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      页

法师开示

佛教故事

幸福人生

在线共修

经咒学习

大宝法王

仁焕法师

净土法门

最近更新

居士文章

佛教仪轨

佛友商讯

电 子 书

净土讲经

大安法师

妙祥法师

印光大师

 

素食护生

佛教问答

世间百态

热点专题

戒杀放生

梦参法师

净界法师

圣严法师

全部资料

佛教知识

法师介绍

佛教寺庙

佛教新闻

戒除邪淫

慈诚罗珠

寂静法师

昌臻法师

热门文章

积德改命

精进念佛

深信因果

消除业障

学佛感应

益西彭措

达真堪布

济群法师


首页 -->居士文章 -->转载

 冯冯:无痛牙科手术|观音菩萨灵感实录


   日期:2018/3/7 16:18:00     下载DOC文档         微博、微信、支付宝分享

  冯冯居士

  我接受了催眠治疗无痛牙科手术。这件事,在以前,简直是不敢相信的。

  催眠治疗是现代医学治疗承认的一个部门。这些年来,在美国和英国、德、法等国家,都很受到注意。不过,在加拿大就比较陌生一些。

  过去有一种错觉,总误认催眠术是夜总会表演的魔术;或者是未开化地区的巫医打扮得神头鬼脸,乱唱乱跳,唬骗病人的玩意儿。怎么也料不到,在美国居然有不少医学院很认真、严肃地研究催眠术,而且正式地运用它来做为医学手术用途,并且也成立了「催眠医学学会」。

  当我站在这家医务所候诊室之时,我的心情仍是犹豫不定的。到底应不应该接受这一次催眠牙科手术?

  我抬头望着牆上挂满十多个英文证书的镜框,最引我注意的是这一个镜框:「美国催眠医学学会,兹证明萧声山为经审查合格之本会会员。一九七五年五月。」

  今年是一九八六年,现在是六月,那么算来,这位萧医生已经执行催眠牙科医疗十一年了。想来经验必定丰富,我实在无须过分恐惧。

  和这位萧声山医生本来是素不相识的。老实说,我什么都不怕,就是最怕去看牙科医生。

  我是个从小素食的人,一向身体很好,对牙齿的保养清洁也很勤,向来没有什么牙痛、牙病,可是幼时拔牙之痛,虽然隔了三十多年,至今仍然馀怖犹存。记得那时候一位牙医,拿钳子像拿扳手似地,那么用力一拔,我便鲜血直冒,痛得大哭大叫,从此怕见牙医。三十年来,宁愿自己每天刷牙四、五次,不愿再上牙医门。

  自以为今生永远也不会再有蛀牙之苦了,哪知道还是逃不过此一关?头几年,向无牙痛的我,忽然牙痛了起来,那才后悔自己还是防护不週和太嘴馋!

  虽然我不吃肉、不吃荤,也不吃零食,但是,仍免不了常常自欺欺人地偷偷吃巧克力和糖果。母亲对我管饬很严,不许我吃糖果,她把朋友们送来的巧克力都藏起来,留着招待亲友。可是我总能「嗅」得出巧克力给藏在什么柜子裡,偷偷取出来,吃了几块之后,再用胶纸把盒子照旧封好,摆回原处。这样,每天偷吃几块,不久就全都偷吃光了。盒子是空空的,就塞些小石头或什么杂物进去。等到有亲友来了,母亲拆开糖盒子来招待,又好气又好笑。

  「哎呀!」她笑着叫道:「巧克力都给没有尾巴的老鼠偷吃光了,还把石头放回去哪!」

  大家都大笑,那时候我是五岁。这件事到如今仍然是亲友的笑柄。

  那一次倒没捱「鸡毛帚」修理。不过,母亲说:「再这样偷糖吃,将来牙齿都蛀烂了,牙痛,看你怎么吃饭?」

  「我多刷牙不就行了么?」我这样回答。

  刷牙我还不算懒,从小到如今,每次食后必然刷牙,自以为如此便可保无蛀牙了。怎知道保护牙齿,单靠刷牙还是不够呢?

