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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海大和尚:禅是什么


   日期:2017/2/20 16:03:00     下载DOC文档         微博、微信、支付宝分享

  编者按:2014年6月24日到7月8日,明海大和尚一行受邀前往德国参访。期间,大和尚在德累斯顿分别于夏至庆典、中国亭、本笃禅修中心等地作了关于禅及禅修等方面的佛法开示,并同与会者进行了互动答问。下文为大和尚在夏至庆典上所作开示。

  多莉斯(Doris):近几年来,我们与中国,首先是与他(明海大和尚)的师父净慧法师有了联系。净慧法师离开我们以后,他选择了一位接班人。他是东西方的桥梁,我们能够学到很多东西。我们被邀请到中国,在此基础上,得以了解禅。我们是由这里的日本禅宗流派培训和引导的,每一种心灵训练,就像我们今天和周末所体验的那样,都有一个文化视角。

  过去我们能够体验禅(Zen),并且想:啊,禅(Zen),这就是禅(Zen)!然后发现,当我们说“禅”(Chan)的时候——“禅”(Chan)是禅(Zen)的中国说法——我们体会到:禅(Zen)不仅仅是禅(Zen),不仅仅如我们以前所认知的那样,而是:禅(Zen)有多个视角,日本文化的视角也在里边。

  当我们与中国建立联系,并且来到禅宗的发源地,来到禅宗之根的时候,我们得到了极大的丰富和提升。现在这个传承也来到这里,使我们具备了这种能力——也许我们可以把这个传承发展成“欧洲禅”。我们很高兴,明海法师将在这里举行一场关于“禅”的讲座。我们很期待,他将会给我们讲什么?——关于禅的历史,以及它在中国的特殊形成过程。多谢!

  明海大和尚:尊敬的雅戈尔先生,尊敬的各位朋友,大家早上好!我感到非常高兴,非常荣幸,我们一行被邀请来参加今天这次活动。这是我第二次来德国。第一次来德国是在2009年,有幸见证了我们虚云宗的成立。五年来,我看到这里发展得非常好,心里非常高兴。

  多莉斯:还有几句话。我忘了,很抱歉!我想介绍一下林安吉(AnjiLin)女士。她是一位哲学家,和自己的丈夫——他是中国人,一直生活在中国,今天她为我们翻译明海法师的报告。非常感谢!

  明海大和尚:我个人觉得,我和德国还是很有缘分的。我到欧洲来,也有很多次。以前去法国去得多,但在法国,它的水,我有一点不适应,每次都有一点腹泻。可是在德国,都可以。2009年我第一次来的时候,非常适应,适应这里的食物、这里的水。也许我上辈子是在德国。(笑)

  今天早上,因为要在这里演讲,我突然间回忆起自己与德国文化的结缘。我在十五六岁的时候,读过德国著名作家歌德的一部小说,叫做《少年维特之烦恼》。当然读过这部小说之后,我大概有很长时间都处于很伤心的状态。现在我来告诉你们为什么。歌德曾经说过一句话——但是这句话并不是出自这部小说——这句话一直到现在都对我很有影响:理论是灰色的,生命之树常青。对学禅的人来说,这句话非常具有禅意。

  前天我在维也纳,他们带我去歌剧院看瓦格纳的歌剧。第一次看,我觉得很难欣赏,5个小时。我说“很难欣赏”的意思是说我能看懂他在想什么。如果他现在还活着的话,我相信,我可以跟他聊一聊这个事。

  不管在东方还是在西方,不管在哲学领域,还是在文学或是宗教领域,我们好像都在讨论一些共同的问题。碰到这些共同的问题时,我们可能有不同的表述方式、不同的描述角度,但是它所关系到我们人类自身生存的困境是一样的。

  我上大学时学的是哲学,在高中的时候也读过德国一些哲学家的书。那个时候为什么要读哲学家的书呢?因为那时候我想到一个问题:人为什么要活着呢?人为什么不去死呢?想到了有关生命的意义的问题。因为有这样一些困惑,所以我就选择哲学系,去读哲学,因为有人说,哲学可以解决这些问题。但是读了很久之后也依然没有找到答案,只是看到很多哲学家关于这些问题的思考和给出的不同的回答。

