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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武帝与佛教的渊源


   日期:2010/5/23     下载DOC文档         微博、微信、支付宝分享

梁武帝与佛教的渊源


梁武帝姓萧名衍,字叔达,兰陵都里人,萧何丞相二十四代的孙子。父名萧顺之,曾做过丹阳的县尹,母亲是后来尊之为张太后的。武帝生来状貌奇伟,虎目龙颜,颈项有一道圆光,右手有纹印曰武。天纵奇才,幼而好学,允文允武,多才多艺,六艺皆精。至于阴阳星相各种学问,无不精通,虽登大位,日理万机,仍然手不释卷。他是魏晋以来的一位博古通今的英明皇帝,而且也是一位信佛虔诚的佛教帝王。不过,本文只能片段的介绍他研究佛法,律己修身的大概。

舍道奉佛,诏文述志


武帝在未信佛教以前,是崇奉道教的,对于道教的教义有深刻的研究。可是,佛教高深的教理,使他深深折服,因此,便决心舍弃道教,皈依三宝。天监三年佛陀圣诞的那一天,他跪在佛前,宣读舍道归佛的诏文。今录数语如下:

“维天监三年四月八日,梁国皇帝兰陵萧衍稽首和南十方诸佛法僧,伏见经云发菩提心者,即是佛心……若不逢值大圣法王,谁能救接。……弟子痴迷,耽事老子,历叶相承,染此邪法。今愿发菩提心,弃迷归正;愿未来世中,童男出家,广弘圣教,化度含识,同成正觉。宁在正法之中长沦恶道;不乐依老子教暂得生天。涉大乘心、离二乘念,祈愿诸佛证明,菩萨摄受。弟子萧衍和南。”“宁在正法之中长沦恶道,不乐依老子教暂得生天”,由此可见他信仰佛教的诚心了。

武帝与志公禅师


梁武帝当时最崇敬的是法云、云光、宝志三位法师。每当法云、云光二位法师讲法华经时,均感天花飞集,武帝以为他们都是证果的高僧。有一天夜里,他独自在便殿焚香,遥请三位高僧,明日中午到宫中应供。可是第二天中午,准时前来赴斋的只有志公禅师一人,法云、云光二法师没有他心通,当然不知道武帝昨夜在便殿焚香邀请他们了。

从此,武帝对宝志禅师更加尊重敬仰了。因此下诏道:“大士宝志,迹拘尘垢,神游冥寂,水火不能爝濡,蛇虎不能侵惧;语其佛理,则声闻以上;谈其隐沦,则遁仙高者,岂可以俗法常情,空相疑忌,自今中外,任便宣化。”

武帝会诏名画家张僧徭,为志公绘像。志公以指鳘破面门,现出十二面观音像,妙相殊丽,或慈或悲,使名画家僧徭,竟无法成笔。有一天,武帝与志公临江纵望,见一物逐水而流,志公以手杖遥遥引之,此物竟能随仗而至,乃是一块紫檀香木。武帝命供奉官俞绍,雕刻志公禅师像,顷刻而成,神采如生,武帝很高兴,就将此像安奉内庭。

天监二年,有一天,武帝问志公道:“国有难否?”志公用手指指喉和颈(暗示侯景),再问“享国几何?”答道:“元嘉元嘉。”(宋文帝元嘉至三十年,重言者过元嘉也。)武帝大喜,以为加倍于文帝之年。

时革命之初,武帝临政苛急,志公假神力给武帝,使他能够看见过去的先君,受苦地下,从此武帝才开始恤刑行仁。

有一次,武帝与志公登钟山的定林寺。志公指着前面的独龙阜说:“此为阴宅则永其后。”武帝问:“谁当得之?”曰:“先行者得之。”天监十三年,大士示寂。武帝忆想当年之言,就以二十万金易其地,为大士建浮图五级,上面镇以无价之宝,并敕王筠勒碑。出葬时,武帝驾车亲临致典。大士忽然现身云间,万众欢呼雷动,声震山谷,自是道俗奉祀。