  前几年,牙痛到半边脸发肿,不能吃东西,不能睡,那种痛苦,怎么也形容不出来,只有牙痛过的人才知道是啥滋味!

  痛得无法支持,只得去见牙医。诊所就在我家不远,倒也方便。她替我拍了X光片,告诉我:「你有四颗蛀牙!」

  「什么?」我吓得大叫:「这怎么可能?我天天刷四、五次的呀!」

  「你到三十多岁才有蛀牙,这已经很不错了!」女医生说:「不过,你刷牙恐怕还是太马虎了吧?看!你有这四颗蛀牙,其中三颗需要抽牙筋神经。」

  「该多少钱呢?」

  「抽牙筋神经手术,每颗是三百七十五元。」

  我的天老爷!这简直是趁人之危的明火抢劫嘛!补三颗牙一千多块钱加币,算一算美金,也合上一千一百多元;算港币,就要八、九千元,我写稿子,爬一年的「格子」也赚不到那么多钱呀!

  但是,有什么办法?肉在砧上,牙痛得那么苦,也只好认了!点点头,同意她进行手术。

  这位女医生是加拿大牙医学科毕业的,考到牌照的,技术自然也不错。可是,最要命的是注射麻醉针的刹那,麻药注入内颊及前唇内膜之时,痛得我差点儿没昏厥,痛得我眼泪奔流,挣扎哀叫,两手无助地向空中乱抓,全身痉挛。这滋味,比幼时给强拔乳牙的痛苦更大,有生以来,从未受过这么大的痛楚!吃过牙医苦头的人,恐怕都有此同感吧!

  然后,挑牙筋神经,她那一支针一直扎到深处,痛得我几乎跳上天花板去,麻药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是否过了期呢?抑或是她动手太早?还有,那电动牙钻的震动,把脑袋都快震掉了。

  我哀求般叫停了多次,她又给我补注一点麻醉针剂,痛上加痛,对我并没有太大帮助,我痛得一直在哭叫。

  「你这像个男子吗?」女医生笑着叱骂:「人家小孩子也没像你这样怕痛的,瞧你!一个大男人,还在哭呢!」

  女医生容非恶意,可是这些嘲诮,我听来多不是味儿,女助手也在讪笑,不由得叫我心生坏念,真想扎她一大针,叫她们也嚐嚐这滋味才好!

  一连去受刑四次,总算把牙补好了。女医生吩咐,以后每半年去给她检查一次。虽然我不再恨她,也不再想扎她一针,但是,我老早就敬鬼神而远之了!怎么也不愿再去见她了。

  只道从今以后不必再上牙医门,哪知又来一次浩劫呢?

  去年(一九八五年),美国的几位法师来访,我在舍下以我拿手的「水烫菜」款待午餐,佐以购来的全麦麵包。十多位华洋和尚勉强下咽。最吃得开心的还是我自己,我吃得好像风捲残叶,直叫客人瞪眼儿,他们不吃,我就更多吃些,一口咬下全麦麵包,忽然感觉不对!

  怎的麵包裡有骨头?也不管大和尚们瞧着不雅,我当众把它吐出来,放在手掌上端详,不看犹自可,一看掉了魂!原来是我的半隻蛀牙,女医生替我补的,她吩咐我吃东西要小心,不许吃泡泡糖或「曲奇」脆饼之类,怎料我一嚼软软绵绵的麵包,也会把牙齿咬断呢?

  再回去见女医生么?我怎么也不愿再去见她了。

  我索性不再理会它,改用另一边大牙咬嚼食物。这样子过了一年,忽然,这一边大牙也痛了。而且满嘴的牙肉都发了炎,每天怎么小心清洁,用什么药水漱口都没多大用处。我痛得心烦,又不愿再去见那位女医生,无法可施之馀,自自然然地走上祈祷之路。

  我心中不断祈祷观音菩萨拯救我出苦厄。不信宗教的人,自然认为这是迷信。但是,笃信佛教的我,的确从祷念观音菩萨之中获得不少安慰;我的牙痛略微减轻了,牙床的发炎也减轻了,不过到底并不是根治之法,我知道,终不免再进牙医的手术室。

  我不愿再给女医生「解剖」般扎我、钻我,我却上哪儿去找一个不痛的牙医呢?

