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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元居士名家文集:三教平心论卷下(刘谧)


   日期:2021/12/14 12:21:00     下载DOC文档         微博、微信、支付宝分享

三教平心论卷下

  静斋学士刘谧撰

  愈又曰。其身死已久。枯朽之骨凶秽之余。岂宜以入宫禁。盖以佛身之舍利。而比凡庶之朽骨。何其无忌惮。一至此哉。涅槃经曰。尔时世尊。以大悲力从心胸中火涌棺外。渐渐阇维碎金体成末舍利。以是知佛骨者。佛之舍利也。吴孙权赤乌四年。康居国三藏康僧会至金陵。诏至问状。会进曰。如来大师化已千年。然灵骨舍利神应无方。于是斋洁恳求至三七日闻枪然有声。起视瓶中五色错发。权与公卿黎庶聚观曰。希世之瑞也。使力士锤之而砧碎。光明自若。于是建塔。其地曰佛陀里。又秀州精严院有一舍利。一日行道一日入定。行道者旋转不息。入定者寂然不动。嵩禅师作行道舍利记。盖以其道之验也。九流百家纷然。谓之道则与佛未始异也。稽其验则天下无有也。竞尊其师。谓佛不足与其圣贤校。及其死也不数日而形腐。不百年而骨朽。其神则漠然乌有乎恍惚。岂其道亦有未臻于佛者乎。然舍利之见乎天下者。古今多矣。有盘空而翔者。有无端而至者。发光而并日月者。不可闻者。不可碎者。若此行道昼夜振之而不息。天下未始见也。捧其塔而敬之。则金铎益转。若与人意而相应异乎美哉。然则舍利之神奇若此。而以之比凡骨可乎。列子曰。生则尧舜死则腐骨。故虽褒称嘉美以为大而化圣而不可知者。俱不免乎。腥臊臭秽与草木同腐也。其能若佛骨之更数千载而神奇特异。与世为祥为福者耶。

  愈又曰。乞以此骨付之水火。然后知大圣人之作为出于寻常万万也。夫不识佛为大圣人。何其颠倒错乱。一至此哉。张无尽问大慧禅师曰。尧舜禹汤皆圣人也。佛竟不言之何耶。师曰。尧舜禹汤比梵王帝释。有优劣否。公曰。尧舜禹汤岂可比梵王帝释。师曰。佛以梵王帝释为凡夫。余可知矣。公乃击节以为高论。由是观之。则尧舜禹汤不及梵王帝释远矣。而梵释犹为凡夫。自尧舜禹汤至于文武周公孔子。儒家皆以圣称也。彼伯夷伊尹柳下惠。各以一善自著者。亦谓之圣也。而群圣之中必有大者焉。宰我曰。以予观于夫子。贤于尧舜远矣。子贡曰。自有生民以来。未有盛于孔子者也。是孔子者儒家之大圣人也。然佛又圣中之圣也。谓子不信。则请以前所纪佛氏之极功观之。佛则自修因于亿劫。而证果于今生。六度万行罔不齐修。恒沙功德皆悉圆满列子援孔子之言曰。丘闻。西方有大圣人。不治而不乱。范蔚宗着西域论曰。灵圣之所降集。贤懿之所挺生。或人问佛于文中子。答之以圣人。玄奘译经。而唐太宗名之以圣教。本朝太宗皇帝赐天竺三藏法师天息灾译经序号曰三藏圣教序。有曰。翻贝叶之真诠。续人天之圣教。真宗皇帝赐天竺明教大师法贤译经序而号曰继圣教序。有曰。龙宫之圣藻惟新。鹫岭之苾刍仰叹。萧瑀曰。佛圣人也。非圣人者无法。裴休曰。佛为大圣人。其教有不思议事。叠而观之。则世之所谓圣人者。孰有过于佛哉。彼不信佛而谤佛者。生为愚人死为愚鬼。舍身受身愈趋愈下。善择术者果如是乎。