  一直到我遇到佛教,碰到佛法,我感觉我好像找到了一条路,一条正确的路。同时,当我找到这条路的时候,也对以前学到的这些哲学家的思考,一下子都理解了,理解到他们为什么那么说,为什么那么想。你们应该知道,在中国学哲学,德国哲学是必学的,但德国哲学也是最难学的,比如康德哲学,康德哲学是最难的。等我学习佛法之后,康德说什么我全都明白了,明白他在说什么。

  在接触佛法之前,我所接触到的西方哲学文化,不能给我们一种清晰的答案。在我们东方人的感受里面,它是分裂的、对立的。这种感受特别清晰地表现在莎士比亚的一部戏剧中,有一句非常经典的台词。这个台词很简单,但是它却实在地反映出我刚才所讲的,我们人类在面对普遍的一种困境的时候所表现出的逃避,就是tobeornottobe。在理解康德之前,我觉得西方人的思维是很分裂的,不能统一。

  在康德这里,他指出,我们的生命有一种能通达到统一、通达到绝对的一条路的能力,就是他说的通达到自由、通达到上帝,我们人心里具备这样一种能力。这种能力是属于“实践理性”,汉语是这样表述的。在汉语里面,我们要解释一下的话,就相当于心灵的道德实践。

  因为我接触到佛法,理解了康德的哲学,而康德哲学又帮助我更清晰地理解佛法的信仰和修行都十分重要。这一点是我做出将生命奉献给信仰的实践这样一个人生决定的重要推动力。但是最初,“禅”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直到我读到一本有关“禅”的历史的书。这本历史书记载着很多禅师的生平和他们的开示。在他们的教导中,似乎让人觉得,想要达到和佛一样的觉悟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而且这个可以突然发生。

  事实上,我看到这些的时候,还是有一些怀疑的:是真的这个样子吗?现在我想跟你们说,在禅修过程中,产生这种疑惑是非常有价值的,也可以说是最有价值的。但当我在这种怀疑中的时候,自己其实并不知道我在怀疑。

  直到有一天,在我静坐的时候,有一个声音——是自己念的声音,不是外来的声音——就造成我的意识出现了一种断裂。透过这断裂,让我看到禅师所说的,我们的心和佛祖的心确实是一样的。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那以前,我看禅师的教导,心中是有怀疑的——在那个时候,我的怀疑没有了。我想那并不是开悟,那是一种修行中的经验,而这种经验帮助我确定了对禅的信心。

  现在我们说一下“禅”,以及一些修禅的方法。

  第一点是,我们的生命在任意时空都可以和禅契合。即使是在你的情绪处于波动中的时候,即使是你处在愤怒中、在很巨大的烦恼中,也可以继续修禅。如果你按照一定的理论路径,一步一步地到达某个目标,这不是禅的精神。佛教里面,这个叫“教”。这也是释迦牟尼佛教给我们的另外一条修行路径,但是这个和“禅”不一样。我相信,这两个路径最后的终点是一样的。

  但是我们要知道,禅的教学在佛教里面,我们用汉语经常说“以心传心”。我们的心一直在那里,所以说“以心传心”。或者说我们对于心的认识可以发生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情况下。

  现在,我们中国人通常把“禅”等同于智慧,等同于我们的心,这个其实是佛教的核心,是释迦牟尼佛之所以能成为释迦牟尼佛的原因,他作为觉悟的人之所以能成为觉悟的人的核心。要在这一点上认识佛教,我们要把佛教最核心的禅的智慧和它表现在具体时间、空间、地点和国家的传播形式、修行的方式区别开来。

  佛教是宗教,但是佛教中“禅”的智慧是可以超越宗教的,超越各种宗教形式。举个例子,苹果公司,它肯定有一个核心技术,这个核心技术可以保证苹果公司设立在美国、在德国、在中国。这些公司也许大小不一样,但是它们的核心是相同的,核心都是苹果公司开发的核心技术。禅的这种智慧大概在佛教里叫“般若智慧”,这个是佛法的核心。

  如果你要问,这个东西是什么样子的?我要说的是,如果它有样子的话,它就不可能有普遍性。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看到佛教的传播有藏传、有巴利文的南传、有汉传,乃至于今天在欧美世界,它可以呈现出各种各样的形态。

  中国人有时候用水来描述这种智慧的特性,水可以随高就低,你把它放在圆形的容器里,它就是圆形,方形容器里就是方形,三角形容器里就是三角形。那么我们要到达这个禅的智慧,虽然刚才讲它具有普遍意义,但是我们要到达、要体认到,或者是契入禅的智慧的话,它也有一些共同的要点。第一个最重要的要点,依照临济宗——我的传承,就是要我们经历一个生命的否定,要大死一番。