  「观音菩萨啊!」我这样祈求:「求您差遣一位不痛的牙医来医治我吧!」

  「世上会有不痛的牙医么?」我自己都怀疑,「那是不可能的!」

  「那么,就是痛少一点也好。」我这样祈求菩萨:「温哥华那么成千的牙医中,谁是无痛牙医呢?请菩萨指示我吧!或者,最好是差遣一位无痛牙医来!」

  我能以天眼看见别人很多事,我能透视人体,却看不到芸芸众生之中,谁是无痛牙医,这就叫做「蜡烛只能照人,不能照自己」吧!

  可是我心中深深相信,也深深知道,观音菩萨是寻声救苦有求必应的;他必然会差遣一位无痛牙医来为我医治的;而且,此位无痛牙医一定会上我家来!

  我充满信心地等待着,我知道观音菩萨的神力是不可思议的,我的祈求是不会落空的。

  这种期望近乎荒诞!无缘无故地,怎会突然来一位无痛牙医呢?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观音菩萨的神奇感应,我坚信他必有我意想不到的奇异安排。

  二月份的一天,着名的陶瓷艺术家L女士来看我。L女教授在海外陶瓷艺术界是非常有名的,每次举行作品个展都很轰动,现在一家着名的大学任教。

  和L教授认识是很奇特的事,三年前的一个晚上,她突然打电话来,说着纯正的北京话:「冯冯小姐在家吗?」

  我祖籍原是北京,听见北京话自然感到分外亲切,可是,把我称为「小姐」,未免叫我啼笑皆非。

  「没有冯冯小姐!」我气呼呼地说着,挂断了那通长途电话。

  我怎么会被人误认是「小姐」?恐怕是有人称我为「居士」,别人听错了,以为是「女士」吧?我的我执心仍是很重的,最不喜欢彼人称为「小姐」。这么一个浓眉大眼的老粗,被人唤「小姐」,多窘呀!

  L教授后来终于还是和我认识了,每次来加拿大,她都会来访,也总不免重提误认我是「小姐」的事。一提此事,彼此都大笑,也算是一段文艺界的轶话吧!

  三月那次,L教授带了她的儿子、媳妇、女儿、女婿,全家都来。我能说出她的一个儿子是画家,另一个是律师,轮到要介绍女婿的时候,我忽然望着这位沉静、瘦瘦个子的人的眼睛说:「我知道,这一位先生是牙科专家医师!」

  「你怎知道的?」大家都觉得诧异:「你们认识吗?」

  「没见过面,」我说:「这是头一次会见。」

  「那么你怎么知道他是牙医?」

  「我感觉到是观音菩萨差遣他来的。」我说:「我感觉他不但是一位好牙医,而且是一位无痛牙医!我看见他手拿牙科医具,并运用催眠术替人医治牙病!」

  「啊?」大家愕然:「他是好牙医,不错的,无痛牙医倒还没有听他说过。」

  这位缄默、沉静的牙科专家感到惊奇了,他点点头,笑说:「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是用催眠术辅助我医治我的病人,使他们减少痛楚。不过!奇怪,你怎会知道的?」

  L教授惊异地说:「我可从来没提过我有一个牙医女婿呀!」

  「感谢观音菩萨!」我心中不住讚叹!「菩萨,您真是太慈悲了!太灵异了!您的安排都是最奇异不过的,谁能料得到?」

  我感动得泪涌于眶,谁说祈求无反应呢?这不就是观音菩萨寻声救苦最佳的灵感事实之一么?菩萨济度众生,出苦度厄,大多数是不露痕迹地安排一切,在冥冥中改变情势,夺造化之工,并非一定都必须以法身化现为任何色相的。一般人每每以「相」求证佛菩萨的灵感,甚至于有人以不见「相」而否定佛菩萨的超自然大能力,这些人都是着了「相」了。

  拿我这一件事来说,踏破铁鞋无觅处,怎么忽然就有一位无痛牙医上门来找我呢?这完全是观音菩萨灵感的不可思议奇蹟啊!他慈悲地完全应许了我的祷求,把这一位无痛牙医差遣了来啦!