梁皇忏法,度脱郗氏


天监二年,武帝作皇忏度皇后郗氏。郗氏初生时,也是红光照室,神奇异瑞。及长,其性明慧,形貌秀丽,且善于隶书,对于史传女工之事,靡不闲习。当时,宋、齐诸王皆慕名而来求婚,均被她父亲郗晔所拒,后来嫁给武帝,生了三个女儿。当武帝为雍州剌史时,郗氏就不寿而死,郗氏生前貌虽美丽性却善妒,不信佛法,毁谤三宝,残杀生灵,因此死后堕为巨蟒。一日,托梦给武帝,请求他看在夫妇之情,设法为她超度,离苦得乐。

郗氏死后堕为蟒蛇,要求超度,因武帝夫妻情深,念于旧情,便参阅佛经而撰慈悲道场忏法十卷,请僧礼忏,超度夫人。郗氏遂仗佛力而脱离蟒身,化为天人,现身空中,谢帝而去。此忏因为是武帝亲笔撰著,俗称《梁皇宝忏》。直到一千几百年后的今天,仍然盛行不衰。

水陆大斋,恩泽今古


天监三年四月八日,武帝率领僧俗升座云殿,披露忏悔,亲撰愿文。将住宅改为寺院,名为光宅寺。因其住宅曾放光七日,故有此名。供奉一尊金铜铸的大佛像,敕法云法师为住持。一天,武帝梦见一僧人对他说:“六道四生,受大苦恼,何不以水陆大斋而救拔之?”第二天,武帝诏诸沙门说明梦中之事,征询他们的意见。志公说:“寻经必有因缘。”于是武帝亲自披览三藏佛典,撰著仪文,经过三年,水陆大斋的仪文撰成了。

一天晚上,武帝跪在佛前,灭去灯烛,手捧仪文,极尽虔诚地对佛禀白道:“如果弟子亲撰的仪文,合乎圣理,则祈求佛陀慈光加被,当弟子拜起时,这烛光自然明亮;假若这仪文未尽详明,不合乎圣理,则此灯烛依旧暗黑。”说罢投身一拜,蒙佛感应,灯烛皆明。于二月十五日在镇江金山寺,依照仪文修设水陆道场,武帝亲临为席,并诏僧佑律师宣读仪文,冥阳两利,大彰灵验。关于水陆道场的佛事,自从武帝去世以后无人提倡,到唐朝初年,竟失传了。

在唐咸享二年三月间,长安法海寺道英禅师,一天见一异人来谒见,对禅师说:“弟子知有水陆法会,能够利益幽冥,自武帝殁后,因循不行。今有大觉寺义济法师藏有此文,愿师前往求之,三月十五日在山北寺依法修设,如能释出狴牢,敢不知报。”道英禅师依言寻找义济法师,果然他存有仪文,依其所期之日,在山北寺如法修设。第二天傍晚,那位异人,率同十多个人来,向法师致谢道:“弟子是秦襄王。”说后,又指着同来之人一一介绍道:“此是范睢,这是攘侯,此是白起,那是王剪,这是张仪,此是陈轸,皆是秦国的大臣,他们皆负罪障,幽囚阴府,长夜冥冥,无法脱苦。昔梁武帝在金山寺设此水陆盛会,那时有很多人因此离苦得乐,弟子也暂为息苦,后因狱情未决,不得出离。今蒙吾师救度,使弟子与此徒辈及列国诸侯们都能乘此善力,将生人间,因虑世异国殊,所以在未生人间之前来此致谢。”言讫不见。从此水陆仪文盛行天下,恩泽今古。

天监六年,武帝假志公的神力,见地狱诸苦相,武帝惊怪不已,问志公道:“如何能救他们出苦?”志公道:“唯闻钟声,其苦暂息。”于是武帝下诏天下所有佛寺,大击钟鼓,悠扬的钟鼓声,响彻云霄,在地狱里受苦众生,因而暂息其苦。