  愈又曰。臣虽至愚。必知陛下不惑于佛。又曰。卫而出之于境。不令惑众。盖谓宪宗为佛所惑。而又因以惑众也。愈又不思甚哉。孔子曰。智者不惑。谓天下之可惑者皆愚者也。智者既明且哲。洞属是非。凡所作为必真见其理之可为而后为之。断断乎不为事物所惑矣。故以愚人而奉佛。谓之受惑可也。以明主而奉佛。谓之受惑不可也。若宪宗者。聪明果决得于天性。是岂愚者。岂是易惑者乎。非特宪宗为然也。唐世人主如太宗之聪明英武。由汉以来未之有也。而其笃信佛教。始终如一。观其创宏福寺也。则曰。专为崇穆太后追福。言发涕零。躬自制疏。称皇帝菩萨戒弟子。及玄奘法师之译经也。则为之序。而名之曰御制三藏圣教序。览菩萨藏经。爱其祠旨微妙也。则诏皇太子撰菩萨藏经序。虞世南之卒。而梦其进谠言如平生也。则即其家斋僧造像。以资冥福。念建义兵以来殒身以行阵者莫之极也。则普为义士凶徒建寺刹。享太平之后。念手诛千余人者。不及见也。则以御服施僧而求荐擢。盖太宗之聪明。远过于宪宗也。而太宗之奉佛。尤不止如宪宗之迎骨也。是岂为佛所惑乎。使太宗果愚而受惑。则当时房杜王魏直言无隐。胡为不谏其奉佛乎。不惟不谏其奉佛也。若房梁公玄龄。则相与命玄奘译经。杜莱公如晦。则以法尊京兆玄琬。其钦崇归向之心。君臣同一德。又不惟房杜二公为然也。宋璟刚介为唐朝第一。则以佛法师于昙一。裴晋公以身系天下安危。则执弟子礼于径山法针。抱大节忠于国家死而不变者。孰若颜鲁公。则以戒称弟子于湖州慧明。问道于江西严峻。轻名利少缘饰纯孝而清正者。孰若天鲁山。则以母亡而刺血书佛经数千言。至于张说撰心经之序。孟简结尘外之交。杜鸿渐参无住之禅。权德舆着草衣之记。彼诸贤圣。皆表表然不世出者。使佛教果能惑人。亦安能惑如是之圣贤耶。以是知唐之君臣次非受惑。而愈之惑亦甚矣。虽然愈之惑不足论也。而其惑天下后世。则非细故也。盖愈以儒自负。经生学士视之如太山北斗。愈之所是从而是之。愈之所非从而非之。谁复详审谛察。而考其所以操履者。则何如哉。吾尝因其遗文考其操履。乃知愈光范三书。求售于时宰。何其急于富贵乎。孔子曰。儒有席上之珍以待聘。夙夜强学以待问。怀忠信以待举。力行仁以待取。其待而不求也如此。盖以道义自重也。孟子曰。迎之致敬以有礼言。将行其言也则就之。礼貌衰则去之。其难进易退也如此。盖以道义自高。愈之嗜进一至于此。则于道义扫地矣。愈之书欲朝廷因己之爵禄。以诱至天下之遗才。殊不知。天下之士固有不陨获于负贱。不充溢于富贵。大能守道抱义如尹傅之流者。非币帛之聘肖像之求。不轻其身以为世用也。古之人未尝不欲仕也。又恶不由其道。不由其道而往者。与钻穴隙之类也。则愈之操履盖可知矣。

  及于頔之相也。愈之上书以媚之。考之唐史。頔则屈强犯命有擅取邓州之逆。广募战士。有专据汉南之心。教舞八佾。声态雄侈。有窥觎僭窃之意。天子谓其深怀奸谋。王彦威谓其得全腰领为幸。则頔乃少诚元济之流亚也。愈乃诵咏赞美。称其有圣贤之言行。称其有德。而且有言。拟之以商书之灏灏。周书之噩噩。则愈之谀佞不亦甚乎。昔宇文士及誉太宗。而太宗斥其佞。山人范知璇誉宋璟。而宋璟责其谀。以太宗之聪明英武宋璟之刚正方大。二子誉之。良不为过。而犹不能免佞谀之诮。况子頔之阴蓄异志近助朝廷。而愈乃极口誉之。则愈之佞且谀也如此。巧言令色孔子耻之。谗谄则谀孟子戒之。则愈之操履又可知矣。

  潮阳一斥。周慞惶怖。遽奉书天子。而讽其封禅。意在贡谀于朝廷。而冀脱其迁谪。抑不思。封禅之说不出于二帝三王之书。而创建于秦皇汉武之世。故倪宽封禅议曰。荐享之礼不着于经。则封禅之不经。不待识者而后知矣。愈平生自负。谓能专明二帝三王之导。而善斥百家不经之说。胡为谗遭废黜遽自衰谬。即以秦皇汉武不经之事。谀其君哉。当太平极治之时。而有封禅之请。犹不可也。况藩镇初平之后。正宜恭俭节用之不暇。而可导以侈靡乎。在都俞[病-丙+(臾/貝)]歌之列。而有封禅之请。犹不可也。况既蒙谴谪之际。正宜阖门待罪之不暇。又可出位而有言乎。方士毛仙翁者。挟左道以乱政者也。愈方仰郁于斥逐。而仙翁执之以吉兆。于是作毛仙翁十八兄序。且曰。兄言果有征。以至云即扫室累矣。况一日欢笑。夫不知命无以为君子。愈何为易于动摇如此乎。愈诋佛为异端。乃低首下心鞠躬屏气。以兄事仙翁异人。甚矣其无定守也。