  向不应酬、不拜客的萧声山医生,在诊所忙得不可开交,又须照顾家庭,夫妇两哪有时间来看望素昧平生的我呢?可是,这一次他是自动跟随着岳母L教授来了。他说他不是为了好奇而来的,而是感觉到心中有一种强烈的力量和意愿,驱使他来我家和我会面,其实他对我是一无所求的。至今还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会突然放下一切繁忙的事务,牺牲了一天的业务来见我?我告诉他这是观音菩萨慈悲怜悯我牙痛,因而特别安排叫他来找我。我说:「观音菩萨的灵感是不可思议的,是寻声救苦的,我祷求他派遣一位无痛牙医来,果然就有您来了,这不是奇蹟吗?」

  在座的青年并不是都信佛教的,有些人信天主教,可是大家对我的话都感到惊异。萧医生微微笑,我看他满怀心事的样子,就对他说出他心中的疑难问题。当时,他的反应显然是相当骇异的。因为那些是私事,素昧平生的我怎么会这样清楚地知道?我告诉他:「祈求观音菩萨,这几件棘手问题都会在两、三个月之内迎刃而解。」

  从此萧医生与我成了好友,虽然彼此都忙,很少往返,他在百忙中也还是再来看过我。

  两个月以后,他的私人问题果然获得合理的解决。不过,此时又发生了一件事。

  有一天我在写作时,突然看见萧医生的十个月大的独生女儿,好像给开水烫伤,或给火烧伤全身。我大吃一惊,慌忙打电话去通知他。不幸地,没人接电话。我一连打了多次都找不到他。我心中很着急,只好不断为小女孩向菩萨祷求平安,我不知道女孩叫什么名字。又怀疑自己所见是否可靠;也许只是我的幻觉吧?十个月大的小孩,自有女佣照顾,怎会被烫伤全身?

  这样怀疑着自己,就不敢再试图通知萧医生了。他对我虽有好感,但是显然对于我的信仰仍然有一些保留态度。他从小就出国,在美、加长大,受西方教育,也许不太容易接受我。那天又有很多人来找我,一连忙了几天,这件事我自己也就搁下来了。

  不过,夜阑人静之时,我在心中祷告:「菩萨啊!这是不是弟子的错误幻觉?但愿是错觉也罢!否则,倘使真会发生,这小小婴孩会受多大的痛苦啊!如果是劫数难逃,或是前生因果,也祈求菩萨慈悲,保祐小孩平安吧!至少也请缩小受伤的范围,或是伤在不是要害的躯肢,千万别烫在她可爱的小脸上。」

  这种祷告是荒谬的,可是我祈望菩萨保佑那小女孩。

  一天晚上,萧医生果然打电话来了。

  「啊!萧医生!」我感到有些意外:「真的发生了吗?小孩子她现在给送到医院去了,是吗?」

  「你知道了?」萧医生诧异地问:「你看她怎么样?」

  「但愿我知道得确实一点。」我说:「我曾经为她祈求别发生在身上或要害的位置,现在好像是烫伤了腿脚,也很大的面积?」

  「对了!」萧医生说:「是烫伤了腿和脚,相当严重,佣人不小心让她碰翻了一壶沸腾的开水。」

  「我真愿当时有勇气一直打电话找你,对你预先警告,我心很惭愧,很难过!」

  「已经发生的事追不回来了。」萧医生说:「也怪我们自己太大意。你看她现在怎么样?会不会有危险?」

  他自己是医生,反倒来问一个外行人,可见这位做父亲的方寸已乱了。

  「她不会有生命危险,」我回答:「不过,她需要动手术种皮。这一关可是令人担忧,因为手术可能需要全身麻醉,那么小的婴孩受全身麻醉,是相当危险的。假如你能跟她的医生商量,免用全身麻醉,改用局部麻醉,那就比较安心一点。」

