当愍此无尽意菩萨及四众。天。龙。夜叉。乾闼婆。阿修罗。迦楼罗。紧那罗。摩睺罗伽。人。非人等故。受是璎珞。即时观世音菩萨愍诸四众。及于天。龙。人。非人等。受其璎珞。分作二分。一分奉释迦牟尼佛。一分奉多宝佛塔。无尽意。观世音菩萨有如是自在神力。游于娑婆世界。尔时无尽意菩萨以偈问曰。

  世尊妙相具。我今重问彼。

  佛子何因缘。名为观世音。

  具足妙相尊。偈答无尽意。

  汝听观音行。善应诸方所。

  弘誓深如海。历劫不思议。

  侍多千亿佛。发大清净愿。

  我为汝略说。闻名及见身。

  心念不空过。能灭诸有苦。

  假使兴害意。推落大火坑。

  念彼观音力。火坑变成池。

  或漂流巨海。龙鱼诸鬼难。

  念彼观音力。波浪不能没。

  或在须弥峰。为人所推堕。

  念彼观音力。如日虚空住。

  或被恶人逐。堕落金刚山。

  念彼观音力。不能损一毛。

  或值怨贼绕。各执刀加害。

  念彼观音力。咸即起慈心。

  或遭王难苦。临刑欲寿终。

  念彼观音力。刀寻段段坏。

  或囚禁枷锁。手足被杻械。

  念彼观音力。释然得解脱。

  咒诅诸毒药。所欲害身者。

  念彼观音力。还著于本人。

  或遇恶罗刹。毒龙诸鬼等。

  念彼观音力。时悉不敢害。

  若恶兽围绕。利牙爪可怖。

  念彼观音力。疾走无边方。

  蚖蛇及蝮蝎。气毒烟火然。

  念彼观音力。寻声自回去。

  云雷鼓掣电。降雹澍大雨。

  念彼观音力。应时得消散。

  众生被困厄。无量苦逼身。

  观音妙智力。能救世间苦。

  具足神通力。广修智方便。

  十方诸国土。无刹不现身。

  种种诸恶趣。地狱鬼畜生。

  生老病死苦。以渐悉令灭。

  真观清净观。广大智慧观。

  悲观及慈观。常愿常瞻仰。

  无垢清净光。慧日破诸暗。

  能伏灾风火。普明照世间。

  悲体戒雷震。慈意妙大云。

  澍甘露法雨。灭除烦恼焰。

  诤讼经官处。怖畏军阵中。

  念彼观音力。众怨悉退散。

  妙音观世音。梵音海潮音。

  胜彼世间音。是故须常念。

  念念勿生疑。观世音净圣。

  于苦恼死厄。能为作依怙。

  具一切功德。慈眼视众生。

  福聚海无量。是故应顶礼。

  尔时持地菩萨。即从座起。前白佛言。世尊。若有众生。闻是观世音菩萨品自在之业。普门示现神通力者。当知是人功德不少。佛说是普门品时。众中八万四千众生。皆发无等等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

  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 终

  赞

  观音大士。悉号圆通。无边誓愿此方宏。苦海一帆风。方便无穷。手眼更玲珑。

  南无观世音菩萨 三称

  白衣大士神咒

  南无佛。南无法。南无僧。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怛只哆。唵。伽啰伐哆。伽啰伐哆。伽诃伐哆。啰伽伐哆。啰伽伐哆。娑婆诃。

  观音灵感近闻录

  李圆净 编

  ◎曹翰亭夫妇,向持大悲咒。民国十五年夏,翰亭患痢,一昼夜至二百余次,数日水米不进。势已危殆,群医束手。梓修居士劝其专持大悲咒,虔求加被。翰亭即在枕上默持,其妇则焚香朗诵,当夜即酣睡未泻。次晨大便一次,病即减,旋即痊愈。王幼农记。

  ◎余胞姊昌和,适孙氏,在谛闲法师座下,受三皈依,常诵大悲咒。冬间,指上忽患上千年疮。形似螺蛳肉,触之痛入心肺,后来余处医治,不效;遍求他医,亦无效。心颇尤之。今春三月,赴普陀进香。至山巅,见一女医,面皱发白,貌若六十许人,坐地上卖药,为人治病,皆立瘥。男女环绕,途为之塞。姊亦请医。女医向姊指上,持大悲咒一遍,与丸三粒。云汝还家,买放螺蛳一元,三日可愈。姊礼佛毕,归家,即以一元买放螺蛳。至第三日,坐人力车,为一身穿白衣人之袖口,在姊指上一擦而过,略觉疼痛,而所患之千年疮,已不知去向矣。四月初旬来湘,余目睹其异,且无裂痕,足证菩萨之灵感,实有不可思议者。故特誌之。周颂尧记。

  ◎李怀瑾,江苏睢宁北乡车家店人。素业农,习科举未能成名,清末学堂兴,改研医。忽被恶风所吹,双瞳反背,经历年许,刀圭罔效。李自分瞽废终身矣。一日,忆某书载,无垢清净光,慧日破诸暗,能伏灾风火,普明照世间。四句偈,治眼疾有灵验,我何不至诚诵之。乃设香案,以豆记数,每日出、日中、日入三时,各跪诵三百遍。诵至九十余日,见孟子二字,如车轮大,益诚恳精进。未及半载,两目平复如本。民国六年冬月,李闻予自沪旋里,专诚来谒,具道所以。予曰,汝所诵,乃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偈语也。经云,闻妙法莲华经一句一偈,悉当成佛。汝之功德,已不可思议。倘能进而受持全品或全经,绵绵不已,现生即当超凡入圣矣。李闻言大喜,予乃检普门品一卷授之,李信受而去。现在津浦铁路明光镇,开药肆以为生,诵经不辍。丁卯五月。郭寅皋记。

  ◎张绍先,江苏邳县旧城市人。家道式微,仅给饘粥。幼习举业,碌碌无所短长,惟于周易河图洛书先后天八卦之理,研究深刻。喜静坐,好谈因果,酷嗜感应篇、阴鸷文等,日必诵若干遍。里中恶少年,有呼之为迷信者,不顾也。民国六年后,辗转习得大悲咒、金刚经,欢喜无量。民国十一年春夏之交,瘟疫流行,张受传染,忽昏去,恍惚间,见有穿僧衣道衣及如王者三人,谕之曰,汝未合来此,速回去。一人问之曰,汝所习经尚能记忆否?曰能。汝何不诵之以晓世人乎。伊曰诺。乃朗诵所习之感应篇、阴鸷文、大悲咒、金刚经等如贯珠,终而复始,声彻里许,观者云集。历两日一夜,汗出如渖,病愈而苏;苏后发如髡,壮健异常。张今年五十三岁,夏初来见予,促膝谈五日。予为之剖解普门品及弥陀经大意,并分别娑婆极乐之旨趣,大生欢喜。遂以大悲咒、普门品、金刚经、弥陀经为日课焉。丁卯五月郭寅皋记。

  ◎陆福廷,安徽灵璧双沟镇人。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交通处长,家世书香,弈代孝友。幼常梦在庙中经行。婚后,其母太夫人病,断指和药以进,病顿瘳。某夜,梦一姥告之曰,汝母本不久人世,因汝诚心感格,延寿半载,以慰汝兄弟孝思。计自得病日起,至殁之日,凡七个月十天,与梦相符。陆于民国六年遇善知识,教以受持观音名号,屡经战阵,化险为夷,敬信倍加增长也。丁卯五月郭寅皋记。

  ◎江苏常熟赵氏,民国十二年春二月,与其儿妇随里人至杭州上天竺进香。归途梦其孙在家患病,势甚沉重。及至家,孙果病危,氏家人口甚衰,止此幼童,氏惶急仆地,不省人事,邻人咸集,争相营救。氏既苏醒,搥胸口曰,吾家止恃此孙,以撑门户。孙危,吾命休矣。今惟有仰恳观世音菩萨,慈悲援救耳。即煮汤水,至菩萨像前,焚香叩祷。氏暗自慰,以为孙儿饮此,必能转机。时孙方灼热,迨进烫后,汗出病除,果如所料。邻里惊传赵氏至诚吁呼,故捷得感应如此。尊时室笔记。

  ◎吾宗六十四世祖程文姚公,字星若,昆季六公最幼。祖妣余多弟孺人,沱川女,仁慈贤淑。妯娌间以公体弱,常私语曰:“小郎恐难永年,娣在此恐作客耳。”孺人置若罔闻,惟供养大士圣像与楼上,焚香礼拜,誓长斋以保夫寿。后公体转健,寿至七十余,并举五丈夫子。今支裔⑦犹于元旦除夕茹素,因遗命未能长斋者,须持年头年尾两日也。事载邑志贤淑门,程筱鹏记。