  黄陵二妃庙者。不在祀典之神也。愈斥潮阳而过洞庭。遂祷二妃以求脱祸。及其得还乃出财治其庙。具礼以祀之。为书以志之。夫岂弟君子求福不回。愈何为回邪求福如此乎。愈诋佛为夷鬼。乃伈伈伣伣。摇尾乞怜于妇人之鬼。甚矣其不知耻也。士君子素患难行乎患难。素贫贱行乎贫贱。愈才遭迁谪。即颠沛扰乱抑郁悲懆。既以封禅讽天子。又以吉凶求仙翁。又以祸乱祷二妃。则愈岂守道不变者乎。故当时大颠谓愈曰。予知死生祸福盖系乎天。彼黄陵岂能福汝耶。主上继天宝之后。奸臣负国而讨之。粮魄云合杀人盈野。仅能克乎。而疮痍未廖。子乃欲封禅告功以骄动天下。而属意在乎子之欲妇。子奚忍于是耶。且以穷自乱而祭女鬼。是不知命也。动天下而不顾以便己。是不知仁也。强言以颠之。言见于退之别传所纪者如此。则愈之操履。又可知矣。

  孔子曰。鄙夫可以事君也与哉。其未得之也患得之。愈之光范三书以自售是也。既得之患失之。愈之陷事于頔以取容是也。苟患失之无所不至矣。愈之请封禅求仙翁祷二妃是也。愈之操履若此。虽其文章高天下。何足道乎。周子通书曰。不知务道德。而以文辞为能者。艺为而已矣。由是言之。则愈与奕等皆艺者耳。孰谓愈得为儒哉。况愈之为文。尤不能无可议者。原道之作。谓博爱之谓仁行而宜之之谓叉。由是而之焉之谓道。抑不思。无极而太极斯其所谓道也。斯时也安有所谓爱之博行之宜者也。爱之博行之宜。无非斯道之流行发见也。而愈乃谓道曰博爱行宜而出。母乃颠倒之甚乎。愈之不知道也如此。

  处州孔子庙碑之作谓。社稷不屈而坛。岂如孔子巍然当座。抑不思。社稷者用其达天地之气。正以不屋而坛为尊。惟丧国之社乃屋。示绝阳而通阴。乃其辱耳。愈乃以社稷无屋。不如孔子有屋之荣。母乃悖理之甚乎。愈之不知经也如此。

  原道谓。尧舜禹汤以道相传是矣。禹没四百年。而汤始生。谓汤接禹之传可也。愈乃谓。禹以是传之汤。汤没六百年。而文武始出。谓文武接汤之传可也。愈乃谓。汤以是传之文武。岂有既没数百年而能以道传人者乎。曰。可死不得其传。愈亦知死则不能传道矣。何为既死之禹汤。乃能传道于后世哉。愈之不知道也又如此。

  与冯宿书。自北扬子为太玄时。且谓胜老子。又引侯芭之论谓。玄胜周易。夫老子五千言。固非杨子所能及至于易则更。数圣人而后为全经。虽孔子之圣犹谓。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太过。而愈乃谓不及杨子之太玄。何其谬哉。杨子作太玄以拟易。昔人谓其如吴楚僭号以称王。拟易犹不免乎僭。而谓其胜易可乎。愈之不知经也又如此。

  唐人黄璞论欧阳詹谓。其以一倡妇一恸而死。而讥其不孝。愈作欧阳詹哀辞乃称。其事父母尽孝仁于妻子。夫誉其所可毁。则其言之矫诬也甚矣。作谏臣论。讥阳城非有道之士。及城守道州。而愈送太学生何坚还道州。又贤城所治。为有道之士。比之黄霸治颖州。夫前毁而后可以誉。则予言之反覆亦甚矣。

  原道谓。老子道其所道。非吾之所谓道。其师说乃谓。孔子师老聃。审如是则孔子之道。乃出于老氏之道。亦可谓之道其所道也。与孟简书谓。群圣之道大坏。其祸出于杨墨其读墨子乃谓。孔墨相为用。审如是则孔子之道。本同乎墨子之道。亦可谓之坏群圣之道也。夫老也墨也异端之道也。愈既诋排之矣。而乃指孔子以为老。又指孔子以为墨。不亦叛孔子之甚乎。学孔子而叛孔子。犹陈相之背师逢蒙之射羿也。后世经生学士。以愈诋佛为可效。则愈之叛孔子亦可效乎。抑愈虽诋佛。而又取于佛。其交大颠也。则取其聪明识道理。其送高闲也。则取其一生死解外胶。其作马汇行状也则取其刺血写佛经。且诋之而且取之。既非之而又是之愈可谓不常其德者矣。盖愈之中心。初无定见。是非取舍莫知适从。故肆口所言随时迁就前不顾后后不顾前。而不复虑其遗臭于万世也。识者于此毋以私心论。毋以爱憎之心论。试平其心而评之。则愈之为人也。果君子乎抑小人乎。果儒者乎抑非真儒乎。

