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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怀瑾:禅诗七首(冯学成注解)


   日期:2012/5/18 22:14:00     下载DOC文档         微博、微信、支付宝分享

南怀瑾:禅诗七首(冯学成注解)

入峨眉闭关出成都作
大地山河尘点沙,寂寥古道一鸣车。
薰风轻拂蓉城柳,晓梦惊回锦里花。
了了了时无可了,行行行到法王家。
云霞遮断来时路,水远山高归暮鸦。

品析:南怀瑾(1917一)先生是袁焕仙老居士门下最杰出的人物。南先生是温州人,抗年初间,年仅二十岁入蜀。袁老见而识之,许为门下第一人。在灵岩打禅七时,南先生彻悟心性,随即入峨眉闭关。南先生在西南十年,遍参蜀中名宿,足迹遍及川康滇藏。所谓“十年磨一剑,霜刃未尝试。”及至寓居海外,溥演大法,弟子遍天下,著作等云身,于儒于释于道,无不独具法眼,被公认为东方第一大师。南先生亦有诗作,甘如醍醐,今略选七首,不敢妄加品评,不过录己拜读之感触而已。
“大地山河尘点沙,寂寥古道一鸣车。”佛说大千世界,不过如恒河之沙而已。南先生此时已体证大法。于尘世已无所恋顾,故回首山河,如尘如沙。峨眉山乃佛教四大名山,为普贤菩萨道场,千余年来,不知海内外多少信士,经成都礼峨眉,是为“古道”。再者,菩萨清净道场,万古不易,一念向往,即是道心。但如今人心不古,虽是峨眉道中,也是人迹稀疏。加之南先生已开道眼,当时亦无比肩之士,故心中未免有“寂寥”之感。
“薰风轻拂蓉城柳,晓梦惊回锦里花。”汉唐成都蜀锦名闻天下,故称“锦官城”,亦称“锦里”。五代时后蜀主孟昶在成都遍植芙蓉,故成都又称“芙蓉城”,亦称“蓉城”。这次离开成都是春末夏初,对师友尚有依依之情,故有“薰风”、“晓梦”之感。

“了了了时无可了,行行行到法王家。”成都附近的宝光寺有一著名的对联,联子是:“世外人法无定法,然后知非法法也;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这副对联,常人多以“消极”看待,殊不知恰是大自在、大智慧者的积极用世的机诀,应变通之方略。不经见道,人们根本不知人生一世,精神事业,何为“了”,何为“不了”,更不知“了了”之旨,又何从谈起“了了了”呢?只有见道之人,才知道“了了了时”却仍“无可了”啊!“行行行”,人们生生世世,从生至死,“憧憧往来”,又“行”往何处呢?生死苦海,六道轮回,众生来来去去,不能解脱。只有入佛见道,方得以超然,如颠沛流离而归家。峨眉山是普贤道场,正是“法王家”,南先生入峨眉山闭关,自然感到亲切,有归家之喜悦。

“云霞遮断来时路,水远山高归暮鸦。”进入峨眉山,云遮霞绕,已不辨来时之路。这里南先生表明断绝红尘之心。当然,佛法与世法不二,出世与入世不二,但无断绝红尘之意在先,又哪里懂得这个“不二法门”呢!在峨眉山上俯观红尘,真是有“水远山高”之感。这“暮鸦”之归,真不知南先生又作何等感受……

 

秋日四律·步傅真吾先生原韵
其一
漏夜浸寒不畏霜,临流看月泛溪长。
迎人处处皆通路,卓杖山山是故乡。
陶令情囚三径菊,枯禅念系几茎香。
分明亘古闲田地,何事敲空问断常。

 

品析:傅真吾先生为维摩精舍元老,佐袁老开法。当时南先生虽为后生,但极为蜀中诸老珍爱,并与傅先生为忘年之交。故傅老虽远在重庆,且政务繁冗,亦往峨眉探望闭关的南先生;唱酬甚多,其中情谊,非一言可尽。而这四首律诗,亦可见当时南先生之境界。

“漏夜浸寒不畏霜,临流看月泛溪长。”南先生闭关于峨眉山大坪,为峨眉山中孤绝的一峰,虽为寺庙,但极少游人。且林木郁茂,溪泉寒彻,路径险厄,实为闭关胜地。此时正值三秋,山寺霜早,坐禅之际,自然有“漏夜浸寒”之感。峨眉高寒,风霜为家常便饭,既来之,则安之,何“畏”之有?晚间间或下座小行以舒筋骨,“峨眉山月”原为美境,在涓涓的溪流中,那月影似乎也被拉“长”了。

