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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林清玄文章:喧嚣都市中的心灵地图


   日期:2015/5/28 7:20:00     下载DOC文档         微博、微信、支付宝分享


                   

  读书与其说为了致用,不如说为了安妥心魂,读林清玄的文章亦然。林清玄的文章是当代文坛较为美丽的文字,是文坛的一方净土。林清玄能够把对生命的关注与思索写得如此空灵飘逸又玄思浅显,这得益于他将东方的审美智慧和佛家的哲学情怀引入到散文中来的缘故。字里行间跳动着强烈的人文情怀,是林清玄为散文写作开创出一种独具风格和魅力的崭新写法。

  好文章不在于思想的深刻而在于真情实感的流露,而林清玄的文章便属于真情实感流露的文章。没有高深莫测的学问和思想,绝不故弄玄虚,平易近人,质朴而不浮华,自然真实而不矫揉造作,这是林清玄文章的一个基点。不了解这一点,你就难以读懂林清玄文章的内涵。林清玄的散文来源于生活,但又高于生活,其中一个重要过程就是去除杂质,提炼出意境。他在《鸳鸯香炉·自序》这样说:“……近些年我开始以散文来取代日记,它虽然不能像日记能包容那么多的事情,但是它比日记单纯而干净。有时写一个想法,通常它只是写一种感觉。如果有人问我:你的散文想表达什么?我的回答是:我的散文只是我生活的笔记,唯一与生活不同的是,它祛除了生活的琐碎杂质,来表达心灵中单纯与干净的世界。”那气质文心,那份灵秀、俊逸所透出的亲切温馨的人世情怀和清浅可感的生命玄机,十分贴近读者“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期待心理。在《光之四书》、《生平一瓣香》、《金色印象》中,生命珍贵又厚重。《鸟心的再版》,让那些狭隘张狂的投机之徒学会呵护生命。还有孤寒之夜的《冷月钟笛》,引领疲于奔命的我们诗意地栖居在美丽的家园。有人说他的作品意境“最清明”,声音“最玄妙”。是的,先不说他的文章,单看他的书名,就能够拨动人的心弦,如《温一壶月光下酒》、《莲花香片》、《打开心内的门窗》、《冷月钟笛》、《鸳鸯香炉》、《可以预约的雪》、《迷路的云》、《走向光明的所在》、《清音五弦》、《淡品人生》、《天心月圆》、《情的菩提》、《心的菩提》等等,不一而足。书中篇什不乏经典佳句,读来就更是受益匪浅,让人沉浸于内。在《吾心似秋月》中有这样的段落:“在实际的人生里也是如此,我们常常会因为别人的一个眼神、一句笑谈、一个动作而心不自安,甚至茶饭不思,睡不安枕;其实,这些眼神、笑谈、动作在很多时候都是没有意义的,我们之所以心为之动乱,只是由于我们在乎。万一双方都在乎,就会造成‘狭路相逢’的局面了。”他的散文中渗透了深奥的禅意,从他笔下流出的文字总是自然而然地给人一种“精神家园”的感觉。这样的生命篇章美丽空灵,犹如深谷幽兰,沁人肺腑。

  林清玄能将现代人生存中的无常感、挫折感、空漠感化为流动的散文之美。他笔下的小人物大都笼罩着一种柔弱而刚强、宁静而致远的人世间的一脉温情和心香。《月光下的喇叭手》、《阴阳巷》、《木鱼馄钝》可视为他这方面的代表作。林清玄往往讲述一段小小的故事,可能感人,也可能很平常,但是字字珠玑,其中蕴涵着大勇大智。很多句子,读来堪称经典,耐人回味。如他在《前世与今生》中说:“昨天的我是今天的我的前世,明天的我就是今天的我的来生。我们的前世已经来不及参加了,让它去吧!我们希望有什么样的来生,就掌握今天吧!”(《打开心内的门窗》)《佛鼓》中教大家要“低头看得破”。诚然,低头的动作其实并不难,难的是心情。此所谓遇事者迷,处在事情中的我们很难看破。若有一日我们看破红尘的时候,或许我们已经老了。林清玄注意用生活中的一人一物、一草一木来阐述自己的观点,感悟独特,见解深刻。我喜欢他的睿智和豁达,喜欢他的精致和淡雅。睿智,却不故作高深;豁达,却不矫揉造作;淡雅,却无一般文人的酸腐。这就是林清玄的境界。