  当是时。韩柳俱以文鸣。韩则诋佛。柳则学佛。观子厚赠重巽法师序曰。吾自幼学佛求其道。积三十年。且由儒而通者。郑中书孟常州连中丞。以中丞之辨博。常州之敏达。中书之清直严重。且犹崇重其道。况若吾之昧昧者乎。

  其送文畅上人序曰。晋宋以来。有道林道安远法师休上人。其所与游则谢安石王逸少习。凿齿谢灵运鲍昭之徒。皆时之选。由是真乘法印。与儒典并用。而人知方向。至于送琛上人序。送举上人序。送暠上人序。制南岳大明律师碑。制六祖赐谥碑。制南岳弥陀和尚碑。作法证律师塔碑。作永州净土院记。作柳大云寺记。无非阐明佛法开示冥愚。故东坡过曹溪而题曰。释教译于中国。必托于儒之能言者。然后传远。子厚南迁作曹溪南岳诸碑。妙绝古今。盖推本其言与孟轲氏合。可不使学者日见而诵之。然则子厚之碑于佛教如此。宜东坡喜称而乐道之也。然儒家不满于子厚者。以其失节于王叔文耳。斯固子厚之失。而深求子厚之心。亦下惠不羞污君之意。初非附权势而饕富贵也。观其永州之斥。怡然自得。所谓请封禅求仙翁祷二妃之事。未尝有焉。则其安恬处顺。亦可见矣。及起为柳州刺史。而友人刘禹锡得播州。子厚曰。播非人所居。禹锡亲在堂。吾不忍其穷。即具表请以柳易播。虽禹锡得改连州。不待以柳播相易。然即此一念其贤于愈之患失者。岂不犹伯夷之于盗跖乎。深求韩柳之为人。大概韩嗜进。而柳安静。韩奔竞而柳恬退。故子厚送浩初上人序曰。儒者韩退之尝病予嗜浮图。予以为凡为其道者。不爱官不争能。其贤于逐逐然。惟印组是务者亦远矣。妙哉子厚之言。深中愈之膏肓也。又曰。浮图诚有不可斥者。往往与易论语合。不与孔子异道。虽圣人复生。不可得而斥也。又曰。退之所罪者。其迹也。曰髡而缁。无夫妇父子。不为耕农蚕桑。忿其外而遗其中。是知石而不知韫玉也。又曰果不信道。而斥焉以夷。则将友恶来盗跖。而贱季札由余乎。详观子厚之言。则韩柳之见。岂不天渊也哉。后世经生学士。不及详考韩之是非。而徒欲效韩之诋佛。欧阳文忠公今之韩愈也。旧唐书谓。愈性愎忤。当时达官皆薄其为人。而公则喜其攘斥佛老。乃隐其恶着其善。而称其佐佑六经。

  太宗济世安民。为不出世之君。公则恶其复立浮图。乃掩其长责其短。而指为中才之主。凡唐人归向大乘教。而钦从敬信者。公则极其贬斥。其名卿贤大夫多与禅衲游。有机缘事迹。者公则愤愤削去而不书。且曰。无佛之世。诗书雅颂之声。其民蒙福。抑不思。谨庠序以设教。而羊质虎皮凤鸣鸷翰者。滔滔皆是也。及闻作善受天堂之报。则善心不期而自生。谭礼乐以陶民。而口笔尹旦身心管商者。比比皆然也。及闻作恶受地狱之苦。则恶心不期而自革。孝宗原道辨曰。佛立五戒。曰不杀不盗不淫不妄不饮酒。夫不杀仁也。不盗义也。不淫礼也。不饮酒智也。不妄语信也。仲尼之道。夫何远之有。由是言之。则佛氏之教。岂劣于诗书雅颂哉。

  又曰。其言荒茫漫靡。夷幻变现。善推不验。无实之事。抑不思。言劫数之长远。是佛之见。通达过去未来。无有限碍。非若儒者据书契之纪载仅知数千百年之事而止也。言世界之广大。是佛之见。洞烛虚空法界。无有边际。非若儒者按职方以考验仅知中国四夷之事而止也。无尽护法论曰。人有极聪明者。有极愚鲁者。聪明者。于上古兴亡之迹。六经子史之论。皆能知之。彼愚鲁者。诚不知也。又安可以彼知者为诞乎。由是言之。则佛氏之说。岂可谓之不验无实哉。