  因为禅不是教我们一些新的知识,改变我们知道的内容,而是要彻底颠覆你——也可以说是回归,颠覆我们知道这个世界的方式。因为我们身边的一切思想感情的发生,都是在我们现有的框架下发生的,所以要颠覆这样一个框架,我们认知世界的框架、这个模式,是非常困难的。

  在禅的修行中,我们很重视通过一种方法,造成我们平常这种意识方式的断裂或者停歇。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禅师的语录和他们的教导中经常发现一些违反常理的话。

  佛教告诉我们,阻碍我们认识事物真相的,有两个障碍。第一个障碍是,通过我们后天的这个习惯,包括教育、国家、民族文化,所有的我们的经历和习惯,构成了一个虚假的自我。你要超越这一点很难。

  但是比这一点更难的是,我们从一生下来就处在一个根本的出发点,所有一切的活动都从这里出发,这个根本的出发点在佛教有一个说法叫“我执”。就是你有一个出发的地方,你的一切情绪、思想、境界都是从“我”这里出发。

  要颠覆这个根本的出发点,就需要一个彻底的否定,这个就叫“大死”。大死一番,实际上是要对我们生命中存在的这种惯性,我们所习惯的文化等等一切,打一个问号。

  有一个德国哲学家叫海德格尔,他有一个词,“悬搁”——我也不是很懂用德语怎么说——它很像我们参禅的人有时的某种状态:人有点像是梦游一样,该吃饭还吃饭,该睡觉还睡觉,该做什么还做什么,但是就像是游魂一样,他心里有一个巨大的困惑。

  让你进入这种状态,往往是由师父来引导你的。在后来禅宗发展的历史上,会有师父给你特别制定一个造成你困惑的目标,我们把这叫做“话头”。当他的生命全都贯注在这个“话头”所带来的困惑上的时候,他平常的思维活动、意识活动,就会停歇下来。这是我们中国禅堂的出家人修行用的最主要的方法。

  在这个过程中,你可能会有很多身体的体验,比如说,你觉得你和世界是一体的,或者世界都不存在了等等,这些都可能会出现。但是这么多的体验,都不是禅的目的,它们只是在佛法里面修行三摩地(Samadhi)的一种表现。

  如果在那些三摩地的各种感受经验上产生一个见解,你就会停下来。这是我们佛教理解人类历史上为什么会有不同的哲学,甚至也有一些其他的宗教体验的原因。如果在三摩地的经验上,能建立一个见解,那么这就是哲学了,甚至可以形成一个宗教。但是这并不是“禅”,这个仍然是“我执”的表现。

  佛教里讲的“我执”指的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以自我为中心的出发点,这个“我执”有点像人类心理学讲的“投射”,就是人类先天的一种习性,不断要把自我进行投射,投射在一个东西上面,这个东西包括好吃的、好看的、人类的财富、眷属、你所拥有的东西,也有可能是你的体验、你的某个体验,或者你的某个见解,甚至你的某个信仰。

  人类不断地进行这种投射,但“禅”是要颠覆这种投射的习性。这种投射的习性,以及这种投射所产生的各种文化是如此深刻地束缚了我们。我们在这些所投射的对象上建立了自我,然后又因为不同的自我产生排他、斗争等等。

  “禅”最后是要颠覆这个投射的模式,但是它的这个颠覆是怎么发生的呢?它的颠覆特别简单:它只是突然看到这种投射的结果和这种投射的习性完全是虚假的。所以“禅”最后引导我们到达的是,改变了我们看世界的方式——它倒没有想改变我们这个世界外在的形态和每个人生活的责任。你只是从被动转变成主动了,从被束缚转变成了自由。

  我举个例子来说明这一点。比如说:有一些马,它们围着一个木桩在跑。它们感觉到,它们被拴在这个木桩上,于是围着这个木桩在跑。但是马和马之间又不一样,有的是在思考应该往左跑还是往右跑,有的说应该往左跑,有的说应该往右跑,有的说不跑,有的说我跑开,有的说我要往中间跑,总而言之它们有很多不同的想法和做法。

  “禅”并不是告诉你,它们都不对,你应该往左跑,你应该往右跑,或者是跑开,这不是“禅”。“禅”要帮助我们看到的是,其实这群马中间并没有这个木桩,束缚它们的绳子也不存在。