  林清玄认为,写作是一种孤独的习惯、孤独的品质,而写作带给他的是对世界的新的感觉和体验。林清玄时常保持一种顽童性格,天真的态度和对世界永不停息的好奇心。在谈及人生的大美时,林清玄将其定义为一种灵性、精神层次上的美,是一种对心灵世界的探究。《清欢》中有这样的话:苏轼在一阕词里感慨“人生有味是清欢”。作者还告诉我们“清欢之所以好,……只讲究心灵的品位”,“有时湖中的荷花开了,真是惊艳一山的沉默”,“当一个人以浊为欢的时候,就很难体会到生命清明的滋味,而当欢乐已尽,浊心再起的时候,人间就愈来愈无味了。”我想,在生活中谁又能真正达到这样的境界呢?林清玄却做到了:前几年,名列台湾“十大杀手”之首的死囚在临刑前,说他的最后一个心愿是见林清玄。这个故事一时成为台湾的美谈。林清玄谈起这件事时说,当监狱打电话告诉他,那个有名的杀手临刑前唯一的心愿就是见一见林清玄时,自己觉得很感动。这位死囚在关押的时间里几乎读完了他所有的作品,并把生命里的最后一次机会给了一个陌生的作家,还对林清玄说:“在我的成长过程里,如果有人能提前告诉我读书是这么好的事情,会让人这么感动,我就不会成为一个杀手。”林清玄说,他一直记着那个死囚读者的话。他说,当一个作家在写作的时候,内心是孤独的,但当作品完成以后,那种分享的广度和深度远远超出一个作家的想象时,他又是快乐的。死囚读者的死,给了林清玄很多感悟,让他相信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可以给一些处在困境的人带来安慰,使一些无助的人得到力量。这个故事也让许多读者感动,这也是林清玄先生写作目的,“唤起一些沉睡着的美丽的心”。

  “美丽的辞藻是比较短暂的,只有真正的思想观点才可以恒久。”林清玄说,这是他写作风格演变的一种很深的感触,“如果写很深的文章可以给十个人感动,而写很浅的文章给十万个人感动,而你谈的是同样一个观点,那何不选择第二种方式?”是的,三流的作家写语言,二流的作家写思想,一流的作家写生命。林清玄之所以能感动台湾“十大杀手”之首的死囚,这不得不说是他写作的目的及一流作家的使命感的使然。 林清玄多次提到影响他性格和写作风格的是母亲。小时候写文章,家里没什么桌子,他只能趴在主厅里的供桌上写。母亲问他:“你整天在写东西,到底是在写辛酸的还是写趣味的?”林清玄老实回答说:“辛酸的写一点,趣味的也写一点。”母亲就说:“有趣味的你要多写一点,与别人分享;辛酸的少写一点,留着自己晚上回房间里哭就行了。因为人生已经够艰苦了,人家来读你的文章,应该从你作品里得到安慰,得到启发,得到提升。”林清玄坦言:自己年轻时有过一种写作习惯,在纸上写了两三行觉得不好,唰地揉成一团丢到垃圾桶。但有一次我回到家乡,第二天起床,诧异地发现垃圾桶里的稿纸全被拉平,还用熨斗烫过,平平整整地放在桌子上。我非常吃惊,心想这种“无聊”的事一定又是母亲做的。母亲慢慢地对我说:“孩子,你抬头看看窗外的龙眼树。你要知道,你所写的每一张纸、每一本书,都是用树木做成的。所以你写的时候要‘戒慎恐惧’,非常小心地写你的文章,因为你每写坏一张纸,就要砍掉一些树枝。你的书那么畅销,你每写一本书,就要砍掉一片森林。如果你写的文章的价值不能超过窗外的树木,你就不要写它了。”(《母爱如月》出自《大秃大悲大酒色—林清玄自传》,陕西师范大学出版,2000年9月版)林清玄说自己的写作颇受丰子恺、沈从文的影响。他从沈从文那里学到了优美和幽眇,从丰子恺这里学会了朴素的深刻和慈悲的胸怀,但他更重视美好的情境。泰戈尔、纪伯伦也曾影响林清玄的成长与写作。泰戈尔的那种对美的思维、描写与诠释对他影响非常大,也渴望能写出像纪伯伦的《先知》那样理性而智慧的作品。