  「你说得对,」萧医生说:「我试试看。」

  几天以后,萧医生再打电话来说:「明天要做种皮手术了,外科医生不肯施用局部麻醉,一定要全身麻醉,因为孩子太爱动。我们现在很担忧,不知道孩子能不能平安度过全身麻醉这一关。啊!我甚至于不知道是否应该让她接受这手术?」

  我看见萧医生眼中的泪光,我可以瞭解这一位父亲内心的痛苦挣扎,我也看见萧太太在哭泣。

  「手术一定要做的,」我说:「不然,她将来长大,腿上全是难看的疤痕,对于女孩子,这是很痛苦的。」

  「可是那全身麻醉…」萧医生说:「我心好乱!你知道,我们只有这一个女儿…。」

  「培德!」这位向来沉默寡言的医生说:「我要上你家来,我要你帮帮我。」

  我说:「让我们都祷求观音菩萨加被她,她会平安度过危险的。」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萧医生慌乱焦虑得很:「培德,我要上你家来!」

  萧医生夫妇在当晚来了,我看他俩都被忧虑和痛心折磨得又瘦、又憔悴,我尽量地安慰他们,并且引导他俩礼拜观音菩萨。

  直到此时为止,恐怕萧医生还没真正地拜过佛菩萨吧?我甚至于感觉到他俩并不是佛教徒,或者竟是天主教徒。

  可是当我换上海青,领先下跪顶礼,萧氏夫妇也随我下跪顶礼。他俩跪在地板上,很久很久,合着掌,闭着眼睛默默祷求。我看见泪水流了出来。

  天下父母心!这一对心碎的年轻父母,跪着祷求观音菩萨加被他们的独生女婴,多么令人感动啊!

  我领着他俩跪祷了许久许久,并且安慰他们。我说:「信任观音菩萨吧!他一定会加持你们的女儿,观音菩萨的神力是不可思议的。今晚我将会全夜为你们祷求,你们自己也同样沐浴,虔心祷求观音菩萨吧!」

  次日,半夜之时,萧医生打电话来了:「培德!培德!」他悲喜交集地流着泪,哽咽地说:「手术成功了!她已经度过危险了,她醒过来了!」

  「我知道,」我也欢喜不尽:「我知道观音菩萨一定会拯救她的。」

  萧氏夫妇以后再来舍下佛堂,十分虔敬地跪拜观音菩萨。或者他俩本来不是佛教徒,或者以前并没有那么笃信观音菩萨,可是现在多么虔敬啊!

  孩子痊癒得很快,两个月之后,还包札着腿就给抱来我家给我看了。她一副的天真烂漫,好像全不记得曾经发生过的事。萧医生夫妇脸上现出了笑容。

  正当我抱着小女孩带她玩的时候,萧医生忽然微笑说:「培德,现在该轮到你接受手术了!」

  「什么?」我吓了一跳。

  「到我诊所来!」他说:「把你的母亲也带来吧!我要替你们弄好牙齿!」

  「哎哟!」我大喜过望,同时,也不由不惊慌:「这…这…这…我可付不起诊费、手术费呀!

  「不用担心这问题。」他笑道。

  「可是,好痛哟!」

  「你不是说看出我是无痛牙医专科吗?」他笑道:「你不是说看出我有催眠医术吗?」

  「是的,不过…。」

  我终于带着母亲转三次巴士,耗了一个半小时才到达温哥华的卫星都市本那比。若不是萧医生的洋女秘书打了多次电话来催促,我实在不够勇气来就诊。可说是在很不情愿又半惊半疑的心情之下,怯怯地来到的。