  ◎汪瑞婵女士,婺源裔村人,侨居沪。未字时,即供奉观音,茹素。后归同邑凰腾程书堂公,虔奉如前。公五十九岁时,在沪患血症,每吐必倾盆。女士为祷于道前街水仙宫大士前,兼发心持斋,公病渐愈。伊子紫东幼时,鼻常流血,甚险。忽梦见一戴冠者为之诊脉,醒而渐瘳。程筱鹏记。

  ◎上海佛教居士林每夜通俗宣讲,概由各居士轮流担任。某夜,值杨欣莲居士主讲。适患喉痛音哑,而不肯告假,将讲时,先向观音大士前拜祷。登台后,所患霍然若失,声如洪钟焉。居士林刊。

  ◎沈鲍淑和,体气素弱。戊辰九月,怀孕将分娩,其父明莲居士,深尤之。乃于九月二十三、四两日,早课时,至诚称观世音菩萨圣号。二十四午夜,见观世音菩萨,授以蛋二枚,淑和受之,儿即下地。居士林刊。

  ◎张奉贤,任十二圩盐务稽核支所司秤。其妻怀孕数月,忽患瘫软,终日在床,不进饮食,夜不安眠。圩地固无良医,亦莫识病之所由。予闻之,送白衣咒一本,劝其至心持之,当获灵感。张君回家,便焚香念诵,其妻当夜便能安睡。阅两星期,饮食便进,瘫病亦渐愈,起床行走,今则身体完全复元。非藉大悲之力,焉能如是。融空记。居士林刊。

  ◎杭州陈曼自述:余母中年操劳过度,三十后,得胃痛疾。发时胸腹胀满,疼痛异常,甚至饘粥不入口。嗣延某医,屡进极暖之剂,疾稍已,仍数日一发。母叹曰,余将遂以此终乎。余闻之,忐忑不已,百端慰之。延至壬戊之冬,疾犹时作时止,一如故态,而药亦竟不验矣。偶于书簏中检得金刚经阅之,中谓受持此经者功德无量。因于芜邑,请得金刚经与心经合本而归,专供读诵,并劝母受持。时余姨母亦恿怂之。因同发愿,誓毕此经。余为日授数句,乃至数十句。既卒业,又授心经,悉一一读诵通利,余母之疾,豁然良已,竟不知于何时去其体也。自是年余,而母之精力,日益强健,不类故态矣。敬信日深,更诵阿弥陀经,执持弥陀圣号,发愿往生焉。居士林刊。

  ◎唐瑞庭兄,向有便血病。初时服药,愈而复发,积至两三年,体气渐衰,病发而药不效。每天大便时,鲜血淋漓,痛如刀刺。一日予自金龙山养静归,遇诸涂,谈及痛苦,予因语曰,但从今日起,即时发心皈依观世音菩萨,每日早晚跪像前,念菩萨名约一枝香久,余时行住坐卧皆念,试行十日,定当见效。君闻言大喜,即日归家照行。未越三日,前病痊愈,亦终不再发,君自此感菩萨大恩,常念不间,至今健康逾恒矣。唐大圆记。

  ◎族人田夫某,因事外出未归。其妻萧氏,与邻居寡妇某,因口角相斗,寡妇子助之殴,萧氏受重伤。越三日,偃息在床,不饮不食。萧本大族,寡妇知事急,遂泣投缳,被救得不死,其族无不栗栗危惧,男女相对环泣。余闻此变,思救萧氏一人,可活数口。因为焚香跪观音菩萨像前,发至诚心,求大悲水一碗,使人持去。至则唇齿坚闭,仅有微息,以箸启其齿,下水半杯许。食倾,即开口说渴欲饮水,遂以碗水饮之,比夜渐松,翌晨能起坐食粥碗余。予复求水一碗,方二日,起居饮食如常,如是人人感叹,发起信心。凡菩萨慈悲度生,其事之至艰危者,其发心必誠切,则其为灵感也,捷如影响,屡试屡验矣。或专念名号,或诵大悲咒加持净水,或念心经普门品等,皆有奇效。而予恒以持名及大悲水,所救济甚众。右述二则,尤奇而速,足以启世人之正信也。唐大圆记。

  ◎钱水汀,曹行乡河塔庙人,素以造屋翻样为业,迁居曹行镇东南陈宅,与舍间相距数百武。赋性忠厚,行事不苟。后因目疾弃业,至诚茹素念佛,目疾得痊,于大悲咒,奉持尤虔。每日早课后拜诵一遍,寒暑不改。民国十四年九月初七日,由乔智如居士介绍,同余求沪上太平寺印光法师授三皈依戒,法名智懋。其妻蒋氏,素不信佛,每当作课,辄为阻挠。十五年正月蒋梦妇人抱一女孩送之,不纳。妇人坚与之,自后怀孕,迨产,果女也,遂不复诽谤。尤可异者,女自出胎,母若于食荤后,即哺之乳,则呕泻立作。后乳上生痈数处,智懋诵大悲咒于净白纸,贴患处,痈立消。惟一处不效,溃而流乳不止。医者敷以良药,为乳涌去。将惊惶无措,趋至佛室,面佛合掌跪拜,取炉内香灰少许敷之,如波之乳立止。将惊佛之灵验,愿持观音斋而念佛矣。然以生女故,常怀不惬。十六年夏五月,又梦夫人谓曰,生女不惬汝怀,余来易之。越数日,女果病寒,发疹泄泻,其势险剧,似无生理。智懋甚恐,以为年近不惑,倘果易之,再举一子,徒增烦恼,且年将不及矣,乃坚求大士勿易。虔诵咒水,与女服之,不效。又在大士前发愿放生,亦不效,乃为其妻发持长斋愿,遂效。蒋氏从兹亦进持长斋矣。金智勉记。

  ◎翟文选,任职东三省盐运使。自述云:民国十四年夏,家母在籍患足疾,缠绵至七月中旬未愈。西医诊之,谓为肾脏炎,势甚危险,余牵于职事,未能回籍省亲。仓皇无措,阅观音灵异纪,见白衣观音咒灵感异常,因同全家在观音前发誓,朝夕虔诵,并施送灵异纪及了凡四训各五百卷,默求佑护。此夏历七月十四日事也。嗣得家书,知家母日见痊可。余旋于中秋节后,脱身回里,家母告云,七月中旬某夜,痛正难忍,忽见由堂屋来一白衣人,身量甚大,走入室内。惟时电灯未灭,惊骇而呼,家人齐至,倐已不见。是夜,足间奇痒,次早,肿消大半;未及旬余,步履如常矣。盖家母夜见白衣之时,正余在营口署中发愿诵经之期,并未作书禀告,而家中感此灵异,以七十高年,病延数月,得此意外奇效,不日而愈,非蒙佛佑,曷克臻此。因再发愿施送灵异纪二千册,了凡四训一千册,并述此灵感,附印于灵异纪后,以坚信仰云。观音灵异纪。

  ◎乙丑夏,余之第五女病重,自恐不起。处分后事毕,忽牙关急闭,不能言语,亦不饮食。其母在危急之际,默祷观世音菩萨,乞救之。俄而吾子大呼曰,速开房中窗,观世音来矣!曳其妹夫潘杜若跪地迎接,儿叩首起,捧一杯清水,用匙开五女牙关,灌入喉中。未几,五女吐痰及杂物不少,神识遂清。儿又进以水果一枚,五女食后,病势顿减。儿又呼曰,观世音菩萨去矣,速焚香叩送!遂与潘婿下楼至庭中,焚香拜谢!儿返至楼梯旁,忽自言曰,我方自外来,天气甚热,殊不可耐。旁人以前事问之,儿竟茫然不知。而五女之病,从此愈矣。设非观世音菩萨特显灵异,何以得转危为安如是之迅捷耶。此事阖家之人,众目共睹,信而有征。爰泚笔记之,以彰圣迹,以坚信仰。丙寅夏陆钦章谨识于北京西拴马桩寓庐。