  又曰。宪宗幸福得祸。抑不思。莫之为而为者天。莫之致而致者命。儒言天命。佛言定业。盖不可逃之数也。岂目前善恶为之哉。盗跖寿终而子路醢。非儒教之无验也。又曰。佛为中国大患。抑不思。儒固化中国以善。佛岂教中国以恶。为善不同。同归于治。皆不可诬之理也。夫亦何患之有哉。天人归向而鬼神钦。必有大利益于彼也大概公之诋佛。乃师于愈而公践履亦师于愈。大庭唱第。抗声祈恩。即愈之上三书也。首唱濮议。颇喧物论。即愈之请禅也。老而悲伤。眷焉忧顾。张无尽谓。观修之书尺。谍谍以老病自悲。虽居富贵之地。戚戚无所容。视愈之不达天命求仙祷神。同一见趣也。所修唐书。瑜不掩瑕。张无尽谓。其臆说褒贬。而为吴缜。纠其缪者二百余条。视愈之肆笔成文。颇多缪论。同一意识也。慷慨激烈排斥佛教。至于晚年乃以居士自号。其后睹韩愈别传乃之跋曰。余官琅琊有以退之别传相示者。反覆论诵。乃知大颠盖非常人。余尝患浮图氏之盛。而嘉退之之说。及观大颠之言。乃知子厚不为过也。夫既排释氏。而又取释氏。视愈之交大颠送高闲称马汇。回一趋向也。道同志合。有如此者。谓之今之韩愈信矣。

  自公师愈。而诸儒竞师愈程明道曰。释氏惟务上达。而无下学。抑不思。释氏六波罗蜜。皆下学上达之说。禅波罗蜜。谓由禅定以到彼岸也。禅定则是下学。到彼岸则上达矣。檀波罗蜜。谓由布施以到彼岸也。布施则是下学。到彼岸则是上达矣。他如精进持戒忍辱智慧。而到彼岸。则上达矣。故解脱了义经云。学有六事。所谓六波罗蜜。施戒忍是增上戒学。禅定是增上心学。般若是增上慧学。又四弘愿曰。法门无量誓愿学。佛道无上誓愿成。无非由下学而至上达者。谓之无下学可乎。

  朱晦庵曰。释氏自以为直指人心见性成佛。而实不识心性。抑不思。首楞严一经乃心性之邃学。其言曰。前尘虚妄惑汝真性。又曰。遗失本妙圆妙明心宝明妙性。所以破妄心也。又曰。若离前尘有分别性。即汝真心。又曰我见如来手自开合。非我见性有开有合。所以明真心也。又曰。不知色身外洎山河虚空大地。咸是妙明真心中物。所以明此心之周遍无外也。又曰。各各自知心遍十方。一切世间有所诸物。皆即菩提妙明元心。了然自知获本妙心常住不灭。所以证虚空妙心。而入佛境界也。谓之不识心性可乎。

  张横渠。不信轮回之说。谓佛言。有识之死受生轮回。为未之思。此即庄子息我以死之见也。意谓。死则休息。更无余事矣。殊不知。生死无际轮回不息。四生六道随业受报。而谓之无轮回可乎。南史载。梁武帝梦。眇目僧执手炉入宫内欲托生王宫。觉而后宫生子绎。幼即病目。医疗不效。竟眇一目。是为元帝。名臣言行录载。范祖禹将生其母梦。一伟丈夫立于侧曰。我汉将军邓禹也。觉而产儿。遂名祖禹。以邓禹内行淳备。遂字之曰淳夫以是证之。则儒家之书。因有轮回之说矣。乃以释氏轮回之说为非是。何其不察之也。程明道不信地狱之说。谓佛为下根者设此伪教。怖令为善。此即小人以小恶为无伤之见也。意谓。生作过恶既死谁复穷治哉。殊不知。天地神明昭布森列。赏善罚恶如影随形。而谓之无地狱可乎。隋史载。开皇中大府丞赵文昌。死而复活。云于冥间见周武帝受罪。帝谓文昌曰。既还家卿。为吾向隋皇帝说。吾灭佛法罪重。为营功德。俾出地狱。文昌奏其事。文帝遂敕天下僧尼。为周武帝诵金刚经。名臣言行录载。王荆公子名雱。所为不善。凡荆公悖理伤道之事。多出于雱。及雱死后。荆公仿佛见雱。荷铁枷立于门侧。于是舍所居之半山为钟山寺。为其追冥福。以是证之。则儒家之书。固有地狱之说矣。乃谓释氏地狱之说为无有。何其未及思也。

