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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学成居士:《赵州禅师语录》壁观卷中(321-340)


   日期:2022/4/3 9:08:00     下载DOC文档         微博、微信、支付宝分享

  (321)

  问:“和尚受大王如是供养,将什么报答?”师云:“念佛。”云:“贫子也解念佛。”师云:“唤侍者将一钱与伊。”

  此公案在《祖堂集》里,为灵树如敏禅师与赵州的对白。赵王设斋,请广东来的灵树禅师(云门大师之师),并邀赵州作陪。在斋会上,灵树问,赵州答。最后赵州云:“大王,将一钱与灵树。”高明相见,赵州似胜灵树一筹,以赵州善言,灵树从来不善言也,然其中亦有因矣。

  赵州老汉居观音院近四十年,备尝艰辛,最后两年,方为赵王所知,而受其“供养”。赵州从来澹泊,傲视王侯,一句“念佛”,已将赵王视为路人。灵树从旁和之,以“贫子”点出化境。赵王王镕当时不过二十来岁,哪知其中机关,被二尊宿玩弄于掌中而不自知。

  (322)

  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云:“屏风虽破,骨格犹存。”

  禅家修行,非豪门清谈,赵州一生行事,而非玄学者流。赵州八十余岁方住观音院,于后“十二时歌”中可知,其困匮极矣。但赵州安贫乐道,从不攀缘,更不攀贵。“屏风虽破,骨格犹存”,真乃传神的写照。此“家风”从六祖以下,代代有袭。当然,世间亦有“贫贱不能移”者,此中国隐士数千年之传统。若论究竟,非勘破生死、明心见性者孰能当之。

  (323)

  问:“如何是不迁之义?”师云:“你道者野鸭子,飞从东去西去?”

  当年僧肇大师作《物不迁论》,析动静来去之理,明万法自住本位而不动。其语有云:“旋岚偃岳而常静,江河競注而不流,野马飘鼓而不动,日月历天而不周”,对中国学界影响极为深远。那僧来问“不迁义”,赵州非义学,自不会以义理答他。而云:“你道者野鸭子,飞从东去西去?”,野鸭子春北秋南之迁为常数定理,从无“东去西去”之野鸭子,故野鸭子之飞,亦为不迁之定理。赵州此话若再翻上一层,便是百丈野鸭子公案了:

  百丈侍马祖行次,见一群野鸭子飞过。马祖云:“是什么?”百丈云:“野鸭子。”马祖云:“甚处去也?”百丈云:“飞过去也。”祖遂把百丈鼻扭,百丈负痛失声。马祖云:“又道飞过去也。”百丈于言下有省。

  野鸭子飞过去,是迁;知野鸭子来去者,是不迁。真如不动,是不迁。万化周旋,一光烁破,能与此者,可游于宇宙矣。

  (324)

  问:“如何是西来意?”师云:“什么处得者消息来?”

  善接机者,莫过赵州,能于百万军中,直取主帅首级。“西来意”之问者,何止万千,而赵州皆能一一应酬,有别别对待,且能让人鼓腹而去。“什么处得者消息来?”若问“西来意”么,恰在这里。知其中的“消息”么?参!

  (325)

  问:“如何是尘中人?”师云:“布施茶盐钱来。”

  布施“茶盐”者,是“尘中人”,消受“茶盐”者,亦是“尘中人”。那僧正话若反,恰问的是“尘外人”。如何是“尘外人”?“布施茶盐钱来”。有舍我我所有之心,已是超然尘外,行舍我我所有之事,更是超然尘外。能于此尽净,非尘外人何?于此又当知,世出世不二之理,尘内尘外能打成一片,方出得生死去。

  (326)

  问:“大耳三藏第三度觅国师不见,未审国师在什么处?”师云:“在三藏鼻孔里。”

  灯录有载,代宗(应为肃宗)临御,迎南阳慧忠国师于长安光宅寺供养。时有西天大耳三藏到京,自云得他心通。肃宗命国师试验。三藏见国师,便礼拜,立于右边。国师问曰:“汝得他心通那?”对曰:“不敢。”国师曰:“汝道老僧今在甚处?”曰:“和尚是一国之师,何得去西川看競渡。”良久,再问:“汝道老僧即今在什么处?”曰:“和尚是一国之师,何得在天津桥上看弄猢狲。”师良久,復问:“汝道老僧只今在什么处?”三藏罔测。国师叱曰:“这野狐精,他心通在什么处!”三藏无对。