佛前宣誓,断食酒肉


同年,武帝誓断酒肉,撰一文如下:“弟子萧衍,从今以后,决心断除酒肉,假若再饮酒食荤,杀害生灵,愿受一切鬼神制裁,将堕阿鼻地狱。”

天监十一年,武帝下诏道:“凡宗庙祭祀,皆须依止佛戒,青蔬豆腐,断用荤肉,去除贪欲,天地生灵,不能杀损,岂能为满自己口福,而牺牲任一有佛性的众生。再则,为祭祀而杀生,非但无补于事,且更加罪其身,永远沉沦,何苦而为?今后祭祀,宜皆以面粉为之,以大饼代替大脯,其余尽用素果。”现今信佛者以面粉代生物为祀者,说是当时梁武帝所提倡的。

作净业赋,坚其道心


武帝自信佛以后,道念日坚。曾作一篇“净业赋”在佛前宣读,表明内净其心,外净其行。在他所作的“净业赋”的序中,有这几句话道:“朕不啖鱼肉,不与嫔妃同处。四十余年来,既不食荤,更无杀害障,既不御内,也无欲恶障,除去此二障,意识稍明,乃作净业赋。”这是梁武帝撰净业赋的因缘,现略录其辞如下:

“观人生之天性,抱妙气而清净,感外物以动欲。心攀缘而成眚,过恒发于外尘,累由于前境。怀贪心而不厌,纵内意而自骋,既流连于丝竹,亦繁会於五音,香气酵起,触鼻发识,舌之受味,甘口啖食,耳之受触,以自安怡。细腰纤手,弱骨丰肌,附身芳洁,触体如脂,狂心迷惑……如是六尘同障善道,方紫夺朱,如风靡草,抱惑而生,与之偕老。随逐无明,莫非烦恼……外清眼境,内净心尘,与德相随,与道为邻,见净业之果爱,以不杀为因。离欲恶而自修,故无障于精神,患累已除,障碍亦净,如久澄水,如新磨镜,外照多像,内见众病。既除客尘,反还自性……心清若冰,志洁如雪。缠缚既除,忧畏亦灭,与恩爱而常违,顾生死而永别。”

这篇净业赋不但文理通顺,且能作为修道人的借镜,我们应以此警惕自励。

武帝受菩萨戒于惠约国师


普通元年,梁武帝在宫中筑坛,欲禀受菩萨戒。朝廷大臣们一致推荐德高望重的惠约禅师,因此武帝下诏道:“道资人弘,理无虚授,事藉躬亲,民信乃立。惠约禅师,德重人世,道被幽冥,四月八日,延师于等觉殿,受菩萨戒法。”当佛事行羯磨忏法时,甘露天降,有两只孔雀鸟,历阶驯伏不去,武帝大悦,复设无遮大会。

武帝自从受戒以后,日唯一食,食只素菜,寝居殿所,净如沙门。

梁武帝依惠约禅师受菩萨戒还有一段有趣的插曲,事情是这样的:武帝延请禅师在正觉殿举行授戒大典,参加观礼的缁素大德有十几万人,法会之盛,可说是空前未有的。武帝在受戒前,曾顶礼禅师后对他说:“弟子顶礼,请勿为外人知之。”这时禅师便合掌入于净瓶中,结跏趺坐,须叟间又化为五彩云朵而出,他也细声地对武帝说:“贫僧化身入瓶之事,也请陛下勿为外人知之。”武帝自恃万乘之尊的身份,只应受人顶礼朝拜,他是不肯向人顶礼的,可是今天既然依师受戒,不能不向禅师顶礼,但又怕为外人知道而失面子,因此有此请求。禅师显神通,化身入瓶,让他能心悦诚服的顶礼。可是,佛法是不许随便显示神通的。禅师不愿让外人知道,所以有此一段对白。