  ◎丙寅秋,潘杜若供职奉天,忽患膝眼风,且有寒热,饮食少进,夜不能寐,呼痛不止。时五女在天津,得急电,赴奉侍夫疾。叠延西医治之,无效,乃电招吾儿往诊。舌苔黑而干,烦躁异常。遂改服中药,并求观世音菩萨救护,立愿印送观音灵异纪五百本。夏历八月二十三日夜半,房中忽闻异香满室,儿与五女焚香跪求。未几,左足稍能运动,香以渐散。二十四日,病状仍旧。二十五日夜后,又闻异香,儿与五女复虔诚祈求,并施手术,举杜若左腿,左右上下,旋转数次,从此可以自由伸缩。热渐退,肿亦渐消矣。当杜若病重时,面色黧黑,神识昏迷,时时暴怒,甚或殴人。至二十七日而精神复旧,饮食渐增,并得安眠,危险之期已过。去年五女获救,事实见前,今年杜若又获救,何潘氏夫妇若是之有缘耶,岂五女常念观音经,有以感召之耶,而皆假手于吾儿,则更奇已;然而起死回生,灵感显著,固非凭空结撰捕风捉影之可比也。爰再记之,以见观音菩萨之拯救世人,不知凡几,特无人为之记载,则亦湮没不闻矣。儿自奉回,述潘氏夫妇二人之意,乞我为文,表彰圣迹,故敬记之如左。中华民国十五年十月,陆钦章谨识于天津寓庐。

  ◎张星元,湖南长沙县人,北京香山慈幼院学生。年十八,患脑神经衰弱及肺结核症。不眠,咯血甚剧,医者束手,咸以为不治。院长熊公希龄忧之。命余护送至城南龙泉寺暂住,冀其疗养之余,稍闻佛法,为忏悔夙障地也。张生日聆寺主明净法师暨孤儿院院长圆持和尚指教,遂发愿持诵观世音经,以求慈护。某日昼寝,梦一异人,体殊修伟,持药令服。虽在梦中,以素昧平生,坚不肯从。强之再三,勉饮少许。及醒,身体轻适,沈疴顿释。未期月,饮食步履,竟如平时,见者莫不称异,谓非菩萨垂佑,其可得乎?民国十五年丙寅秋,无锡万钧谨记。

  ◎江易园居士云,持念观世音菩萨名号及经咒,或供养礼拜,灵感甚多。予亲见目疾获愈者二事。其一外舅父汪士林翁,年七十余,病目,白翳六七,丛集黑珠,施药无效,医言必瞎。后得善知识教,每日取净水一碗,以口向水,念南无观世音菩萨若干声,送近处河内,翳渐退,凡十余日退尽,而目疾全愈矣。其一外舅父之族弟荫芳翁,年七十余,曩商于江西饶州,慷慨好义。辛亥光复,营业大损,忧郁所迫,双目忽盲。虽赤日当天,如在深夜,八年矣。己未余归婺源,谒翁,劝茹六斋日素,戒杀,供养礼拜,持念观世音菩萨名号,并千手千眼大悲神咒,心作观想,大士放光照身,使我眼光复现。当坚信我如是语,眼必复明,勿稍疑贰。翁行之甚诚,一年红膜尽退。复劝翁念观音大士普门品之四句偈。偈云:“无垢清净光,慧日破诸暗,能伏灾风火,普明照世间。”月余,复谒翁。翁视予面,喜曰:“君风采甚佳。”试以寸大楷书,了了能读。今往来村中,酬应如常。翁言,自分此生不复得见天日,今及此,非意料所及,真大士恩赐也。发愿重修村中观音阁,以报慈恩焉。佛光社刊。

  ◎南通张啬庵先生撰观音岩记,言其夫人以求子嗣,祷于狼山观音岩,旋梦老媪绷儿授之而生子。沪上名医夏君荫棠为予言,渠二十余岁时,悬壶海上,而患肺病,咯血甚剧,数年不愈。其尊翁许愿往礼天竺,祷于观音。是时尚无铁路,趁杭船以行。同舟一僧,问以往杭何干?告以为子祈病愈。僧授药草一裹,言三服病当愈,翁归以药授子令服。而夏君以不辨何物不敢服。数日后,翁询知药未服,怒甚,夏君乃煎服之,其汤无色无香无味,两服后病竟已,自后血不再发,肺病自此健愈。一日,有邑绅延之诊其女,适夏君赴闵行镇应诊,绅家频遣人来问,家人询为咯血。告之曰:“我家医生患此数年,无法自疗,乃服一僧所给药而愈,今余一服在此,曷持往试服之。”绅家如言,服药竟愈。夏君言:“其草平淡而奏效若此之神,殆非药力,僧当为观音示现耳。”予亡室萧夫人素礼拜观音甚虔,每旬逢九持观音斋。忽病子痫,胎堕后,血竭,气欲绝,口不能言,眼盲不能视。予守视卧榻旁,忧闷甚苦。忽闻急呼,询予何在?曰:“观音菩萨在此矣。”以手指窗际,呼予与子速拜,自是清醒能言。谓见观音相貌甚清晰。所着袍,满绣卍字纹云,目亦渐有光,旋即复常。近日妹夫张子武从喇嘛白尊者学三字真言,持咒时,輒虚室发光,屡函告予,予以不可着相告之。然渠之光日有增进,乃至不持咒时,夜亦发光,仍屡函予,坚嘱陪舍妹往学咒。妹耳下有小瘤,欲乞尊者治之,予遂偕之往。尊者教持观音心咒,即六字大明咒,久之瘤当消,惟颏下有肿处,乃大毒,当溃,持咒可愈,毋惧也。妹归,访西医,称为多头疔,最毒,甚者致命。又访中医,言虎须疔,重症也。妹颇惶恐,专心持咒。三日疔溃,疔头数颗皆出,次日即能起床出门,以示予。则白肉光平,并无疮痕,其愈合之神速,不得谓非咒力矣。又闻余寿平中丞,去年患中风,其公子某求白尊者,亦授以此咒,与家人共持念,数月而能言语行动,今能出门矣。民国十六年春,聂云台记。

  ◎拙荆钟氏,法名莲帆。民国十八年六月廿二夜半,猝患霍乱,呕吐二十余次,腹泻三四十次。时在宵深,手足无措,施以手术并服痧药,毫不见效,形状甚危。其时产后未满两月,予于无法中默持大士名号与大悲咒,并教病人亦默持圣号,不可间断。次晨,吐泻已止,惟脚筋抽搐,极痛,医治无效。午后,复请本城妇孺医院封育仁女士来诊,注射清血针一,云系真性霍乱,人极亏乏,脉已沉缩,恐不治;时仍默诵圣号不绝也。薄暮,脉象竟有转机,脚筋抽搐稍缓。廿四日,就姚晓渔先生诊,服药后,上身发□无数,至是,始转危为安焉。氏于病殆时,自分无生望,既得痊愈,极感大士恩,发心茹素矣。王莲航记。

  ◎葛元渭,年六十五,在绍兴佛学研究会为膳夫,长斋念佛,宅心忠实,做事勤俭,会中颇信任之。民国十八年七月初二日薄暮,忽患霍乱症,至夜,吐泻四五十次之多,状至危险。予于次晨闻讯,急至会中,雇舆送之至绍兴病院,予亦乘人力车往。院长裘士东云:“殆矣,脉搏已无矣。姑为注射药水针,然无把握也。”予因默持大士圣号与大悲咒,教病者亦默念之,告以一心执持,大士循声救苦,定能转危为安。及医生注射甫毕,脉象忽好,复伴之归,病寻瘥愈。王莲航记。

  ◎高姜氏,绍兴昌安人,为莲社社员,予因同社而相识焉。时莲社初创,氏逢常会辄到,颇为虔诚,继而半年不来,予偶询其常所偕来之孙氏,孙云:“氏所以不来者,因患半身不遂,卧床已久,困苦不堪。”予闻之恻然,嘱转教以专念观世音菩萨圣号,必能消宿业,免苦难;即至临危,念观世音亦能往生净土也。氏依法行之,寻即痊愈,现尚健在,此癸亥年事也。王莲航记。

  ◎壬戌之夏,某日夜半,家慈猝病,欲吐不吐,欲泻不泻,胸间难受。予于次晨,取净水一盅,就佛像前虔持大悲咒,奉母,云:“此菩萨杨枝净水,请默持大士圣号,则慈光加被,灵验极速。”母颔而服之。胸间豁然甚适,连进咒水三朝,所患全愈。王莲航记。

  ◎丙寅冬月,本邑佛学会因北军来,暂移贯珠楼之单氏空屋。屋与单宅毗连,可通出入。单君适之,于十二月廿四日病,日益增剧,呕吐带血,医多束手,阖家震惊。予亦深为之忧。廿七早课毕,为持大悲咒水一杯,送令服之,教持大士名号,必能感应。单服大悲水时,其胸中之所苦,随水而送至腹,病乃大瘥,旋愈。王莲航记。