  张横渠曰。其过也。尘芥六合。其蔽于小也。梦幻人世。抑不思。庄子曰。四海在天地间。犹礨空在大泽中。国在海内。犹稊米之在太仓。非尘芥而何。白乐天曰。昨日屋头堪炙手。今朝门外好张罗。莫笑贱贫夸富贵共成枯骨两如何。非梦幻而何。横渠目不悟此。岂可谓悟之者为非是乎。程明道曰。释氏要说去根尘。然没此理要有此理。除是死也。抑不思。大慧禅师曰。心意识之障道。甚于毒蛇猛虎。猛虎尚可回避。心意识无儞回避处。则学道者安可累于根尘哉。六祖大师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则悟道者曷尝累于根尘哉。明道自不了此。岂可谓天下无此理乎。

  张横渠曰。释氏语实际乃知道者。所谓诚也。就使得之。乃诚而恶明者。夫横渠以实际为诚可也。而谓其诚而恶明。则未之思也。楞严曰。明极即如来。净极光通达。法华经曰。普明照世间。明了心决定。恶明者。果能如是乎。温公曰。其妙者不能出吾宗。其妄者吾不信。妙处在无我。其言天堂地狱不足信。夫温公以无我为妙可也。而不信天堂地狱。则未之思也。

  刘元城曰。凡人耳目所不及。安可知其无有。列御寇曰。皇子果于自信。果于诬理不信果为知理乎。

  横渠曰。释氏诬天地为幻妄。何不观赤壁赋曰。自其变者而观之。虽天地不能以一瞬。则天地之终。穷固出于苏东坡之说也。岂独释氏有是言哉。

  明道曰。谓释氏实是爱身放舍不得。何不观五代史曰。佛于头目手足皆以施人。则佛不爱身。固出于欧阳公之笔也。岂独佛书有是说哉。

  伊川曰昔之惑人也。乘其愚暗。今之惑人也。因其高明。抑不思。智者观于未形。愚者暗于成事。既曰高明。而复谓其受惑。可乎。

  明道曰。佛老其言近理。又非杨墨之比所以为祸害甚于杨墨之害。抑不思。万形皆有弊惟理独不朽。既曰近理。而复谓其为害。可乎。

  谢显道。历举佛说与吾儒同处问伊川。伊川答曰。任他同处。虽多只是本领不是。一齐差却。夫伊川不能明指其何处差何处不是。而徒泛言其差与不是。岂天下之公论乎。夫不能指其何处差。是终不见其有差处也。不能指其何处不是。且终不见其不是处也。直欲以爱憎之心。而诬之曰差。诬之曰不是。天下后世。岂无根之语所能欺哉。至于晦庵指其实见之差。谓释氏之学正谓恶此理之充塞无间。而使已不得一席无理之地以自安。厌此理之流行不息。而使已不得无理之时以自肆。殊不知。释氏非厌恶此理而欲无此理也。正以世有二障。曰事障。曰理障不特事能障吾之心。而理亦能障吾之心。圆觉经曰。若诸众生。先除事障未除理障。但能悟入声闻缘觉。未能显住菩萨境界正此意也。故学佛者。不明此理。固无以识心性之真。而执滞此理。亦未免为心性之碍。是以勉强力行之初。固当研穷此理。从容中道之后。则不可执滞此理。故曰渡河须用筏。到岸不须船。不特释教如此。而儒教亦如此。只如周文王。不大声不长夏。则是除事障也。至于不识不知。则理障除矣。颜氏不迁怒不贰过。则是除事障也至于如愚坐忘。则理障除矣。文王圣人也。颜子几圣也。固能不为理所障。若分量未至于圣。则只能改过迁善。以除事障。安能不思不勉以除理障哉。晦庵分量远未到此。所以徒欲执滞此理。而谓释氏不合厌恶此理。且指为实见之差。识者观之。则知差不在释氏。而在晦庵也。嗟夫。望山者其高苍苍。望海者其远茫茫。振屣而升苍苍弥高。鼓棹而游茫茫弥远。而后进向之所睹未尽也。所睹未尽。而轻议论。辞穷理屈。则寂无容声。明道曰。释氏之说。若欲穷其说而去取之。则其说未能穷。固已化而为佛矣。明道于此始知释氏之说。非儒者所能穷也。晦庵曰。就使其说有实。非吾儒之说所及者。是乃过乎中正。而与不及者无以异。晦庵于此始知释氏之说。非儒者所能及也。