“迎人处处皆通路,卓杖山山是故乡。”俗话说,条条大路通长安,南先生既已见道,心行之处,无不通达。宇宙乾坤,尚仅为我之庵棚,那如“沙”如“尘”的河山,哪一处又不在这“庵棚”之内呢?所以卓杖所到之处,无不是“故乡”。
“陶令情囚三径菊,枯禅念系几茎香。”这里又可见南先生见地超出常流。陶渊明放达,一切似不经心,但却放不下那“三径菊”,情志为菊所“囚”。堕入“枯禅”者以空寂为目的,念头又往往被“系”在那“几茎香”上,不能放下再参。此皆为“物累”,尚未通达“向上之路”。

“分明亘古闲田地,何事敲空间断常。”宋代临济宗大师五祖法演禅师,其见道偈云:“山前一片闲田地,叉手叮咛问祖翁。几度卖来还自买,为怜松菊引清风。”以后“闲田地”便作为佛性禅心的代名词。南先生既已眼明,再也不会如博士生那样再去做小学作业了——对于“空”,“断”,“常”这一类佛教理论,他早已“毕业”,修行正在更上一层,何须再论。在当时,南先生修行与见地已高出众人,袁老门下诸位长老尚且不如,何况他人。

 

其二
云作锦屏雨作花,天饶富豪到僧家。
住山自有安心药,问道人无泛海搓。
月下听经来虎豹,庵前伴坐侍桑麻。
渴时或饮人间水,但汲清江不煮茶。

 

品析:在峨眉山闭关期间,唯一席一钵一杖而已,别无长物。虽然清苦,但也别有情致。你看,“云作锦屏雨作花”,没有亲切投入的感情,能有如此的感受吗?如今旅游业发达,每年游峨眉山的人何止十万,又有谁会把云当作“锦屏”,把雨作为“花”来欣赏呢!南先生是温州富族,抗战期间在中央军校任职,二十多岁,正值有为之时,前途正不可限量。结果他却如袁老“万金琴剑弃如遗”那样,抛弃了他的“豪富”,而隐身于“僧家”。

“住山自有安心药,问道人无泛海槎。”孔子曾说过,“道不行,乘桴浮于海”。在中国,大道自古难行,帝王们有几位懂得道的呢!无怪孔子有“乘桴浮于海”之叹。道之不行于世,但不妨行于人,行于心。道行于人,行于心,则是“安心药”。此心一安,无处无非道场,何况峨眉佛山。若己心未安,外出寻道,则是“泛海”无槎了。

“月下听经来虎豹,庵前伴坐侍桑麻。”唐代马祖有个弟子叫华林善觉禅师,一人在山中住庵,有一天,裴休上山看望,问他:“你这么一把年纪了,为什么不留一两个侍者侍候你生活呢?”华林善觉禅师说:“有啊!”于是他就高喊:“大空、二空,快回来。”这时一阵狂风,两只斑斓大虎咆哮而入。这把身为高官的裴休吓了一跳。华林说:“今天有客,你们退下。”二虎默然而去。

历代高僧驯虎的记载不少。峨眉山因佛教胜地,寺庙林立,僧人众多,虎豹早已绝迹,但当时其它野兽也不少。这里南先生是借故事以雅今时。傅真吾先生来访,除了谈道,也免不了要谈上一些“桑麻”——世间之事,师友间事。

“渴时或饮人间水,但汲清江不煮茶。”前首诗中,南先生曾批评过“枯禅念系几茎香”式的修行,南先生当然不会堕入其中。“人间水”又有什么“饮”不得的呢?众生是成佛的种子嘛。这一正见,对南先生日后的成就关系极大,他不像那些“自了汉”们独善其身,而是投入了人类文明的大潮流中成了著名的“弄潮儿”。“但汲清江不煮茶”,在其中又自甘淡泊。如今虽出入于富贵名利之中,成为世人景仰的“大富长者”,却仍恪守着这一条。“但汲清江不煮茶”,行富贵素乎富贵,行贫贱素乎贫贱,这在古代仁人之中亦不多见啊!

 

其三
崖巉风细草惊秋,洞雅何须百尺楼。
月冷高梧垂玉露,花浮流水泛金瓯。
数声钟磬啼猿鹤,一席溪山笑冕旒。
闻道阎浮开木樨,几回游戏到神州。

品析:南先生的诗,山林气极重,但其中总又含藏着一股豪气,且不失儒雅,但总的说来,则无处不暗寓禅机。南先生在其诗集的自序中说:“经盐亭老人袁师焕仙公之启发,于诗亦别有会心。”虽其自谦“不肯谨严于法”,然以二十余岁的青年,其诗意诗境诗法,虽老宿亦不相让。