  ◎吾母礼奉观音大士有年,民国十四年秋,食物不慎,致生疫疾,水浆不能咽者十日,医药罔效,气息将绝。予方任策秀学校教授,每夜归家,侍奉左右。一夕,诚求大士,发愿诵经三天,日间劳倦,忽而昏沉,闻母呼予曰:“大士抚我,我病愈矣。”惊往视之,汗流如洗,形态清爽。越宿,渐进饮食,精神顿复。其灵验诚不可思议也!万梁记。

  ◎王少堂,绍兴人,笃信佛法,修持颇切。丁卯年患臂痛,不能高举,有类瘫痪。居士屏医药,专心诚求普门大士慈悲加被,未几,霍然而愈。益深感发,遂出净资,庄严大士圣象,以伸供养,而报恩德。偶然记。

  ◎民国十五年春,继母病危,余适在吉省,公务羁身,欲归弗得。承东省监运使瞿熙仁公,赠观音灵异纪一卷,谓朝夕诵此,当痊母疾。余如其教,日夜诚求,逾月而母病果瘳。爰印灵异纪及了凡四训千本,遍赠戚友,以证佛法真不可思议云。丁卯重阳。厉维城谨识。

  ◎拙荆姚氏,于本年夏历五月十九日,产一女。产后患痢甚剧,中西医皆棘手,危机万分,乃合家茹素,虔求观音菩萨垂佑。至二十三夜半,家人见有白云下降,光辉如月。时锡璋伴病人在室,忽闻异香扑鼻,浓郁非常;病人顿觉遍体清凉,精神一振。廿四夜,璋又在平台上,焚香默祷,目睹白云冉冉而来,笼罩全台,逾半小时,渐散。今病人已转危为安,渐有起色。璋等感荷慈佑,敬将身历情形,略述梗概,以彰灵迹。戊辰六月初八日,吴县王锡璋谨识于天津寓庐。

  ◎丁卯三月二十日,余徒步新华门前马路之上,忽有汽车自西来,急避之,忽倒于地,人事不省。时有行人过余侧,呼余醒,并让其车使余坐。询其姓字,曰方耀廷,东安饭店经理也。登车行丈许,心中作恶,吐痰升许,归家,急延医。医云,外伤三五日可愈;惟内伤甚重,脑筋受震,不急治,恐无救也。次日,头大痛欲裂,请名医同年友萧君龙友方骏治之,痛稍减,然不能起坐。至四月初五日午后三时,梦一女人着白衣立榻前,以红丸示余曰:“服此可愈。”意者其为观音示现欤。昔吾师仁和陈蓝洲先生豪,勤政爱民,病怔忡垂危,梦白发老人,赐以红丸,醒后,其丸在手,遂吞之,病即霍然,寿八十余而终。今我不德,梦醒药渺,其能久乎?少顷,萧君来诊,以梦告知。萧曰:“大士岂欺人者,子虔求之,必有以佑汝也。”余谨受教。复梦见白衣人,举红丸入余口,嚼而吞之,气香味甘,从此病日轻,痛日减,病竟若失矣。因请友人朱君稼轩敬谨图之,朝夕供养。丁卯九月之吉,信士弟子刘邦骥敬记。

  ◎民国十六年春,余知和龙县事,接印甫旬余,家书至,告以母病笃,家山数千里,省视非易,且有职守,不能擅离,即离亦恐不及。正悲痛焦急间,忽忆观音大士灵应,因焚香跪祷大士前,愿减己寿五年益母。未数日,家书至,母病果愈。母年已八十有四,垂老病笃,竟占勿药,非大士拯救之力不至此。爰刊印观音灵异纪千本,藉广流传。民国十七年十二月,和龙县知事刘祖荫谨识。

  ◎曹康宁,绍兴曹汉清次子,甫三岁,由床堕地,右足胫脱骨,经年医药罔效。汉清偶招余宴,言及子苦,谓技已穷。询其状,则不红不肿不脓溃,但日夜号痛而已。余言三岁稚子,未知造业,今若此,其为前生业因可知。经言,一声佛号,能解八十亿劫生死重罪。君果信,当先为发忏悔心,更与诚恳行持,兼济贫乏,无不应验者。因约于十月朔会晤,至期,汉清斋沐,挈康宁以俱来,厥状瘦弱可悯。汉清定持大悲咒、佛号各若干,助行善事钱五百缗。余为作疏,汉清端楷细书,于午后二时恭赴大佛寺,礼佛焚疏讫,令女佣先负康宁归,自至东街益丰隆店稍憩。日将晚,回家。甫入门,女佣呼告曰:“二少能步矣。”入室,妻复迎告曰:“二儿已能行地。”即见康宁由堂入室,汉清乃大称奇。自是每日肯心念佛。今康宁七岁矣,见者笑谓康宁今真康宁云。黄觉记。

  ◎关阙惠群,广州人,寓居上海。内子圆明之从嫂也。夙奉观音至虔,常就大士秉事行止,辄著灵异。关氏常患足疾,遇风雨时节,酸痛难耐,夜不成寐,牵缠数岁,医药罔效。一夕,觉有人耳畔告之云:“盍赴观音庙一求灵丹乎?”观音庙者,虹口天潼路西段之小庙,供千手观世音菩萨圣像,粤人最信奉之,关以事冗未及往。一日,足患复发,猛忆前事,既往虔求香灰少许冲服,宿疾爽然若失;后逢雨季,亦不再发矣。圆明为余言之。李圆净记。

  ◎民国丙寅春季,余患喉症,来势至猛。延至第七日,茶水不能下咽矣,垂危,乃至诚念南无观世音菩萨。是夜梦有人告云:“汝病须吃长斋,诚心念佛,即愈。”翌晨睡觉,而肿已消,能进白粥,感激涕零。因投佛教居士林,发心长斋念佛,以报佛恩。惠通记。

  ◎薛鸿发,安徽人,供职沪宁铁路,笃信佛法,主任上海世界佛教居士林放生部事。己巳夏月,其幼女文英,得险症,诸医束手。后一医云:“此病有一单方敷药须用活鲫鱼胆四只,田螺肉二只,加入药中,敷脐上,尚有希望。”家人正为购备,薛适公毕还家,诘知其故,对家人云:“我女病已如此,何得更杀他命,冤冤相报,了无已时;有病正须戒杀放生,方可得救耳。”自至佛堂中,诚求观世音菩萨,并念大悲咒七遍,加持净水,嘱家人以净水调敷药,旋将鱼螺置于佛前,代为忏悔宿业毕,送至新闸桥河中放之,沿途念诵观音圣号。放讫回家,乃将敷药涂女脐上,饮以大悲咒净水,当夜身出大汗。翌日,吐一血球,如桃仁大,而病遂愈。从此阖家深感大士,礼诵甚虔云。杨欣莲记。

  ◎黄世廉,江西兴国县人,性慈善。初入某鸾坛,民国甲子,退出。旋得龙舒净土文,读之,遂长斋念佛,然患吐血,体甚弱。次年乙丑,遇一素识比丘,为述病苦,求救济法。比丘见其气喘形枯,恐将不久,教以放下一切,专心念佛,复教以礼念观音之法,求减病苦。闻而信受奉行。月余,病体痊愈,视未病前且加强焉,由是信奉益笃。至戊辰,七岁养媳王氏,于五月炎蒸之时出痘,毒气内陷,体热如火,口已烂,舌已黑,百药罔效。家人捕蟾蜍(俗名癞蛤蟆)五个,将杀以制药,谓可引毒外出。黄不忍,至佛堂中,跪诵大悲咒,求佑病人;复为五蟾蜍持咒而释之。越一夕,女痘尽出,热退身安矣。德森记。

  ◎大士慈悲,救一切苦。年来余所身受及目击之事,已不一而足,谨述之以为世人告。先王母来归之第三年,而先王父卒。明年,供奉大士,持观音斋,诵观音咒,守节抚孤,奉为恒课者数十年如一日。智章幼蒙熏陶,至民国十四年,机缘成熟,全家陆续皈信。智章既发心,先王母复进而长斋念佛。顾余夙患呕血,十七年秋,在校病发,不能语,更不能动,动即鲜血涌出欲死。自念病由业起,非药力所能为功。适圆通寺主持定恒老人临视,为诵大士圣号。翌日,复在寺中为礼大悲忏;而诸戚友以校中弗便,移余入医院。行至距校半里许,以一路布榻摇荡,血忽涌起,气为之塞。正惶急间,觉凉风飒然,沁入肺腑,而血平气舒。余心感菩萨慈佑,神为之王。抵院,见耶稣救苦图,复联想我佛菩萨之无缘大慈,平等大慈,不禁感极而泣。后知是日阖家为智章称念大士圣号,亘一昼夜未间也,自此鲜血便止,但时呕紫血。五六日后,所患竟瘥,至今年余未发,虽精力未复,然非蒙大士慈护,早离人世,受诸极苦矣!此智章身受之恩也。