  夫释氏之说。既非儒者所能穷。亦非儒者所能及。孰谓其可毁哉。韩愈毁之。不知佛者也。先儒毁之。效韩愈者也。尝于韩愈别传。见其与大颠答问甚详。愈曰。尔之所谓佛者。口不道先王之法言。安得而不斥之。大颠曰。计子尝诵佛书矣。其疑与先王异者。可道之乎。愈曰。吾何暇读彼之书。大颠曰。子未尝读彼之书。则安知其不道先王之法言也。且子无乃尝读孔子之书。而遂疑彼之非乎。抑闻人以为非。而遂非之乎。苟自以尝读孔子之书。而遂疑彼之非。是舜犬也。闻人以为非。而遂非之。是妾妇也。昔者舜馆畜吠犬焉。旦暮所见者惟舜。一日尧过舜馆而吠之。非爱舜而恶尧也。正以常所见者惟舜。而未尝见尧也。今子尝以孔子为学。而未尝读佛之书。遂从而怪之。是舜犬之见也。女子之嫁也。母送之曰。往之汝家。必敬必戒。母违夫子。故妇人在室则从父母。嫁则从夫。夫死从子终其身。惟他人是从。是妾妇之道也。今闻人以为非。遂从而非之。乃妾妇之见也。由是言之。愈之毁佛舜犬也。效愈而毁佛者。非妾妇乎。为舜犬为妾妇。无非见闻不广而然耳。

  汉有牟子者。尝著书办明佛教。名曰理惑。其说曰。吾非办也。见博故不惑耳。吾未解佛经之时。诵五经之文。以为天下之理尽在于是。既睹佛经之说回视五经。犹临天井而窥溪谷。登嵩岱而见丘垤也。又曰。少所见多所怪。睹骆驼言马肿背。然则今之毁佛教者。岂非睹骆驼言马肿背乎。识者于此盍亦详观谛察较短量长而思之。曰我之教果优于彼乎。抑劣于彼乎。彼之道果劣于我乎。抑优于我乎。佛之神通妙用所不必论。始以其徒之至中国者观之。明皇问一行以国祚。一行曰。銮舆有万里之行。社稷终吉。其后明皇以禄山之变而幸蜀。唐祚终于昭宗。而昭宗初封吉王。悉如一行之说。儒家以聪明睿智为至圣。果能有此先见乎。举是说与儒教者言。彼必曰。吾儒家不贵此也。抑不思。记曰。至诚之道可以前知。非不贵此也。特口能道此。而见不能至此也。大耳三藏法师得他心通。忠国师试之曰。汝道。老僧即今在什么处。藏曰。在天津桥上看弄猢狲。忠又问。老僧即今在什么处。藏曰。在西川看竞渡。儒家自尧舜迄孔孟。果能有此默识乎。举是说与儒者言。彼必曰。吾儒家不尚此也。抑不思。诗曰。他人有心予忖度之。非不尚此也。特口能道此。而识不至此也。

  至于达磨大师既葬之后。而以肉身西归。万回大士一日之间。而能往返万里。耆域以一身。而同时应百家之供。圆泽于一世。而悉能知三生之事罗汉作礼仰山寂。岳神受戒于嵩岳圭。昙始剑所不伤。寒山隐入石壁。生死去来惟意所适。神通变化不可测量。是虽佛教之糟粕。初非宗门之所尚。然自余教观之。终未有如是之奇踪异轨。见既未能及此而欲轻议佛教。不知其果何说也。若曰。因果之说不足信也。则作善降之百祥。作不善降之百殃。积善必有余庆。积不善必有余殃。儒家固以因果教人也。岂谓敬不足行。谓暴为无伤者。反为知道乎。若曰。斋洁之说不足取也。则不茹荤者。孔子以为祭祀之斋。致斋三日者。礼记以为清明之德。儒家固以斋洁教人也。岂垂肉为林日食万钱者。反为美事乎。若曰。杀生之戒非是。则成汤之祝网。赵简子之放生。皆是意也。齐宣不忍一牛。孟子谓之仁术。宋庠救诸蝼蚁。君子以为美谈。儒家曷尝不以护生为盛德之事哉。若曰。饮酒之戒非是。则大禹之恶旨酒。光武之不饮酒。皆是意也。沉乱于酒。所以干先王之诛。醉而号呶。所以致宾筵之刺。儒家曷尝不以沉湎为召祸之本哉。若曰。盗取之戒非儒家之所尚。则伊尹所谓非其道也。非其义也。一介不以取诸人。东坡所谓。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是果何说也。若曰。妄语之戒非儒家之所急。则司马温公至诚之学。自不妄语。始又其作资治通鉴。谓秦孝公不废移木之赏。齐威公不背曹沬之盟。晋文公不贪伐原之利。是果何意也。若曰。邪淫之戒为臆说。则美反正刺淫泆见于声。诗之所咏。是儒家未尝纵人邪淫也。若曰。布施之说为狂言。则赐贫穷赈乏绝。见戴礼之所记。是儒家未尝禁人布施也。若曰。禅定非善道。则知止而后有定。大学何为取之。若曰。忍辱非美事。则小不忍必乱大谋。论语何为戒之。若曰。恶口不必戒。则礼记何以曰。恶言不出于口。若曰嗔恚不必戒。则尚书何以曰不啻不敢含怒。若曰。两舌之戒非急务。则尔无面从退有后言。何以谆复于帝舜之命。若曰。绮语之戒为迂阔。则巧言如簧颜之厚矣。何以见刺于小雅之章。若曰贪欲无伤于事。则贪人败类。诗人何为刺之。若曰。邪见无害于道。则邪说诬民。孟子何为辟之。若曰。毁其形缁其服。非天下之中道。则泰伯断发文身。何为称之有至德。若曰。不嫁娶不养育。绝人伦之常道。则鲁山终身不聚。何为谥之以文行佛之大道远理。固未易与俗人言。姑以其粗迹论之。不知何者为可非。何者为可毁乎。见闻不广而妄肆非毁是不免为舜犬妾妇而已矣。