  此公案流传甚广,唐末丛林常以此勘验。如有僧以此问问仰山,仰山云:“前两度是涉境心,后入自受用三昧,所以不见。”又玄沙云:“汝道前两度还见么?”赵州云:“在鼻孔上”,有僧问玄沙:“既在鼻孔上,为什么不见?”玄沙云:“只为太近。”《五灯会元》载赵州语为“鼻孔上”。

  此上诸答,赵州胜出诸师无疑,因为赵州穿却三藏鼻子是也。鼻头若被人穿却,一生不得自在。船子和尚有云:“一句合头语,万世系驴橛”。如何得不被穿却,大须费心。

  (327)

  问:“盲龟值浮木孔时如何?”师云:“不是偶然事。”

  《涅槃经》云:“生世为人难,值佛世亦难。犹如大海中,盲龟值浮孔。”其他一些经典,亦有此“盲龟浮木”之喻说。“开经偈”有云:“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盲龟浮木恰如其喻。赵州云:“不是偶然事”,恰如百丈所云:“不昧因果”一般。事唯必然,而无偶然。无偶然者,因果如是也。说偶然者,自昧于其中因果而不见,以为偶然。唯善知识,方知一切偶然,皆“不是偶然事。”

  (328)

  问:“久居岩谷时如何?”师云:“何不隐去?”

  真隐者无隐心,有隐心者非真隐。赵州云:“何不隐去?”示其去隐遁之心也。严阳尊者参赵州,云:“一物不将来时如何?”赵州云:“放下著。”尊者云:“既是一物不将来,放下个什么?”赵州云:“放不下,担起来。”尊者言下大悟。若非赵州,孰能见此深微之处。五祖法演禅师有偈甚好:

  洞里无云别有天,
  桃花如锦柳如烟。
  仙家不解论冬夏,
  石烂松枯不记年。
  如此,可谓无隐心之真隐也。

  (329)

  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云:“礼拜著。”僧拟进话次,师唤沙弥文远,文远到,师叱云:“适来去什么处来?”

  石霜参道吾,问:“如何是触目菩提?”道吾唤沙弥,沙弥应诺。道吾云:“添净瓶水著。”良久问石霜:“汝适来问什么?”石霜拟举,道吾便起去,石霜于此有省。

  宗师用处,常出人意外,又落在意中。赵州于此之作用,与道吾一般无别。如何是佛法大意,能于其中见么?“适来去什么处来?”此问远远的,非为干己,却如梦中闻钟,使人不得不醒将过来。人可时时提此一念:“适来去什么处来?”

  (330)

  问:“如何是自家本意?”师云:“老僧不用牛刀。”

  俗语云:“杀鸡不用牛刀。”若出家之人,只有菜刀,哪来牛刀、鸡刀?故用菜刀,是出家人的“本意”。赵州云:“老僧不用牛刀。”识“自家本意”,何须问人;若问人,即非“自家本意”,而成“他家本意”了。此所以赵州“不用牛刀”也。

  (331)

  问:“久向赵州石桥,到来只见掠彴子。”师云:“阇梨只见掠彴子,不见赵州石桥。”云:“如何是赵州石桥?”师云:“过来,过来。”

  (332)

  又僧问:“久向赵州石桥,到来只见掠彴子,不见赵州石桥。”师云:“你只见掠彴子,不见赵州石桥。”云:“如何是石桥?”师云:“度驴度马。”

  隋李春建赵州石桥,天下无过其雄壮者。千四百年后,其桥如今犹存,为中华建筑史上之奇迹,为世界所称颂。掠彴子者,独木桥也。那僧似说石桥,暗却与赵州老汉较劲。是以为赵州佛法,不若南方之盛大也,故以“掠彴子”讥之。

  赵州云:“阇梨只见掠彴子,不见赵州石桥”。“诸方难见易识,我这是易见难识”,赵州早为自己下了注脚,何待此二僧来。此二僧来,亦落赵州“易见难识”之中,而问“如何是石桥”?赵州对一僧云:“过来,过来。”对另一僧云:“度驴度马”,“桥之作用明矣。圆悟于此评唱云:

  州云:“度驴度马”,不妨言中自有出身处。赵州不似临济德山行棒行喝,他只以言句杀活。这公案好好看来,只是寻常斗机锋相似。虽然如是,也不妨难凑泊……雪窦重显禅师于此有颂云:

  孤危不立道方高,
  入海还须钓巨鼇。
  堪笑同时灌溪老,
  解云劈箭亦徒劳。

  圆悟于此继续评唱道:“孤危不立道方高”,雪窦颂赵州寻常为人处,不立玄妙,不立孤危。不似诸方道“打破虚空,击碎须弥”;“海底生尘,须弥鼓浪”方称他祖师之道。所以雪窦道“孤危不立道方高”,壁立万仞,显佛法奇特灵验。虽然孤危峭峻,不如不立孤危,但平常自然,转辘辘地,不立而自立,不高而自高。机出孤危方见玄妙,所以雪窦云:“入海还须钓巨鼇。”看他具眼宗师,等闲垂一语、用一机,不钓虾蚬螺蚌,直钓巨鼇,也不妨是作家。此一句用显前面公案。“堪笑同时灌溪老”,不见僧问灌溪:“久向灌溪,及乎到来,只见个沤麻池。”溪云:“汝只见沤麻池,且不见灌溪。”僧云:“如何是灌溪?”溪云:“劈剑急。”又僧问黄龙:“久向黄龙,及乎到来,只见个赤斑蛇。”龙云:“子只见赤斑蛇,且不见黄龙。”僧云:“如何是黄龙?”龙云:“拖拖地。”僧云:“忽遇金翅鸟来时如何?”龙云:“性命难存。”僧云:“恁么则遭他食啖去也。”龙云:“谢子供养。”此总是立孤危,是则也是,不免费力,终不如赵州寻常用的。所以雪窦道:“解云劈箭亦徒劳”。只如灌溪黄龙即且置,赵州云:“度驴度马”又作么生会?

  通过圆悟评唱,赵州老汉用处明矣。

  (333)

  问:“和尚姓什么?”师云:“常州有。”云:“甲子多少?”师云:“苏州有。”

  那僧之问,不妨奇特。他决非问赵州俗家姓氏,而是欲探本来面目。亦非是询赵州年岁,而是欲探“水牯牛”之劫数。好个赵州,不妨与他顺水推舟。“常州有”,天下莫不有;“苏州有”,天下亦莫不有。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常州”不漏一姓;甲子乙丑,丙寅丁卯,“苏州”亦不漏一岁。真如自性,竖穷三际,圆裹十虚,历劫历世,涵盖天下,无有纤毫遗漏。于此可见赵州精神。虽无棒喝,亦无险峻雄奇之语,而险峻雄奇,犹是赵州儿孙。于此,雪窦重显禅师有颂云:

  苏州有,常州有,
  须信亲言出亲口。
  赵州古佛岂徒然,
  世界坏时渠不朽。
  若能于此究根源,
  决定面南看北斗。
  淳庵净禅师亦有颂云:
  常州有,苏州无,
  江风作恶浪花粗。
  不用刻舟徒记剑,
  片帆已过洞庭湖。

  (334)

  师上堂云:“才有是非,纷然失心,还有答话分也无?”有僧抚侍者一下,云:“何不祗对和尚?”师便归方丈。后侍者请益:“适来僧是会、不会?”师云:“坐的见立的,立的见坐的。”

  此公案甚有情致,亦多曲折,足以疑杀天下人。赵州引《信心铭》云:“才有是非,纷然失心”,是非者,念头之动用也,用时恰恰无也。故赵州才引,便续云:“还有答话分也无?”若答话,则有是非;有是非,则失心。赵州布好罗网,以待狡兔。那僧的确性“狡”,不欲出头,却支使侍者云:“何不祗对和尚?”赵州老汉明察千里,方闻便归方丈。侍者若不入问,便天下太平;一入问,便平地起波澜。“适来僧是会、不会?”侍者“才有是非”,便“纷然失心”矣。赵州亦不棒他,只云:“坐的见立的,立的见坐的。”无味之谈,将侍者置于五里雾中。“坐的”“立的”,见便见,何是非之有!不见便不见,又何是非之有!

  (335)

  问:“如何是道?”师云:“墙外的。”云:“不问这个。”师云:“问什么道?”云:“大道。”师云:“大道通长安。”

  孔子有云:“余欲无言,天何以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以言哉!”是大道之有无,其行否,皆非思议所能及,而无处不在。真如自性亦复如是,与道一而二,二而一。赵州惯以平常语话接人,但寓机极深。“大道通(或作透)长安”,明及此,世出世法无碍矣。于此,投子义青禅师有颂云:

  知道还他老倒翁,
  亲言相指事匆匆。
  关山路远终须到,
  一径长遥认君通。
  水庵师一禅师亦有颂云:
  赵老家风不热谩,
  问他大道答长安。
  有谁平步归家去?
  多是区区自作难。

  (336)

  问:“拨尘见佛时如何?”师云:“拨尘即不无,见佛即不得。”