“崖巉风细草惊秋,洞雅何须百尺楼。”峨眉半山以上,是春晚秋早。如金顶则四时皆冬了。大坪寺地处峨眉山腰,崖巉路险,虽初秋微风,但对野草灌木而言,已是凛凛肃杀之气了。山岩洞穴乃高士所居,又岂人间一个“雅”字可当,何况红尘深处的“百尺楼”了。

“月冷高梧垂玉露,花浮流水泛金瓯。”“金瓯”原指金杯,后来喻指国家的完整。汉武帝晚年信方士之言,铸金人捧露盘于高台,以期接仙露以永年。真不知峨眉之秋,梧桐之叶,玉露如雨。人若修行其中,何愁不得永年。山高月冷,何况秋季,以此“玉露”烹茶,则神仙也可饮得了。虽然作方外之谈,亦不忘国家之事,时当抗日军兴,“金瓯”泛动之时,“花浮流水”,虽隐者亦为国家祝祷。

“数声钟磬啼猿鹤,一席溪山笑冕旒。”寺庙钟磬声起,引起“猿鹤”齐啼,峨眉山更显得宁静庄严,仙山佛地的气氛也更加凝重,面对这“一席溪山”,“朝中”衮衮诸公,此时又在何为呢?南先生深知当时政令不通,“诸侯”们各自为阵,抗日局面正值艰难之际,对那些碌碌俗俗的“冕旒”们,难道不该一“笑”么!

“闻道阎浮开木樨,几回游戏到神州。”“阎浮”即红尘世间;“木樨”即桂花树之别名。当时时近中秋,正是桂花方开之时。黄庭坚曾闻木樨香而悟道。这里,南先生以方外人自居,感到自己原非“阎浮”之人,只是因为喜好木樨花香,才多次从方外到神州来“游戏”一番。看来月宫桂树已无,唯神州才有。南先生既爱神州木樨,就与神州之缘没完没了了。

 

其四
醉染霜林几树红,善来双鸟解巢空。
分明凡圣无优劣,妄指东西有异同。
扶杖人归天上月,呼群雁叫岭头风。
洞门偶一读黄老,谁在拈花微笑中。

品析:在这里,南先生是正面与傅真吾先生谈禅论道了。“棒下天生忍,临机不让师”,这是禅宗的传统,傅老虽为蜀中老宿,在见地上毕竟输南先生一筹。故南先生直说见地,不计其余。

“醉染霜林几树红,善来双鸟解巢空。”大坪近中秋之时,秋霜已重,早上一望,翠林尽素。唯有那不多的几株枫树,其红如火。候鸟们正一对一对地向南飞去,而北方初来之鸟,又恰好借用“空巢”而栖。鸟亦知“空”,巢不空,不来栖。
“分明凡圣无优劣,妄指东西有异同。”未见道之人,希圣薄凡。而见道之人,方知凡圣平等。一切众生皆有佛性,在共同的这个佛性上,还有优劣高下吗?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真理是没有地域之分的。人们看到的差别,异同,不过是皮毛之见,是“妄指”妄评而已。而使之或凡或圣,或东或西,或同或异,潜行其中的“那个”,是绝对的无差别啊!

“扶杖人归天上月,呼群雁叫岭头风。”山居山行,手不离杖,并非当年故作老成。也是暗指傅先生要辞别归去,回到重庆——重庆在峨眉的东方,是月亮升起的地方。这一句极雅,又有情致。为什么要归去呢?国事家事不容久疏啊!如同“呼群雁叫”一样——傅先生大概收到多封催返的电报或书信了吧!

“洞门偶一读黄老,谁在拈花微笑中。”“黄老”,黄帝老子之术,内修则成仙,外用则治世。从后来南先生有关著述来看,他对黄老之术,孔孟之道入处之深,令人惊叹。其著述影响之广,也令人惊叹。当然,南先生更为精到的,还是禅宗。对于南先生的其它学问,不少人或能多少领会受用。唯独这个“禅”却使众多的人处于“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的感受中。这也难怪,自从释迦牟尼佛在灵山会上“拈花”,迦叶尊者“微笑”以来,这个“教外别传,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的“清净法眼,涅槃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正法”,的确不是那些“少有福德智慧”的人可进入的。但这是人们“不肯入”,还是“不能入”呢?对这个疑问,只好留给南先生自己去解答了。

 

秋思
愿身化作魔中佛,犹恐翻将佛作魔。
入世入山都不是,沉沉心事幻微波。

品析:在佛教的修行中,最令人头痛的就是有关“佛魔”这两者的关系了。唐代沩山禅师曾说过:“依经解教,三世佛冤。离经一字,如同魔说。”这还仅仅是指个人在认识中所处的难境,在实践中,在行为中,这个矛盾则显得更为突出。
出家人闭门修行,有人会说这是“自了汉”,入世度人,有人会说“尘缘未了”,或“六根不净”。有的高僧行菩萨行,为法为民奔走应酬官府,又是“政治和尚”,总之佛法不好办,不易办。有的高僧若精通三藏,洞彻心性,有的会说“怎么没有神通?”有的高僧不得已之时,偶现神通,有的人又会说“神通小道”或“邪魔外道”。总之一个字,难啊!

