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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光法师:悟光上师回忆录 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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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光上师回忆录(一) 我出生于台湾乡村,是现在之高雄县内门乡光兴村,古时在日据时代是高雄州旗山郡内门庄,出生地方是乌山坑。我的父亲名萬隻,母亲林氏,父亲十多岁时双亲见背,父亲有兄长一人,跛足早亦去世,姊妹各一人,姊出嫁,妹就给人做养女,父亲变成孤身的流浪汉,跟着堂兄学手工艺,然后流浪天涯结交了很多武术家,学习武艺非常精巧,后来在现在的龙崎乡大坪村,认识了我的母亲,于廿四岁时结婚搬回我的出生地。是年我在此出生,是公元1918年12月。当时母亲与一位离我家约有五公里处的老阿婆,她是夫婿早已去世的孤单寡妇,非常寂寞故每天都在我家与我母亲为伴,我将出生的时侯她都在我母亲身边。当时我出生时,落地跪着,又脐带挂缠于颈项。父亲前往邻近找来一位老妇人为我剪脐,大家看了后非常惊讶!所谓落土时跪着象征辞谢父母恩,有短命的殇子之前兆,又脐带缠项上,如果能活到成人亦会吊颈自杀。我的父亲就将我的生辰八字给相命先生排命盘,结果论断我的寿命只能活到三十岁,父亲非常烦恼继续另找相命仙四位,均证明事实。我小时又多病,瘦弱像一只猿子,大家都说是着猴症,遍找大夫医治都不改善。可是一直到九岁才去入学,我的学业算来亦不错,日据时代国小叫做公学校,老师们都;非常疼爱我,但我非常狡猾,见到乡村人有病就问神,不是乩童便是用神轿,将神像缚在轿上,令四人抬着,招来很多人帮忙交换,有人打鼓,有人打锣,这种作为我看了感到很好玩,我到了五年级的时候,就挖泥土塑个神像,盗来神轿及锣鼓,给几位同学来抬神轿、打锣鼓,有一次都相邀不上课,往后山去玩这游戏,锣鼓齐鸣大作文章,我当法官,请神等之仪礼如法泡制,但神都不来起驾,不得已命大家伪作神来起驾,大耍一场,终于被人发现了,去报告学校的老师,老师就来向我父亲告诉,因而被父亲打得遍体鳞伤,到学校更被老师罚竖黑板了。自这时候开始,我就思议对这神的问题开始怀疑了。 有一次我的父母亲均不在家中,原来我的中有奉祀着三尊的神像,一尊是妈祖、一尊是神农、一尊是法主公,听说法主公是很久的祖神,是我的高祖传下来的,高祖是道士头,法主公是管五雷的神,但到那个时候已经没有神了,妈祖亦不太灵感,唯神农很灵,每年在我家的大庭,都演二次布袋戏,一次是妈祖,一次是神农,因为有灵感故成立了一个神明会,神坛都在我家里,平时都有信徒来行香烧纸,所烧的纸灰飞到神农大帝的胡须上,在我小小的心灵上看到这情形,深感不美,我就用手去拂拭,但都不能拂掉,然后我就去拿母亲的小梳来加以梳去纸灰。不知怎样,我的肚子大痛起来,父母亲回来看到这情境,找大夫来诊疗,但都没有止痛,是夜父亲便请了法官和及邻近朋友来问神了。驾去神轿不久就开始跳动,大发神威说,你这个孩子不礼貌,用梳子梳吾的嘴须污秽了神圣,所以是一种教训,父亲就跪下来请求神明开恩,保佑我的身体,后来赐了一匙的香灰,称它是仙丹给我服下去,真是仙丹妙药,不经半小时全部都痊愈了,自此我都怕得不敢对神像轻举妄动。那个时候起对于肉眼看不到的神秘力量,求了解的心亦兴起了很大的兴趣。有时看了巫师的行符咒水治病,神祇的诞辰乩童施展特技操剑砍其全身血流如注,过火时赤足履如平地丝毫不伤,后来有一次在台南郑仔寮, 在祝贺神明生辰的时候,一位乩童操剑砍自己的头额等处,不但全身流血,头部伤得皮肤全碎,终于休克不知人事,然后被抬入暗室坐于椅子上,向神求仙丹治疗,就在香炉内掬了香灰搅酒敷其头上,用绷带包好令他休息到了隔日上午,乩童醒来,掀去头上的香灰,发现他的头上没有一点伤痕,一向如故,大家都大赞神明威力,深感不可思议。由此使我更加求知的心理旺盛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