  尚有目击三事。十八年秋,次姊齿痛,亘数月,痛极则彻夜呼号。仲冬余劝其日持大悲咒五遍,圣号若干声,逾日痛减,三四日痊愈。此其一。从兄勤方家,于中秋后,每闻厅室中敲门倾茶或庖厨内翻弄盘盏,不堪其扰。若海侄劝请佛菩萨像供养。余闻而为捧大士尊容,往嘱其子晨夕虔诵南无观世音菩萨百声,其怪遂绝。此其二。余干县东鄙李梅岭,高可八百尺,上有梵刹,供西方三圣及许真君。附近百余里,岁时来祈福者络绎。十六年冬,邑人余仲屿先生居山养疴,兼任庙祝。先生既信佛,其弟叔堂,其女漠珊,长斋修持,尤称精进。既而病重归家,命其子彭年往代。其山自鼎革后,常有匪徒出没,至是忽围攻梵刹,彭年与其伴幸得隙跳免。山本峭峻,荆棘遍野,平时陟降犹难,而彭年仓皇逃窜,丝毫未损。其伴则面上伤痕,状若水藻,衣裤尽裂。是日之晨,叔堂在家闻匪警,即率全家称念佛菩萨名号,其侄竟脱险而归。经云:“或被恶人逐,堕落金刚山,念彼观音力,不能损一毛。”今观此事而益信。此其三也。邹今生原名智章记。

  ◎友人纪振纲,皖之英山人。其家奉一木雕大士像,高尺许,历世五叶,叠著灵应。盖自其高祖建屋时,于土中得之。由是香花顶礼,子孙相承,敬奉甚虔。清咸丰中,军书旁午,全境糜烂,其家独无纤毫之失,人咸奇之。曾祖时,家有病者,祷之旋愈,医不入门。曾祖母胡太君生平持诵大士圣号,寿至九十有七。祖性至孝,潜山之天堂镇,向设布肆,事有非自往清釐不可者,念母老,不敢离。母促之曰:“但去,有事唤汝归也。”不得已,遂行。在镇月余,一日薄暮,途遇老姥呼其姓名曰:“汝母嘱汝急归。”转瞬已杳。祖惊汗雨下,知为大士示警。时祖年将六十矣,即夕篝灯就道。镇去家二百四十里,徒步星奔,经一昼两夜而抵家,母固健坐庭中,心大欣慰。述老姥语,相与异之。是日,胡太君仍率家人共饭如常。将寝,诫众勿眠。至丑刻,竟无疾而逝。时光绪十五年六月二十四日也。辛亥秋,革命军起,振纲自江宁赴武汉军中,历百难而获生,盖其母夫人在家朝夕拜求大士护佑耳。其妻幼读书教会学校,奉基督,因振纲处危而安,特制衣幔,自沪躬送至家供养,则信心亦油然而生矣。夫大士宏慈,但一念诚求,有感必应,况历五世而信奉不衰者乎。纪氏之绳其祖武,家风淳善,实足多矣。聂云台记。

  ◎应治平,瑞安人,向信佛法。戊辰正月廿八日,携子趁新济轮船,由瑞安驶永嘉,轮后拖带盆汤船一,棚船二三,过帆游地方之转汇,盆汤船缆,忽断其一,船即倾侧,乘客惶恐,群起逃命,船更震动,遂之覆没。论理,河如此深,人即出舱,或遇救,或溺毙,尚在不可知之数。至若犹在舱内者,则决定无生机矣。遇险时,治平不及出舱,则抱子力念观音大士名,身已落水,念犹不辍。一面发愿,倘若陨命,迳登莲邦。最奇者,治平全躯淹没,独露头项,在水中念大士名,约一小时半之久。闻救船至,乃推其子出窗,得救。己则身大窗小,不得出。久之,一救者以手探窗内,才知有人,凿窗引援,置身小舟。治平是时,以天气奇寒,浸水过久,旋即昏迷,不省人事。救者载之家,饮以姜汤,清醒后,觅子不得,问之救者。答曰:“我仅救汝一人,汝子则非我所知。”治平闻言,悲疑交作。救者慰之曰:“壻家有一孩尸,或系汝子,盍往一审。”同去视之,果其子也。急灌姜汤,良久亦苏。盖壻救出治平之子时,不知舱中犹有治平在,乃翁掉舟后来,见众船攫物是务,置人命于不顾,乃曰,让汝辈发财,我愿救人,各处觅捞,无一获者。无意中伸手舱内,触得治平,始获救。呜呼险哉!此次死亡五人,未出舱者,无一幸免,独治平父子,咸庆更生。感大士德,执持圣号,今尤勤恳云。周师寿记。

  ◎释传德,主持湘城慈圣禅院。民国十三年六月间,乘小舟,渡大河;狂风骤作,白浪掀天。舟将覆,心惶惧,急诵大悲咒数遍,风浪忽停,舟亦平。而离舟之一丈间,水面波浪,仍然疾涌。舟人云,自幼至今,从未得见半河有浪半河无浪之奇事,真菩萨慈悲威力也。于是化险为夷,安然而渡。 周颂尧记。

  ◎民国十二年,日本大地震,同时大火,死伤人数达三十余万,空前浩劫,全球震悼。东京被服厂有大旷场,人民奔集避难者二万余人。而四围火燃漫天,空中氧气烧完,几全数闷窒而死。又某大银行有避火墙,难民拥入,全被蒸死。吁!酷矣!浅草区一带,几全灭,公园池水亦为烧干,而园内有观音堂,殿壁皆木制,最易引火,竟无只椽片瓦之损。难民被火包围,群集于此者三万余人,堂内外皆遍,同宣观世音菩萨圣号,悉免于难焉。民十四,余随诸大德出席东亚佛教大会,亲至浅草区,见其地皆新建之小木屋,惟古殿巍然独存,堂内外伏地顶礼者踵相接。呜呼!大士慈悲,曷其有极!日本举国上下鉴于如此巨灾,而木壁观音堂不损一椽,莫不惊叹!盖事证确凿,灵应昭著,虽欲勿信,不可得已。李圆净记。

  ◎益田玉成,日本东京化学家,民国十年来华,游南京之栖霞山,奉请观音大士满月面像,归国供养。越二年,日本大地震。江户雄都,百廛煨烬,君之四邻,咸罹凶灾。独其家以供奉大士故,幸获安全。难后,梦大士令其奉像还山。于是遣人以旃坛法供,远自日京,航海西渡,既至金陵下关,其友铃木增太郎偕男女善信,恭送慈像,返于栖霞之故岭。春山绀海,清净依然;万众同瞻,倾心膜拜。是岁十月既望,余以凤凰熊秉公之约,自燕京南下,同游是山。展谒慈尊,获闻灵异。方丈若舜禅师,嘱为记其因缘,以彰圣迹云。廖名缙记。

  ◎江易园,前南京国立高等师范学校校长,由原籍婺源移徙沪上,卜居海宁路天保里三号。民国十二年腊月十四夜半,近邻失火,势甚危险。居士举家持念观世音菩萨名号,并千手千眼大悲神咒,心想观世音菩萨,在虚空中,手执杨枝宝瓶,以大悲水灌至火所,火即熄灭。可以知菩萨神力,不可思议,众生念力,亦不可思议。至诚而不动者,未之有也。尤惜阴记。

  ◎钱佛舍自述:民国十六年冬月廿六夜,西邻失慎,轰然一声,火穿屋顶,杂有子弹爆裂声。顷刻火燃逼我屋角,长三四尺许。当时火来迅速,莫知所措,急称观世音菩萨名号,旋有消防队水龙齐集,以取水不便,且有房屋障碍,无从施救,危急万状。妻孥等亦虔持佛号。是晚西风颇劲,忽而转东,计焚邻屋十余间,而蜗舍贴近,居然无恙。后知肇祸之由,由于前数日电灯厂修理机器,各处电灯停止放电,而西邻适驻某军办公处,案上烛燃将尽,热气传至旁置汽车所用之轧司令油,数箱之多,一时爆裂,且有军服军毯助火之物,故火势燎原,不可向迩。设非佛力,万难幸免也。居士林刊。

  ◎赵宴梅云,余住苏州濂溪坊,民国十六年十二月夜,邻居失慎。时在子夜一时,梦中惊觉,揭帐外望,但见窗外火球,如雨而下,全家老幼,但知哭泣。起火之家,在东南隅,时正东南风极大,隔街亦延及。余急起视,嘱家人弗哭,亦弗移物,移亦弗及也,惟有齐声持诵观世音名号。岂知灵异捷于桴鼓,突然风止,火势遂缓,施救得熄。昨接舍亲钱佛舍居士寄示观世音菩萨感应近闻,所载“返风灭火”一则,事乃不约而同。悲喜感叹,不可不举以劝世。居士林刊。