普通四年,武帝下令中外人士,不得称呼惠约禅师之名,而以别号“智者”代替。现今沙门之有别号就是从禅师开始的。

大同元年九月六日,惠约禅师入灭,世寿八十四岁。武帝素服临丧,执弟子之礼,哀恸出声,为之辍朝七日。六月廿九日诏葬于独眼山,志公禅师的墓左。从师得戒的弟子有四万八千多人,都服缌麻,痛心欲绝地送到墓地。这种哀荣在出家人中实属鲜见。

三次舍身同泰寺


大通元年,京城大疫,武帝于重云殿,为万民设救苦斋,以身为祷。复于同泰寺设四部无遮大会,披法衣行清净大舍,素床瓦器,乘小车不用车驾,亲升法座,为大众开讲涅槃经,群臣以一万亿奉赎回宫。武帝又设道俗大斋,参加者约五万人,这是武帝的第一次舍身。

大同元年,武帝于同泰寺讲金字三慧般若经,举行清净大舍,皇太子与群臣再以一万亿钱,奉赎回宫。是晚,同泰寺里浮图发生火灾,武帝以为天魔所为,于是下诏道:“道高魔盛,行善障生。”因此再起十二层高的浮图,这是武帝第二次的舍身。

太清元年,武帝第三次的舍身是在同泰寺,设无遮大会,行清净大舍,升妙严殿讲金字三慧般若经,群臣仍以钱一万亿为其赎身回宫。

刚直的智藏法师


武帝笃信佛教,恭敬三宝,因此对出家释子多所从容,僧团中不时发生事件,主僧懦不能制。武帝对此很为重视,他想自己来履行“僧正”的事,诏下京城大德们,无人敢异议。独有智藏法师,他以为佛法渊博,非一人能尽之,因此他执不奉诏。武帝对他不肯奉诏,大为惊异,便召入光华殿问状。智师面陈大旨,秉执有据,使武帝不能夺,逐从其言,不再作自任僧正之议。

智藏法师对众僧说:“皇上以佛法为己任,诚当推顺,然而衣冠家子弟十辈,犹不能俱称父意。现今糅杂五方之众,而欲以一己好恶绳之,戒律将废矣,诸君不虑及此何也?”

法云法师叹道:“教理深致,未能多此,今日之事,良可愧服。”因为法云法师在,很得武帝信任,又是极负众望的大法师,对此事利害蔽端未虑及此,若非智师反对推翻此举,几乎铸成大错,所以他要对智师有“良可愧服”之语。

武帝自从受了菩萨戒后,他的寝室与沙门略同,虽宫禁之内,亦恣僧众们游览,独禁止御座而已。智师一日升殿,登上宝座,左右大声呵止,智师也大声答道:“贫道定光金轮之斋。宁愧此座,倘欲见杀,不虑无受生处。”左右以此奏闻,武帝特令不问。

武帝与达摩祖师


普通元年,禅宗二十八祖菩提达摩尊者,泛海来华。九月廿一日到达南海,广州刺史萧昂迎礼,表奏京师,武帝遣使往迎。次年十月一日到达建康,武帝见后问道:“朕即位以来,造寺、写经、度僧不可胜数,有何功德?”尊者答道:“并无功德。”武帝惊问道:“何以并无功德?”尊者道:“此是人天小果,有漏之因,虽有非实。”武帝又问:“如何是真实功德?”尊者道:“净智妙圆,体自空寂,如是功德,不于世求。”武帝再问道:“何为圣谛第一义?”武帝与昭明太子等都是持论二谛的:立真谛以明非有,立俗谛以明非无。所以尊者用“廓然无圣”一句回答武帝,武帝错会祖意,对于“廓然无圣”却作人我见解,再问:“对朕者谁?”尊者道:“不识。”武帝不省玄旨,不知落处,因他们彼此说话不投机,达摩尊者便离开江南,一苇渡江至魏。这就是达摩一苇渡江的故事。

侯景叛乱,定业受报


梁太清三年,侯景叛乱,至建康陷台城,入城见武帝于太极殿,以甲士五百人自卫,带剑上殿拜谒。皇上神色自若,对侯景说:“卿在戎日久,无乃为劳。”使人引他就三公榻。侯景惶惧不能对,便向左右道:“吾踞鞍临敌,矢石交下,未曾怖畏,今见萧公,使人畏惧不已!”