  “拨尘见佛”即次第禅门中的“拂尘看净”,亦如神秀“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也。世人学佛,因其根器,或择大乘,或择小乘;或入渐门,或入顿门,不可一概而论。若论功行,“拨尘即不无”;若论究竟,“见佛即不得”。此佛家之的旨也,赵州如此道出,亦婆心之甚切。若刻意见佛,佛亦成尘,奈何!若明“见佛即不得”,则去尘易矣。

  (337)

  问:“如何是无疾之身?”师云:“四大五阴。”

  “四大五阴”者,地水火风,色受想行识也。那僧问“无疾之身”,乃问法身,赵州何得以“四大五阴”之色身答?当年德山示疾之时,僧问:“还有不病者也无?”德山云:“有。”僧问:“如何是不病者?”德山呻吟云:“阿耶!阿耶!”又洞山示疾时,亦有僧问云:“和尚违和,还有不病者也无?”洞山云:“有。”云:“不病者还看和尚否?”洞山云:“老僧看他有分。”云:“未审和尚如何看他?”洞山云:“老僧看时,不见有病。”此三尊宿所言,是同是别?

  (338)

  问:“如何是阐提?”师云:“何不问菩提?”云:“如何是菩提?”师云:“只这便是阐提。”

  这里与第二百五十九则相似,只多了前面一番对答,所谓善为指引,此之谓也。欲擒故纵,乃兵家方略,而禅门宗师,亦惯施此技。那僧问“阐提”,赵州以其相对的“菩提”让其相问。待那僧问时,有明示“只者便是阐提。”千万莫以玄学解,以为烦恼即菩提,故菩提即阐提。要在那僧鼻孔被赵州穿却,被牵得团团转,如此,便落在“阐提”中。故成天念佛念法而心智未明者,亦落在“阐提”中,省之。

  (339)

  师有时屈指,云:“老僧唤作拳,你诸人唤作什么?”僧云:“和尚何得将境示人?”师云:“我不将境示人,若将境示阇梨,即埋没阇梨去也。”云:“争奈者个何。”师便珍重。

  竖拂弄拳,行棒行喝,乃唐末五代丛林中惯用之法,但赵州仅偶尔一用。“老僧唤作拳,你诸人唤作什么?”这样的话头,的确变化无穷,妙不可言,因无论你说“是”什么,都可一概而否定之,除非真参实悟者夺了这个话头去。故五代及宋及元,这类话头竟用了三四百年,至今亦有用者。而以“首山竹箅话”、“大慧竹箅话”为最,如叶县省参首山,首山一日举竹箅问曰:“唤作竹箅即触,不唤作竹箅即背。唤作什么?”叶县掣得,掷地上曰:“是什么?”首山曰:“瞎!”叶县于言下,豁然顿悟。此宗师用处,最启人机,而大慧用之,更臻其极:

  唤作竹箅即触,不唤作竹箅即背。不得有语,不得无语,不得棒,不得喝,不得作女人拜,不得作绕床窜,不得竖拂擎拳,一切总不得,作么生道?大慧这里,将你欲道者、思虑能攀附者一概夺尽,此时,还剩下什么?

  赵州屈指竖拳,对那僧云云。那僧却是明白人,不随赵州话语转动,故云:“和尚何得将境示人?”赵州一伎不成,又施一伎,放个软套子,云:“我不将境示人,若将境示阇梨,即埋没阇梨去也。”那僧却有定盘星,仍不被赵州所转,云:“争奈者个何。”这僧能牢居主位,不移不动,赵州亦奈何他不得,故“珍重”之。“珍重”者,保重爱惜之态也。赵州门下多隐而不名之道行者,此僧其一乎?

  (340)

  问:“一问一答,总落天魔外道;设使无言,又犯他匡网,如何是赵州家风?”师云:“你不解问。”云:“请和尚答话。”师云:“若据你,合吃二十棒。”

  一问一答,总属语言分别;而语言分别,总归戏论。若以此为极致,则落天魔外道之中。“匡网”者,喻牢笼也。无言则无以导化众生,若以无言为极致,亦落窠臼匡网,亦非佛法。那僧这样设定,欲先封赵州之口,再观赵州之“家风”如何得以透出。赵州施出擒龙手段,亦是欲擒故纵,云:“你不解问。”那僧却是会家,知陷阱故不入,且脚跟稳稳,促云:“请和尚答话。”既是这般,赵州老汉也不得不退避三舍,赞叹云:“若据你(所设定而答话),(老僧)合吃二十棒。”读赵州语录,当善体会其中之氛围。其行文虽为白话,然用语甚省,且多藏句藏锋之处。此若以为那僧“合吃二十棒”,则误矣。此又一赵州门下之健行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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