  ◎叶慧真述云:甲子七月十七日子初,方朦胧间,闻警笛声甚厉,惊悉居邻失火,势甚燎原,顷刻延及后檐,危急存亡之际,惟知默念观世音,迄六时始熄。天已晓,骨肉重述于道,入视祖先神龛,玻璃均碎,惟香炉独全。余家六世单丁,殆以暗示香烟不绝之兆欤。堂中器物焦灼,屏门户槛皆毁,而同居所供观世音则巍巍独立于几上;及至余舍,惟先母在日所供佛龛并供品,一无所损,余均灰烬。但于瓦砾中检得祖先画像,及其他字画数轴,计被灾者十余户,焚屋五十间,哭泣之声,数日不绝。当火起时,余惟携得考妣遗像,及礼九华山时所衣海清一袭,妻儿女所携,单衣数件而已,幸蒙佛天怜悯,丁口无恙。亲朋毕集,慰问殷勤,而同道师友皆曰:“三界无安,犹如火宅,借兹警策,可以助道。”闻斯明诲,敢不勉旃。居士林刊。

  ◎前广东讨贼军师长许济,字佛航,与许崇智为昆弟行。解组后,忽悟无常,慕武林山水之胜,徙家隐居,日写金刚般若以自课。民国十六年秋,率其子女,先后分请招贤寺耆德如幻老人及弘伞和尚,授三皈依,持戒修福。孔诞前一日下午七时,其邻开南腿店者,不戒于火,风助火威,许宅适在下风,势将延及,一家老幼惟有皈诚观世音菩萨而已。火忽超越而过,得免于难。经曰:“若有持是观世音菩萨名号,设入大火,火不能烧。”予于许宅之先号啕而后笑信之。郭寅皋记。

  ◎朱智章,江苏睢宁县陶河乡人。少就傅读,因贫失学,勤俭操持,家仅温饱。民国六年冬,从予闻地藏经,大感悟,在佛前发愿长斋十年,请铜观音像,在家供养,日持大悲咒及普门品、大士名号无间。十五年南北交战,防军他调,土匪蜂起,民团联合自卫,夜不安枕,刁斗之声不绝。朱宅居村之西首,再西即淤黄河。十六年正月廿三夜半,闻狗吠,朱开门出立宅下,手持念珠,口诵观音,向西注听。其析居之堂弟,绰号冒失鬼,闻狗吠,持毛瑟枪,亦开门出,见有人在宅下立,疑为贼,即开枪。智章急呼曰:“我被你打倒矣。”其弟大惊,趣视之,智章手按胸旁着弹处,启视,仅棉袍上有凹痕,丝毫未伤,弹犹灼手也。持置佛像前,礼拜忏悔,倍生敬信。经曰:“蚖蛇及蝮蠍,气毒烟火然,念彼观音力,寻声自回去。”岂不信然。郭寅皋记。

  ◎夏佑卿,江苏邳县河南营人,民国七年秋被匪掳去。索款太多,家贫不能应,辗转数月,迁徙无定,流离琐尾,苦不堪言。先是夏曾受其戚黄佐震接引,受持观世音菩萨洪名。至是,乃至心默念尝于夜静更深,跪地发愿:“若得脱险完聚,当终身持斋奉佛。”后遇官兵来剿,匪出应战,以包裹一,附其背,令随进止。值匪败散,官军即获夏,询知为“肉票”,又见其年老朴讷,斥其自回。及到家检视包裹,则累累者,皆黄白物也,权之值四百余元,阖家大喜,以为佛佑。从此净信,并令全家持普门品金刚经焉。郭寅皋记。

  ◎张俊章,江苏睢宁陶河乡乐群学校校长。服务社会,以勤恳周挚,推重于乡里。辛亥政变后,值岁饥疫,全家老幼,相继死亡,家产荡然,孑然一身,恸悼无状。民国七年春,予养病家居。张来见,形容枯槁,颜色沮丧,具道所苦。予曰:“君既了无挂碍,何不学佛。”答以烦恼深厚,性缺诵持,为宗祧计,仍拟续娶,以了下半生,公有何法以教我乎。予曰:“当知如来有胜方便,如修多罗说,准提陀罗尼咒,乃七俱胝佛母,不问在家出家,不拣净秽,但至心持诵,求妻得妻,求子得子,求官位得官位,求长寿得长寿,乃至求大涅槃得大涅槃。又诵此咒,水火不能焚漂,军阵、强贼、毒药、冤家,亦不能害。诵至一心不乱时,必得见观世音菩萨,或金刚手菩萨,亲为授记。”张闻言有省,请予传授,复赠以袁了凡训子篇,以坚其信。民国九年,张在商家湖设馆授徒,青纱帐起,贼忽掩至,急起闭门,以身抵之。贼众五人,撞以巨石,不得开,贼愤,向门开枪。凡二十余发,均洞穿,张仍抵门不让。乡团闻警来救,匪徒扬长去。张开门出,见乡人惊喜。检视弹孔,皆从张身旁过,张乃跪地谢佛,持诵益虔。民国十一年,无意中得一少艾贤德之妻,翌年举一雄,家运渐转。十五年冬,张奉委视学,临予家,纵谈人生观。予答以非学佛,不能彻底解决。前事予已忘之矣。张为缕述经过,予亦大喜。盖张持此咒,已不知几百万遍矣。予曰:“君持此咒,已得世间福,然尚未得出世智慧,望更益加诚敬,研习般若,随力随分,修行四摄,以报佛恩。”乃检准提焚修悉地宝忏、金刚经、普门品授之。郭寅皋记。

  ◎蔡仁初,浙江鄞县人,信仰三宝,乐善好施,营蔡仁茂玻璃号于上海天潼路,已五十余年。戊辰闰四月十八日上午八时,蔡由东有恒路寓所出,将登自备汽车,突来四匪,均持手枪。两匪监视汽车夫陈小福,两匪挟蔡登车,疾驰而去。蔡惟一心念观世音菩萨圣号。驶经兰路时,忽车轮橡皮胎爆裂,匪仍御车疾行;而气缸复炸,遽兆焚如,匪遂下车挟蔡步行,然恐路人注意,蔡得离匪稍远。匪觉蔡有逃意,向之开枪,蔡不自意高跃数尺,弹掠足而过,得不伤,匪亦逃去。家人正惶急,而蔡已乘人力车归。按蔡车极坚固,不料车胎气缸相继爆炸,谓非菩萨垂护而何。见申报及聂氏旬刊。

  ◎慧月自述:予于民国十一年冬月,由汉口乘船回南漳省亲。从襄河溯洄而上,河身广狭深浅不一,上水全恃顺风,否则拉纤而行。一日行至沙洋附近,同行之船四十余艘,各船水手俱在岸拉纤。是日风既甚大,复无定向。忽而拉纤,忽而挂帆,加以各船受载轻重不等,纤夫人数多寡不齐,故或后或前,或进或退,遂致各船纤绳被风吹卷,扭成一团,胶固不开,各船互相磕碰。水流浪大,人力难施。正危急间,迎面复来一高广大船,横载巨木,顺流而下。帆饱风利,疾驶如箭,扑近本船。退则不能阻岸上纤夫之狂拉,进又不能觅得他舟解纤之机会;而扑近本船之高大横木,势将横扫本船船桅,彼船既无术收转,本船又无从让避,况本船左舷业已半倾于水,则木船横撞,岂有生望。当是时也,情势险极,群众失色,予惟至心称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即见天际现金紫色云一朵,一刹那间,砉然一声,本船桅杆,从根折断,压于右舷,船身既正,而大船拦江巨木,适从本船篷背掠过,全船之众,得庆更生,亦巧矣哉。海潮音。

  ◎民国十四年乙丑夏,善后会议闭会,履中赴粤,与滇军接洽南北统一事。某夜,忽被捕去,几遭不测,因虔诵观世音经数十遍,诵后安然睡去。至次日,竟得脱险而出,出乎意料之外。回忆当时,身处刀剑林立之中,而此心泰然;且方汹然欲置之死,忽释然而放其还,实非人力之所能为。要皆大士慈护,鉴余素昔信奉之微诚,而后有以致之也。滇西吴履中谨记。佛光社刊。