  我和母亲分别坐上两间小小手术房内的牙科卧椅。萧医生身穿绿色手术制服,口戴白罩,为我们诊治牙齿。先拍了全部牙齿的X光片。

  「你的牙肉全都严重感染发炎了,」他对我说:「这是左边这颗烂牙的细菌引起的;我们要把这颗烂牙拔掉,否则全部牙齿都会感染而蛀烂。至于右边这一颗烂牙发痛,我们需要做挑除牙筋神经的手术,然后补好,让你可以吃东西。左边门牙也需要补一补,全部牙齿都需要刮除牙根的牙石。你需要来六次,可能七次才做得完。做好后,你必须每天自己勤于用『线刮』方法清洁牙齿,否则,将来很快就会又再烂牙了!」

  「我的天!」我倒抽一口冷气:「想不到我的牙齿这么糟!」

  到了此时,我越发后悔太爱偷吃糖了。我得坦白承认,至今仍是嘴馋,爱偷偷吃巧克力。前些日子,牙痛了,也还偷吃了两包台湾朋友送的花生酥。

  「你还好,」萧医生笑道:「我们见过比你更糟的,你算不错了,到四十岁牙才出大毛病,别的人老早就烂光啦!」

  「我母亲的牙怎么样?」

  「老太太有两只需要补,」他说:「她已经没剩下多少只牙了,需要装假牙。」

  我母亲比我较能忍受痛楚,她连哼都没哼一声,萧医生就没有为她催眠。可是我就不行了,医生刚碰着我,我就喊痛了。

  「是这样的,」萧医生的女助手卡伦小姐笑道:「我们的病人当中,女病人大多数较能忍受痛楚。但是,男病人就不行了。有许多身高六英呎多的皇家骑警,魁梧大汉,一碰他们的烂牙,他们就呻喊了起来,还有哭出眼泪来的,像小孩似的,你和他们一比,还算勇敢的。」

  这些阿谀并不能减轻我的紧张,萧医生就说:「培德,我看你是需要让我催眠了,否则我们没有法子为你做手术。看你这双手乱抓乱舞的,怎么行?」

  「好的,快请催眠吧!」我点头说:「不过,我接受催眠的感力很差,从来没有一个催眠家能把我催眠的,往往是弄得太久,他们反而被我催眠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我讲的可是事实。我曾经在美国晤过最负盛誉的数位催眠专家。在实验中,任由他们施法,弄了大半天,都没有把我催眠成功,反而被我的注视弄得他们一个个垂首睡着了。

  萧医生试着对我催眠,他把我的两手重迭起来,他叫我闭上眼睛,他运用他学得的催眠医疗方式来对我讲话,可是开头就遇到了困难,我一些也没有感觉。

  「你必须信任我,」他说:「你必须把你自己交给我才行,你不可以再这样子抗拒我,你必须放鬆!再放鬆!」

  他重新将我的两隻手臂交迭起来,放在我自己的小腹上面,用一张薄纸分隔着,使我的左手手掌覆盖在右手手背上面,然后他再向我发施催眠的命令:「你感觉轻鬆了,疲倦了!你放鬆了…。」

  可是我一点也不能鬆弛神经,我仍然是紧张的。萧医生感觉到了,他说:「培德,你还在抗拒我,这样子不合作是很难成功的,你必须合作。我先走开一下子,待一会儿再来。」

  「让我再试试吧!我说,于是我闭目,开始心念观音菩萨圣号。

  念着观音菩萨,我感觉到观音菩萨圣号带来了我内心无比的平静舒适,我感到他的温暖抚慰。我的心情和神经都放松多了。

  「很好!」萧医生的声音在我耳边:「你现在很放鬆了,再放鬆一点…很好!你的两臂已经不能动了,你的两手已经黏合了,不能再分开了,它们休息着,休息着…你的口腔肌肉也放鬆了,失去了大部分痛感了…。」

  我并没有熟睡,我根本就没入睡,我仍是清楚的,可是当我企图动弹之时,我失败了。我双手都已给钉在小腹上,一动也不能动,它们不再听我的命令,我的口腔也放鬆了,毫无抗拒地任由萧医生处置。