侯景自称丞相,武帝忧愤成疾,可是他仍斋戒不衰,口苦索蜜未至,举手曰:“荷荷!”就驾崩于净居殿,世寿八十六岁,在位四十八年。
江陵地方有一居士陆法和,隐居奉佛。侯景遣将任约,进攻湘东王于江陵,陆法和与他的弟子八百多人,役使神祇阴兵,把侯景击败了。复于江夏聚兵,欲协助武帝讨伐侯景,可惜武帝恐怕他为乱,不听他的话。法和对武帝愤然的说:“贫道学佛者,尚不希释梵坐处,况人王之位乎?但以空王佛所,与你有香火缘,今知王遭受宿报,故欲救之,既然见疑,当是定业,不可转移也。”可见武帝与侯景,并非今生之事,而是宿世定业,偿还前债罢了。不然为什么不接受陆居士的协助,来消灭敌人呢?因陆居士知道他要遭宿报,特地来救他,他还不肯领情,这就是佛说定业不可转的道理。

持戒精严,解行并进


武帝自受菩萨戒后,就严守戒律,一个万乘之尊的帝王,他的日常生活,清苦得如同一个苦行头陀。他日中一食,而且只吃点豆羹粝饭而已。有时遇事繁忙不能在午前就食,一过午,就不吃了。穿的是布衣木棉,盖布被,垫莞席,足登草履,头戴葛巾,一冠三年,一被二载。从五十岁起,便断绝房室,不饮酒,不取乐,除宗庙祭祀大会,或其它法事外,他从不举乐。日理万机,勤于政事。在冬天须过四更方才就寝,夜深天寒执笔撰写,手皮为之破裂。他不但勤政而且爱民,亲近侍从,犯过者每多纵舍,每判一死刑,常常矜哀流涕。居暗小室殿,亦常理衣冠,暑夏炎热,而不褰袒,虽见内宫小臣,仍然如遇严宾,虽古之贤君,又有几人及此呢。

史官笔下评语


史官魏徵,他给梁武帝的评语中赞道:“布泽施仁,悦近来远,开荡荡王道,革靡靡商俗,大修文学,盛饰礼容,鼓扇玄风,阐扬儒业,介胄仁义,折冲樽俎,声振寰区,泽周遐裔,干戈载戢,凡数十年,济济焉,洋洋焉,魏晋以来,未有若斯之盛也。”不过武帝并非没有缺点,魏徵亦曾不客气的批评道:“慕名好事,崇尚浮华,抑扬孔墨,流连释老,或终夜不寐,日旰不食。非弘道以利物,唯饰智以惊愚,且心未遣荣,虚厕苍头之位。高谈脱屣,终恋黄屋之尊。”

魏郑公批评梁武帝,持论最为公正。新唐史上对武帝的评语也不偏执,他说:“梁萧氏兴于江左,实有功在民,厥终无大恶。”当然他没有魏徵说的详细了。然而不信佛教的韩退之,他硬说梁武帝饿死台城。后人不去鉴察,只是人云亦云罢了。要知道武帝日中一食,一个八十六岁的老人,布衣素食,到了临终之前,仍然斋戒不衰。武帝如此简单的生活,在那些恣情丰美,嗜欲享受者看来,就近乎是饿死了。

笔者亦曾目睹耳闻有佛教人士为文,对梁武帝恶意的批评,因为他们未曾看过武帝平生的事迹,如果看过了本文以后,那将要大生惭愧心,不该再道听途说的加以批评了。希望现今诸山长老大德们能够以此自愧自勉,以求上进。(本文参改释氏稽古略,佛祖历代通载,南史、辩正录、梁武本纪、佛祖统纪、僧镜录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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