  ◎彭泽许止净云:丙寅重阳之旦,溃兵围余宅,撞门而入。予与儿辈避登柴楼,然实无柴为蔽,于是竭诚念佛及大悲咒。匪等往来如织,并见仆妇攀梯上楼,亦不顾,旋掳弟子彦、侄寿生、壳善、秧生四人而去,寿、秧二人之母,固长斋念佛者,寿生亦有信仰,阅一日即放回。秧甫成童,被掳后,念观音不离口,始终未受虐待。阅三日,匪见赎款未至,复挟所掳数人来宅,缚堂柱上,声言将焚。子彦情急,默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两句钟倾,缚手之索忽自脱而逸。时尚有一匪在堂监视,竟未之见。噫。异矣。旋匪见人逃,大怒,纷入各室,翻箱倒箧,地下弃物,凌乱不堪。惟各佛堂内纤尘未动,卧室内如眼镜等均取去,而置于同处之内子念珠一串,上缀小金牌,乃弃而未取。尤奇者,被擄四人中,惟壳善全家不信佛,且加诽谤,而此次惟善受挞最甚,且最后放。观此,固不可谓佛法无灵矣。聂云台记。

  ◎观音颂所引念佛脱险愈病之事甚多,近事亦常有征验。按摩女医冯氏,信佛甚虔,昨告予,渠家贴邻失火,救火夫怒其搬箱出外,双手推之,从楼梯连箱滚下。年近六旬,毫无伤损,惟念佛不辍,火亦不延烧。其媳其子皆劳损病剧,咸得愈云。友人吴君,行路时辄念佛。昨在途小解,有人家屋顶铁皮及长杆飞下,掠其衣,稍近数寸,头必伤。又厂友宋君,持观音咒,一日大雨,坐处皆水,因离座,才起身,一大水泥块,坚如石重数十斤,落下,击痰盂粉碎。若早一分落,则头破矣。聂云台记。

  ◎民国十二年,广州军久困惠城。用飞机向城内抛掷炸弹,前后不下千枚,城内居民惊恐万状。诸善信于南城长寿庵,虔祷观世音菩萨前。自后飞机之来,恒有数白鹤迴翔其后。炸弹掷下,或落池中,或落旷地,甚少伤人。有一弹,落某铺厨房中,直贯水缸而下,缸破水流,而弹竟不知去向;又一弹,中水东街某香铺,落于香粉筐中,不致爆炸,否则铺内七八人,血肉横飞矣。此皆菩萨加被之力也。事平,城中人聚资做佛事七昼夜,以表悲仰之忱。偶然记。

  ◎戊辰年,自夏徂秋,时局混乱。直鲁军既退,踞于唐山丰润之间,各村无不被扰,且土匪蜂起,动聚数百人,纵横蹂躏,直鲁军视若无睹。吾村毛家陀,掳掠杀伤之事,乃日日有之。村民因自练保卫团四十余人以自保,人众费钜。至七月初,已供给不足矣。初六日,家严嘱友徐宝山,往唐山筹借至晚未回,忽潘永和之孙来言,彼与徐同归,行止瓦房庄南,距毛家陀十二里遇匪,被绑审知潘穷,释之,而挟徐去。余闻耗,急为礼佛,求加佑。家严则选团兵精干者二十余人,驰往救之。至瓦房庄,庄有王姓数人,亦被绑,正议价赎,已交两千余元矣。因禁团兵缓攻,议至夜半,无成。王姓亦集壮丁若干,与团兵合。二时许,潜至匪窟,围其三面,鸣枪攻之。匪不知兵数之多寡也,立逃。入察之,则遗子弹数百枚,王姓被掳者数人,而徐杳然。至早七时,探知徐无恙,在瓦房庄陈姓家中,遂寻之归。归而徐自述曰:“始被劫时,吾诡言他庄他姓,匪有识者曰:‘此毛家坨徐某也。’匪首闻之大怒,连掌吾颊。戟指骂曰:‘毛家坨人绝不赎。’谓其党曰:‘先议王姓事,再毙徐,汝齐严守之。苟有忽,不汝宥。’非党乃增以绳缚吾,用层布蒙吾眼。盖自吾村练团,匪不得逞,故恨之深也。吾至此,惟有默念观世音菩萨而已。至夜二时,悲从中来,然愈悲愈念诵大士圣号不已,忽闻空中有声曰:‘徐宝山,急走。’如是者三,惊而张目,蒙布已脱,守我之贼,皆熟睡。吾起立,而绳缚亦自散委地,急逃。越十余田垄外,潜伏,即闻枪声,至天将明,投陈姓家,团兵寻至,遂归也。余思团兵至瓦房庄时,设非王姓之阻,早抵匪巢矣。匪既恨吾村人,其去时,徐必不免于祸,乃迟至二时许始得攻捕,而徐已先逃。计其时间,相去顷刻,虽夙约亦不能如是之巧,至于空中有声,绳布自解。嗟乎。佛菩萨慈护之恩,威神之力,其赫赫乃若此也。无边热恼,顿而清凉,火宅中苦众生,不三宝是依而孰依乎。张智导记。

  ◎民国十五年秋,武昌被围四十余日。时余家老幼二十余人无计出险,食粮垂尽,枪炮之声又震耳欲聋,人人以泪洗面。忽忆前任汝南道时,曾得中央刻经院印送的观音灵异纪一册,亟检出,其中经咒,不易卒读,乃择最易持诵之白衣大士神咒,令合家讽诵,昼夜不辍,并发愿印送万本。三数日后,觉精神疲倦异常,群思入睡,旋竟酣然高卧,一事不知。及醒,则城破已久,秩序早安。左右邻居,被劫一空,遭饥饿惊恐及奸淫枪杀而死者,不知凡几。而余家独以熟睡,一无惊恐,亦未受有损失,斯诚大士闻声救苦悲悯众生之灵应也。谨出净资一千八百元,印赠万本,以广流传。武昌许霭人谨记。

  ◎王德福,籍北平,性忠实,事母至孝,笃信佛法,茹素讽经。家贫,服务邯郸车站路警,所入仅足糊口。稍有余资,则印送观音经咒;闻有观音庙,不计途远近,必虔拜之。直奉之役,站中员役,逃避一空,独王德福誓死守之。弹如雨下,屋顶为穿,则虔诵观音圣号及大悲咒。断炊数日,而身体迄未损伤,公文亦无遗失。底定后,某军长遍索站长不得,众以德福死守闻,军长嘉其诚勇,畀以站长职,未两月,任为下级军官,累迁要职。而施经行善,始终如一云。白青山记。

  ◎郭永顺,直隶任邱县杨临河村农人。吃素,早晚诵观音经不辍。只一子德海,在直军为兵。民国九年,直皖之战,德海身屡中弹,皆无恙。戴联青记。

  ◎李万有,正定人,自幼为涿县道元村慧姓佣工。民国九年,直皖两军交战,道元村为皖军炮队阵地。一日,直军炮弹飞来,正落李前而炸。众以为李骨粉矣。迨炮烟散尽,见李满身尘土,衣皆洞穿,而身体发肤,无丝毫损,奇之!李探手衣囊,出其前数日所得观音大士铜像一尊,始知李之不死,大士慈佑之恩也。李由是敬仰益诚,香花供养,日三次顶礼焉。戴联青记。

  ◎民国十六年,奉军围攻涿县百日之久,城内炮弹如雨,房屋无一全者。只西北隅方圆三十余户,安然无恙。盖其处有一小庙,内供观音大士,附近居民常往顶礼,故全城遭难,此处独免。戴联青记。

  ◎胡靖清,名靖,江宁人,前农商部官产处处长。自述云:清光绪庚子,余奉母及兄嫂妹弟,避拳匪乱,由天津入京。行至北通州,路梗。七月十八通州陷,行箧被劫一空。四五日中,闻死于外兵之手者甚众,余等惧匿墙中,母终日危坐,默诵观世音经,亦令靖诵。且曰:“儿诵千遍,必获佑出险。”此七月二十七日事也。至二十九日午后,诵逾千五百遍,问母曰:“果何时可出?”母曰:“八月朔。”及黄昏时出探消息,遇兄友李某,云“东关日本军队可保险,吾家女眷已往。”靖哀恳偕之,是夜竟得全眷同往,即东关内曹泰发姜店也。次早询人,始知为八月朔,盖七月为小建。当日午后,由泰发介绍日本武官,偕居日本界。又月余,日军以马队护送至京,乃得骨肉团聚。又当七月二十六日清晨,二法兵突入室搜索,靖兄弟皆以被蒙首卧,一兵持枪尾击醒,扭兄辫发,使随行。靖力阻,愿以身代,不许,哀恳泣下,始扭靖行。连搜十余家,无所得,最后入一大典肆。北方典肆皆穿堂,二兵入内搜寻,靖得出后门逃匿。然不识途径,惶惧间,虑兵追及,忽闻空中呼曰:“快跑!快跑!”举首四望并无一人,默念应向何方?空中又曰:“往东,往东。”其声圆而厚。见一衙署旗杆上,日光朗朗,乃向日东奔。才百余步,便是所居之后巷,急越短垣而入。阖家正相向而泣,不期生还之速也。至今三十年,追思情景,历历在目。是时城中巷无居人已久,定是菩萨默佑,不然,何以知靖之居在东乎?戊辰七月二十七日追述。