作为修行者自己,在教化中也常常感受到“宽严皆误”。以慈悲心待人吗?有人会说这是“东郭先生”,而世间也的确有吃硬不吃软的恶劣泼皮无赖。若以“金刚怒目”式的“恶教化”吗?又有人说你心肠歹毒,哪里像个学佛的人。南老师深知人心难测,人舌难调,虽然深知“佛魔不二”,“佛魔平等”的道理,并身体力行,但往往尚须沉吟斟酌。

“愿身化作魔中佛”——以“魔王”相行菩萨道,“犹恐翻将佛作魔”,人们不能理解,哪里会认为你在行菩萨道呢,除明眼人外,恐怕绝大多数的人都会认为是在行“魔道”了。在这里,真是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入世入山都不是,沉沉心事幻微波。”在这里,南先生的心事是沉重的,真的处在“入世入山都不是”的两难之中。的确,荷担如来家业不是一件小事,这可比背负泰山还沉重的啊!“此心能有几人知?”这“沉沉心事”的确在南先生心中幻起幻灭,引起淡淡的,人们毫不知晓的“微波”。

 

自题《论语别裁》初版
古道微茫致曲全,从来学术诬先贤。
陈言岂尽真如理,开卷倘留一笑缘。

品析:《论语别裁》是南先生最有影响的著作之一,从1976年应世以来,仅在台湾,就再版了十八次之多,在大陆出版也极受欢迎,而且一版再版。

对于儒家的重要经典,而且是孔夫子的“语录”,汉以来,有关注疏不计其数,归其要,不外汉儒和宋儒两大类。但对于《论语》这部与中华民族两千多年历史发展息息相关的儒家经典,其重要意义,并非汉儒和宋儒所能诠释的。鸦片战争以后,中华民族饱受欧风美雨的冲击,如何评价儒家思想,如何评价《论语》和孔子其人,历史地摆在近几代人面前。五四运动提出了“打倒孔家店”的强劲呼声,与其说打倒了孔子,无非是动摇了垄断中国思想界近六百年的宋明理学,特别是程朱道学的地位,除一批热血青年——多为主张全盘西化的激进知识分子,绝大多数的中国人,仍对孔子怀有深深的敬意。近二十年前,首先是日本的“经济奇迹”,紧接着是亚洲“四小龙”的崛起,“儒家文化圈”令全球刮目相看。粉碎四人帮后,中国大陆又掀起了重新认识孔子的理论探索,真的是“古道微茫致曲全”啊!

早在先秦时代,老子就提出“曲则全”的辩证观念。在儒家的《中庸》中,又提出“其次致曲,曲中有诚”的认识。认识不是笔直的,真理也不是一位裸体模特儿一丝不挂地让人一览无余。要认识真理,进而掌握真理,必然要经过一段曲折的道路。禅宗虽说是“直指人心,顿悟成佛”,但用禅宗大师黄檗希运的话来说:“不是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对影响中华民族两千多年的圣人——孔子来说,要真的有清醒、理智、如实的认识和评价,当然是不能落入简单的是非评判,既不能如古代儒生那样盲目崇拜,也不能如“五四”时,更不能如四人帮们那样一概否定。“五四”运动因反封建,对孔子“矫枉过正”无可非议,但时至今天,则必须以历史的眼光,站在东西方文化大融汇的高度,认真加以科学的反思了。这又是“古道微茫致曲全”了。西方大师,睿智如英国汤因比教授尚能作此“历史的评判”,那么中国人呢?在当代作此“评判”的,唯有南怀瑾先生当之无愧。

“从来学术诬先贤”,对于孔子,从先秦到明清,无不以“至圣先师”采神话,虽不乏中肯之见,对孔子学说作了不少有益的发挥,但总免不了“神话”二字,并把孔子抬到扼杀人们思想的极端地位。而近代,则基本上是“全盘否定”,“一概抹杀”。联想到当年“批孔”,至今令人心有余悸,这个“诬”字,南先生的确并未错下。

“陈言岂尽真如理,开卷倘留一笑缘。”南先生在东西方文化大交融的时代中,作了如此大事,尚自谦为“陈言”,在许多著作及书信中,也一再谦称未尽“真如理”,这对于某些小有所得,尾巴便翘上天的人来说,不知有何感想。这样一部伟大的著作,南先生若仅作为人们的“一笑缘”,这未免于己不公,为民族文化事业不公了。孔子说:“当仁不让”,于此,南先生自可无须再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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