  林清玄的散文中渗透了深奥的禅意,从他笔下流出的文字总是自然而然地给人一种“精神家园”的感觉。那种感觉既有些虚无又有些飘渺,没有远离红尘,它不会将人和现实从具体的历史失空中剥离出来,相反,它会让你在感叹过人生的无常、挫折与空漠后有种想要归属的欲望。林清玄在博大精深、烟波浩渺的佛教艺术和佛教哲学的海洋里潜泳泅渡,异中求同,同中求异,有中还无,无中亦有,有与无成为同一种存在,亦别有一番气度和境界,熔铸了更为丰厚的东方美学智慧和佛家宗教情怀。他的散文作品空灵流动,虚实生辉。他的作品里,实践和承继了“充实之谓美”、“返璞归真”、“空故了群动”、“空故纳万境”等等我国古代圣贤的审美遗教和审美传统。

  林清玄作品往往结合自己的生命体验,有他特有的智慧、聪颖和与读者进行心底的交流。林清玄承认佛教思想对他的影响较深,他说解决生命疑惑的方式有很多种,而他则选择了宗教,这也是一种因缘。林清玄转向佛法,寻求解脱现代人心灵痛苦的真谛,并把“法喜”以生花的妙笔写出来和世人分享。《寻找心灵的故乡》等书使林清玄帮一些迷惘的年轻人找到了“精神家园”和“希望之光”。《漫步人生的花园》、《走向光明的所在》等书,使林清玄赢得了“精神导师”的美誉。他相信生命轮回,这对他自己来说是一种安慰,他再把这些思想介绍给他的读者,让更多的人分享他的人生感受。另外,宗教中有许多空灵的美感,能不断触及他内心的深层部分,促使他不断想象人生更广阔的存在意义。但林清玄散文也有其艺术方面的缺陷,如他的佛教散文中有一些作品,因为过于追求通俗化、哲理化,过多地引用了一些佛教术语,所以有明显的讲经说法的倾向。楼肇明《书写文化或被文化书写》一文中也曾提到,“以《菩提系列》为代表的创作生涯的第三个阶段,其下滑的原因,或多或少是他错误地理解了诠释和解释的不同,是他由诠释文化或书写文化倒退到解释佛经,或者被文化所书写了。”但总起来说,还是瑕不掩瑜的。

  林清玄不断地变换着,为文章题材三变:唯美—禅宗—寓言;为人不争,“要争就争大好河山”,又坦然“文不一定如其人”。楼肇明在《书写文化或被文化书写》一文中,将林清玄的散文创作划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70年代他初登文坛时期,散文集有《莲花开落》(1973)、《钟月冷笛》(1979)等,作品生涩稚嫩,滞留着模仿的痕迹;第二阶段是80年代,散文集有《温一壶月光下酒》、《白雪少年》、《鸳鸯香炉》、《迷路的云》、《金色印象》、《玫瑰海岸》等,作品受到行家的普遍好评,《迷路的云》一书,奠定了他不可动摇的文学地位。这一段时期,他以十册“菩提系列”震撼了文学界内外,这套丛书印量极大,但毁誉不一。林清玄散文创作的道路典型地呈两头低中间高的凸字型:上升;平坦的成熟期;下滑。(《书写文化或被文化书写》,出自于《林清玄散文》,浙江文艺出版社,1997年11月第6版)林清玄将自己的写作分为三个时期:1970年到1985年为“旭日初照”时期,亦称“文学时期”。那时的自己是一个做着文学梦的青年,以纯粹的文学作为追求的目标,作品注意文章的雕琢,飞扬浪漫。1985年到1995年为“镜花水月”时期,亦称“佛学时期”。此时期受佛教影响,文章变得含蓄和内敛,追求出尘出世。此时期经历了婚变,菩提系列作品形成时期。1995年以后,是“繁华落尽”的时期。写作上不刻求,不造作,作品自然形成,思想自由流露,既不文学也不佛学,只是用手写自己的心,真淳自见。此时期亦称为“文学与佛教的交会”时期。(《情的菩提·自序》,九州出版社,2003年7月第5次版)

  林清玄的生活非常有禅味。他喜欢品茶、散步、爬山;与余光中、席慕容、李敖等三两文友经常小聚;从来不使用手机、E-mail等加速生活节奏的东西。他上午写作,下午应酬或爬山,是林清玄多年养成的生活习惯。

  台湾作家林清玄已不仅仅是一个生命个体,而是作为一种具体的文化现象呈现在我们的面前。他的散文清新玄奥,朴质而不乏睿智与敏锐,其佛教散文和抒写对生活见闻“随机”的顿悟与感思的散文,以及他的寓言散文,构成他创作的主流。著书立说,厚德载物,行事为人,少文过饰非,亦师亦友,这是林清玄所希望的,也是我们所希望的。我们没有能力改变历史,只想希望林清玄散文能够感动更多的人,并使他们懂得什么是美,懂得怎样去爱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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