  我感觉到自己在空中飘浮,但还不是离体的情况。我看到萧医生运用那一支牙医界最新发明、採用未久的「初步麻醉枪」,像一支钉书机模样的,向我的口腔内壁数处发射,有像给蚂蚁叮咬一口似的感觉,一点也不痛。然后,我看见萧医生把长长的麻醉针插入我的口内肌肉,他小心而缓缓地注射着深绿色的麻醉液,我一点都没有痛的感觉。我心中仍在不断念着观音菩萨,他温暖的无形力量,充满了我内心,我一些也不恐惧,一点也不慌张。我感觉到萧医生在我的牙齿上做手术。但是,不痛,也不感到电动牙鑽的震动。我感觉到左边的半截烂牙给他轻轻地拔除了,右边的烂牙给他挑了牙筋神经,又补好了。可是,我完全没有疼痛的感觉,我仍然是清醒的。我感到观音菩萨的安抚和萧医生的催眠,还有麻醉药的作用。

  手术完成之后,我立刻就睁开眼睛,看看牆上的电钟,知道已经过了将近三小时,我问:「都做好啦?」

  「都做好了!」萧医生微笑说。

  「除非你还想多拔一颗牙!」女助手卡伦小姐笑道。

  「噢!不要。」我笑着抗议。

  「你可以坐起来了。」萧医生说。

  我坐起来,可是发现我仍然无法指挥我的两手,它们仍是交迭着钉在我的小腹上面,我尽力去命令两手,却都无效。他们好像不是我的臂膀似地,全不听话。

  「我无法运动我的两臂,」我对萧医生说:「我看必须由你来下令解除催眠状态。」

  萧医生叫我再合眼放松,然后他说:「我现在解除你,你可以动了!」

  我再张眼,果然能活动我的两臂了,我称讚他:「你真了不超,我一点也不痛。」

  医生笑道:「你是个很奇特的病人,我从来没碰到过这么难以催眠的病人。而且,你在整个过程完全是清醒的,只有两臂受了催眠而已。你身体有很奇怪的一种力量,说不出是什么?」

  我说:「那是我诵念观音菩萨所蒙他加被的神力。」

  从祈求观音菩萨之中,忽然有这么一位无痛牙医来到我家,主动地照料我们母子。他给我的帐单,只收一元加币,那可是至少一千元的医疗费用啊!

  「怎么只收我们一块钱呢?」我心中十分不安,过意不去:「我欠负你太多了。」

  「收一元是为了应付牙医公会的形式,」萧医生笑道:「他们不准免费诊治,我必须在帐簿上表示收过诊金;其实,对于像你这样经常为慈善捐献的佛教徒,我是应该义务帮助你的。你也帮了我很大的忙,你知道吗?在我女儿最危险的时候,假如没有你的安慰和鼓励,我们夫妇不知怎样应付呢?更感谢的是,你带领我们认识了观音菩萨的大慈大悲!」

  这可不又是观音菩萨灵感的奇蹟么?菩萨以无形的万能神力安排着一切,救苦救难,这不又是一次明证么?我们何必一定非要看见菩萨的化现形相才肯信仰呢?

  摘自:《生死书》

 



下载DOC文档     微信分享

请常念南无阿弥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脱!

相关资料12条(站内:观世音菩萨       冯冯)(五明学佛网:观世音菩萨       冯冯)  

 观世音菩萨满愿孩子如愿被录取 

 张秉全居士:法华经品题略解—观世音菩萨普门品第二十五 

 许止净居士:观世音菩萨本迹感应颂卷第四 

 许止净居士:观世音菩萨本迹感应颂卷第三 

 许止净居士:观世音菩萨本迹感应颂卷第二 

 许止净居士:观世音菩萨本迹感应颂卷第一 

 许止净居士:观世音菩萨本迹感应颂序 

 妙境法师:《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广大圆满无碍大悲心陀罗尼经 

 妙境法师:妙法莲华经 观世音菩萨普门品讲记 

 仁焕法师:观世音菩萨的慈悲心 

 观世音菩萨真地帮我接走了胎儿 

 仁达法师:《耳根圆通》──观世音菩萨证道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