  也许你们要说,当它们发现这个的时候,它们不就自由了,它们不就可以跑开了吗?我不知道。我相信,它们发现这个木头是虚假的时候,它们还是会该往左边跑,就往左边跑,该往右边跑,就往右边跑。

  就是说,当你到达“禅”的认知的时候,如果你在家里面是一位妻子,那么你会变成一位更好的妻子;如果你是一个爸爸,将变成一个更好的爸爸;你还是你自己。所以事实上,学到禅的智慧的人,我们是不容易看出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

  “禅”带给他们的是一个全新的生活态度,和一个完全自主自由地看世界的方式。所以中国的禅师会说,我并不重视你做什么,我只重视你怎么看。但是怎么看,这不是一个理论层面的,它是一个心地的——前面我讲的——认识世界的模式,所以“禅”需要印证。

  “禅”的印证在禅宗历史上主要有两种方式:第一种是师父的印证,第二种是自己的印证。师父的印证就是前面说的,用师父的心,去印证你的心。这个是超越理论的,它不是说你掌握了某一个理论,而是说你的心态,所以师父的认证一般要见面。

  师父的印证也并不神秘,因为如果你认知世界的方式发生改变的话,随便一件事情就可以看出来。“这是什么”,随便一个问题,如果你还在原来的二元对立的状态的话,也是可以当下就验证出来的。这些体现在有关“禅”的书里面那些师父和徒弟的对话中。

  自我的印证,有的以佛经为主,还有一种很简单,你只需要检查自己在生活中,你的心是自在自由,还是被外在所牵引,处在被动之中。

  时间好像到了啊,是不是还要提问?

  德国人1:我被这个观点吸引了,(在三摩地中)获得深刻的体验,在此基础上诞生了宗教,以及整个的上层建筑。我的问题是,人们是怎样推动这个进程的?“禅”又是怎样做到这一点的?怎样把它付诸实施的?

  明海大和尚: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我觉得德国人是最适合学习禅的。因为禅就是帮助我们不要去投射,连佛都不要投射。所以禅说,见佛杀佛,见到祖师杀祖师。有些人说“我有开悟的境界”,甚至说“我开悟了”,这都不能投射。如果在这一点上进行投射,建立了“我开悟”这种投射,在禅修中,仍然是要扫荡的。

  德国人2:您自己对转世是怎么认识的?

  明海大和尚:你的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我自己,不在于我是否相信有上辈子、下辈子,而是在于你所知道的“有”和“没有”到底是什么意思。当我说“有”的时候,是我的“有”,但是你理解的是你的“有”。但我觉得应该是有的,如果没有的话,现在我就不会坐到这里来了。

  德国人3:我感兴趣的是,人们怎样摧毁这个“我”?我想,紧急时刻人们还是需要这个“我”的。比如一位母亲,儿子在医院,病得很厉害,但是她想要医生为儿子的性命奋斗。然后母亲就去医生那里,说:“请您做点什么吧!”我很感兴趣,是否有时人们也需要一个判断,还是?

  明海大和尚:刚才我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了。这匹马为什么还要在这里转呢?它发现这个木桩是虚假的,但是它仍然还是在转。它要转,该左转就左转,该右转就右转。

  我想说一下,在这种“禅”的智慧下的爱,它会遵循一个宇宙法则,它是在智慧中产生的爱心。你们听到这可能会觉得这个太难了。实际上,在“禅”的智慧下产生的爱是更真实的,而且不会给别人带来伤害,不会给自己造成束缚。因此我觉得,“禅”有一个性格,它首先是铸建——就像我前面讲的那样,是颠覆你看世界的方式,它不是从情感、爱心进入的。所以当我们用“爱”这一类词汇的时候,我们要小心。

  德国人4:咱们俩都是净慧师父的弟子,后来我成为亚历山大的弟子。我们是同一个传承,虽然我们的生活方式不同,但是我们试图进入同一个精神层面,传达同一个精神层面的东西,就像他(净慧长老)尝试做的那样。谢谢。

  明海大和尚:多谢!

  多莉斯:首先我要衷心地感谢安吉,能翻译这样的内容,真是一个了不起的成绩。今天的演讲真的很出色,我很感谢明海的这些话,它们对我很重要:我们不要陷入经验里,我们不是生活在悟境里,而是生活在这里。非常感谢!(2014年7月)

  图片来源|柏林禅寺数据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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