  牟子曰。吾之所褒。犹取尘埃以附嵩泰。收朝露以益江湖。子之所谤。犹侧一掌以翳日光。举土块以塞河决。吾之所褒。不能使佛高。子之所谤。不能令佛下。今之非毁者。亦何伤于佛教哉。秖自速戾于厥躬耳。张无尽曰。韩愈谓。作史者不有人祸。则有天刑。岂可不畏惧而轻为之。夫作史者。采摭人之实迹。设或褒贬不公。尚有形祸。况无故轻薄以毁大圣人哉。一切重罪皆可忏悔。谤佛法罪不可忏悔。故法华经中载。谤法之罪至极至重。今人只是谤佛。已种无量罪因。况佛以善道化人。信佛者必为善。不信佛者必为恶。恶积则灭身。身没之后罪报愈重。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此之谓也。若曰。死则永灭不复有知。则系辞云。游魂为变。孝经云。以鬼享之。左传云。鬼犹求食。张睢阳云。死当为厉鬼以杀贼。则是既死之后固有见闻觉知之性也。若曰。死虽有知不复有罪。则书曰。天道福善祸淫。易曰。鬼神害盈福谦。左传曰。有渝此盟明神殛之。庄子曰。为不善于幽闲之中也。鬼得而诛之。则是冥冥之中。固有赏善罚恶之事也。世有发奸擿伏如神者。固不至纵有罪以长奸恶。况权衡予夺。真以神明司之乎。彼聪明正直。不可掩蔽也。不可欺罔也。不徇世人之私情。不畏阳间之权势也。则有罪者。何以逃刑哉。

  地狱之说。前既言之矣。至于死而变为畜生。见于儒家之所纪者非一。鲧为黄能。彭生为豕。载于左传。褒君为龙。载于史记。赵王如意为犬。载于前汉书。是中国未有佛教之前。纪载于儒书者如此。非释氏创为此说也。贾谊曰。忽然为人兮何足控搏。化为异物兮亦何足患。信斯言也。则知人有此身不可以常保。背善趋恶不免为异类。聪明不能敌业。富贵岂免轮回。今日乘肥衣锦。异时衔铁负鞍。今日操笔弄墨。他生戴角披毛。必然之理也。故佛以广大之心。示五乘之教。人乘者。教人持五戒。而常获人身。不堕于异类也。天乘者。教人修十善。而报得天身。不止于为人也。后之三乘者。教人由声闻缘觉以至于佛道。永断生死常住不灭。证无上觉还度众生也。天下之大道远理。孰有过于此者。世有大道远理。而懵然不知。方且恃其聪明。矜其声势。谤袭圣教。多积过愆而自趋于恶道。其亦可哀也已。大抵人有此身其生也甚难。其死也甚易。世尊握土以示其徒。以为轮回于四生六道之中。得人身者如手中之土。失人身者如阎浮之土。盖谓为善之时少。而谓为恶之时多。是以得人身时少。而失人身时多。则其生也岂不甚难哉。

  白乐天自诲曰。人生百岁七十稀。设使与汝七十期。汝今年已四十四。去后二十六年能几时。汝不思二十五六年来事。疾速倏忽如一寐。则其死也岂不甚易哉。以难得之生。而促之以易至之死。可以竞竞业业昼惊夕惕。为解脱之计乎。佛以解脱法门示天下。凡有血气心智之性者。皆可趋而入也。而唯根器不凡智识超卓。得正知见不堕邪见。能知之乎。备见元本。余者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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