  ◎施德成,保山人,就事江西。民国十七年,父死,闻讣奔丧回滇。腊月初六日,舟抵香港,船触礁石,同溺者四百余人,施遇救得生。一身受伤,左手残废,养伤于香港中国医院。稍愈,致书江西胞兄德广云:“溺之前一夕,观音菩萨示梦,拽其手急走出海上岸,且谕云:‘因汝稍有孝心,吾故救汝出险,汝复生后,当出家罗浮山,否则后必更有危险,汝当谨记。”次日,果船没得救。现已至罗浮山剃度为僧矣。显宗记。

  ◎张少莲,为上海某洋行买办。丁卯冬月一日,乘自备汽车出门,突遇绑匪二人,登车挟持驶去。张向不信佛,见家人礼诵,辄抵为妄,至是急默念观世音菩萨圣号,意极恳切。迨车行至闹市,忽闻路人纷集,警笛乱鸣不已。匪大惊,以为捕己,停车路旁,逸去无踪。张愕然,继始知为无赖纠众争哄故而,张遂因是安然脱险。感念慈恩,增长信心,求印光法师授三皈依,法师为余述之如此。慧通记。

  ◎李斯莲,江西兴国县东乡人。家小康,性方正。有同族某,惯行不法,李为地方除害计,力主捕而置之死;然其徒党甚多也,时忧报复。刘演真居士教以皈依三宝,长斋念佛,忏悔前业,以期自他同得解脱。李信受,早晚至诚礼念,合家为之感化。戊辰春,兴国匪众,称共产军,誓欲歼灭李之全家。先一日,李闻耗,略事摒挡。翌晨,举家奔避,匪众旋至,尽掠其财物而火其居。纵火三次,火终不燃,匪因舍去。后五六月,闻匪焰稍息,又届秋收,李单身回乡,于六月初四日,行经离家不远之东村墟,恰值乡人趁墟之期,突来大股匪军,李方在茶楼小憩,遂为二匪所搜捕,李自念死期至矣,急提正念,念大悲咒一遍,接念阿弥陀佛不住口,随行随念,甫至楼下,复一匪来,挥手令前二匪曰:“不要他,这个好!”乃舍李而捕其所谓好者以去,李竟脱险。德森记。

  ◎李王慧敏,安徽阜阳县人,前皖督王普之姊也。言其堂弟慧炯,笃信佛法,尤敬仰观音大士,住杭州西湖边。戊辰年某日,携其幼女泛舟湖中,女忽失足落水,乃植立于水面。炯急扑水抱之起。其时炯身已入水,衣尽湿,而双足仍在舟中。夫以一叶小艇,身小转动,即随而倾侧者,今竟不覆,亦稀有事也。问女何以植立?女云:“当坠入水时,觉有物托其足,如立石上者然。”闻者咸以为王君诚信所感云。惠通记。

  ◎居士蔡仲光,法名真仁。癸亥年,客秭归县公署。夏历六月初五日,与王书元、乔德三、李经武三先生,趁渡船往对河窑湾溪,为郭翁柳溪祝寿。同舟者,男妇老幼共十有一人。时正江流盛涨,行止扁担石,突遇冷泡(即昔所谓屈原三泡),趋避不及,舟竟覆。真仁既浮沉水中,而默诵大悲咒,观想大悲大士拯救同人,继而此十一人漂至下游旧州河,同得遇救,无一散亡。亦云奇异。真仁年逾五十,气体极弱,浮沉巨浸中数刻,得救而归,竟无所苦云。海潮音。

  ◎余父学佛,将十载,栖心净土,长熏修于离无锡县城七八里之北茅蓬,即今之觉圣寺也。民国十三年冬,军队蹂躏吾邑,居民相率奔窜。余与伯父亦挈眷远避。念父甚,急往省之,已先一日行矣。父子分散,各不相保,乱离情况,至为惨凄。余不得已,赴常所聚会之西林庵莲社中匿迹,朝夕念佛,求佑余父及全家无恙。不数日,有人自乡来告,余父已与伯父诸弟等叙会于开化乡。余闻之,不胜欣慰。至次年上元,乱平,始先后返家。父为余述,在茅蓬时,曾被乱兵先后搜劫六次,惟有默念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不辍,竟不及难。是则始终皆仗佛菩萨加被之力,故得一家今复团聚。有感必应,真实不虚,爰追记之,以为世劝。凌再生记。

  ◎史远岘自述云:幼时常做恶梦,醒多恐怖,慈命虔诵观音圣号,及白衣观音咒,奉持年余,恶梦遂止。十余年间,未敢或懈。今秋群盗肆虐,民不聊生。因思世乱时危,不求佛护,则夙业弗销,祸将孰免,遂与家人持诵圣号咒语益力。八月十五夜,梦一淡装善女人告曰:“明夕汝家有大难,速避之。”晨兴,以告家人,而家君之函适至,亦嘱全家即日避地,与所梦不谋而合。盖家君先已避居在外也。午后,即送老幼至附近族人处,余则率数雇役,守视门户。至夜分,无他变,方和衣假寐。忽闻门外犬吠声,又闻犬作跳跃声,若有人逐之者,继而屋上瓦响甚烈,急下床,冀拔门逃。而盗已在院中鸣枪,欲脱无术,乃攀登床顶板上,蜷伏不动,瞑目默诵圣号。然床与窗对,盗即于院中向窗开枪,弹穿屋椽,不及余者仅寸,自思再开枪者,必无生理,而竟弗再开。谛听之,盗拨枪械,似有阻滞,故不再发也。盗乃舍窗攻门,门倒,盗众入室,明火执仗,即擒一雇役,问家主何在。雇役以全家早避对,盗亦不追究。但倾箱倒箧,尽掠所有。然家本薄产,不餍盗欲,疑有秘藏,遍加搜觅。卧床之中,翻检数次。是时余与盗,仅隔一板而已,惊俱益甚。幸盗忽他顾,而天已微明,盗首乃呼啸整队去。噫。非蒙佛菩萨,慈悲加佑,余安能脱此险难哉?济南莲社旬刊。

  ◎予家曩居安徽之六安州。幼时,偶检得观音白衣咒一卷,谓持诵百日,能消灾得福。予遂每日爇香虔诵。甫满期,忽遘家难,被诸族人囚于本宅,经年不得与外界通消息。先慈设计以密函乞母家援救,予等遂获往安徽之来安县,寄居舅家。予每诧何求福反得祸,日久遂亦忘之。其后巨匪白狼扰皖,六安为墟,时吾旧宅中,惟霜嫂暨其女即吾侄女翠霞,及其新赘之婿汪君同居。汪即福建民政长汪声玲之子也。白狼闯至宅中,杀汪君,翠霞殉之,嫂逃至沪上,旋病殁。予今始悟,若当日居六安者,恐同罹此难。予等避居舅家,实福而非祸。予至舅家时,年方十四,则持诵经咒时,当在十二三岁也。吕碧城记。

  ◎治肺病二良方

  莼菜佐膳,久之自愈。(此菜多产江浙湖泽中,叶椭圆,茎及叶背皆有黏液,作羹甚美。若治病,勿同荤菜煮。)

  枇杷叶去毛煎茶,日日饮之,一月后,大便中见小虫即愈。

  封三:

  普为出资及读诵受持展转流通者回向偈曰

  愿以此功德 消除宿现业

  增长诸福慧 圆成胜善根

  所有刀兵劫 及与饥馑等

  悉皆尽灭除 人各习礼让

  一切出资者 展转流通者

  现眷咸安乐 先亡获超升

  风雨常调顺 人民悉康宁

  法界诸含识 同证无上道

  民国二十五年五月四版 五千册

  观音灵感近闻录 一册

  编校者:李圆净

  流通处:上海佛学书局(愚园路一五四号 电话三五五二四)

  弘化社(苏州护龙街南段 穿心街报国寺内)

  营口佛经流通处

  印刷者:国光印书局(上海南成都路新大沽路口电话三三七四三)

  藏板处:苏州弘化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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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常念南无阿弥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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