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      页

法师开示

佛教故事

幸福人生

在线共修

经咒学习

大宝法王

仁焕法师

净土法门

最近更新

居士文章

佛教仪轨

佛友商讯

电 子 书

净土讲经

大安法师

妙祥法师

印光大师

 

素食护生

佛教问答

世间百态

热点专题

戒杀放生

梦参法师

净界法师

圣严法师

全部资料

佛教知识

法师介绍

佛教寺庙

佛教新闻

戒除邪YIN

慈诚罗珠

寂静法师

昌臻法师

热门文章

积德改命

精进念佛

深信因果

消除业障

学佛感应

益西彭措

达真堪布

济群法师


首页 -->居士文章

 徐文明教授:僧珍与华严宗源


   日期:2024/2/15 20:29:00     下载DOC文档         微博、微信、支付宝分享

僧珍与华严宗源

  徐文明

  宗派的产生就如江河的发源一样,往往有众多的溪流作为源泉,众流汇聚,便形成了大江大河。华严宗的产生也是如此,源自许多佛教宗派,再经过智俨、法藏等大师的创造性的融汇和提升,从而形成了独具特色的一派。有许多的佛教大师为华严宗的创立和发源做了贡献,慧日僧珍便是其中一位。

  据《续高僧传》卷二十五《唐雍州义善寺释法顺传》:

  释法顺,姓杜氏,雍州万年人。禀性柔和,未思沿恶;辞亲远戌,无惮艰辛。十八弃俗出家,事因圣寺僧珍禅师,受持定业。珍姓魏氏,志存俭约,野居成性。京室东阜,地号马头;空岸重邃,堪为灵窟。珍草创伊基,劝俗修理,端坐指?,示其仪则。忽感一犬,不知何来,足白身黄,自然驯扰。径入窟内,口衔土出,须臾往返,劳而不倦。食则同僧,过中不饮。既有斯异,四远响归。乃以闻上,隋高重之,日赐米三升,用供常限。乃至龛成,无为而死。今所谓因圣寺是也。顺时躬覩斯事,更倍归依。力助缔构,随便请业。[1]

  法顺(557-640)俗姓杜,故又称杜顺,生多灵异,号称神僧,为华严宗初祖。法顺所事的僧珍禅师不见僧传,其他事迹不明,只知他俗姓魏氏,曾在京东马头一带建寺,感一黄犬前来随喜,负土往还,劳而不倦。隋文帝闻之,赐米赏之。

  僧珍事迹,与隋智者大师弟子僧珍颇有相似。据《佛祖统纪》卷九:

  禅师僧珍,师事智者,行解深著。初住京师胜光寺,唐武德四年(唐高祖)简取名胜,住同、华两州。朝廷举师,往住慧日。时论是之(佛道论衡)。[2]

  这一记载过于简略,且有错误,据《集古今佛道论衡》卷三:

  炀帝昔在晋蕃,南镇淮海,立四道场,追征四远。有名释李,率来府供。……及武德四年,荡定东夏,入伪诸州,例留一寺。洛阳旧都,僧徒极盛,简取名胜,配住同华两州。仍举胜达者五人,天策别供。乘以德高众望,又处其员。在京住胜光寺,以胜光寺主僧珍法师即隋炀国师智顗禅师之弟子也,以行解有声,追住慧日。旧曾同寺,同气相求。珍亦文帝素交,特隆恒准,所以秦国福供,并入胜光。乘达帝城,弘道无倦,福智二严,与时俱积。胜光北院,宝塔高华,堂宇绮饰,像设严丽,乃至画缋瓌奇,冠绝区域。皆乘目准心计,巧类神功,不可思也。[3]

  这段记载主要是说慧乘(555-630),间及僧珍。从中可知,僧珍确实是智顗弟子,曾居慧日道场,但他是在隋朝因“行解有声”而“追住慧日”,在唐朝则为胜光寺主。朝廷简取的配住同州、华州是在洛阳王世充治下的僧人,时任长安胜光寺主的僧珍是接收者,不是配住的对象。

  据《国清百录》卷二《王重遣匡山参书第四十》:

  始于所居外援,建立慧日道场,安置照禅师以下,江陵论法师亦已远至。于内援建立法云道场,安置潭州觉禅师已下。即建深善,辄以谘知。[4]

  这封书作于开皇十二年(592)十月十日,这表明此时杨广已经建立了慧日道场和法云道场,但安置的是智者同门南岳僧照禅师和当时名僧江陵法论法师,法云道场的潭州觉禅师,也有可能为智者同门。如此僧珍最早是于开皇十二年征入慧日,但初被召入的都是前辈高僧,僧珍也有可能稍后来此。

  杨广即位之后,又在东都洛阳建立慧日道场,慧乘等慧日高僧又迁至此,杨广大业末下扬州时,他们留了下来,后洛阳为王世充所据,是以武德四年(621)平定王世充后,他们又应召入京。当时有二百高僧配住京城附近的同州、华州,只有五人有资格进入京城大寺,受天策大将军李世民供养。慧乘、道宗(563-623)、辩相(约557-约627)号称洛阳三大高僧,故得以应选。由于当时僧珍为胜光寺主,与慧乘曾经同为慧日高僧,志同道合,是以慧乘等选择了胜光寺。僧珍与当时的秦王、后来的太宗文皇帝李世民素有交情,因此秦国的供养大多数都送到了胜光寺,是以此寺建得非常豪华,富丽堂皇。

  从中可知,僧珍并没有象其他慧日高僧那样到洛阳,而是留在了长安,因而未受王世充的牵连,得到唐王朝的崇奉,他与李世民关系密切,长期担任京城大寺胜光寺的寺主,地位很高。李世民还将自己所用的袈裟送给他,这是难得的礼遇。据《量处轻重仪》卷二:

  近贞观中,太宗以所著七条纳施胜光寺僧珍法师,价直三万,及终后还追入内。又以所著七条与恭、宣二法师,令制诗先成者与之。及作,一时成,令学士评其胜劣,俱云一等。因令市估,价直六万,乃进衣出绢,人付百段。又赐玄奘法师一纳,今现在。[5]

  此事又载于《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七:

  秋七月景申夏罢,又施法师纳袈裟一领,价直百金。观其作制,都不知针线出入所从。帝库内多有前代诸纳,咸无好者,故自教后宫造此,将为称意,营之数岁方成。乘舆四巡,恒将随逐。往十一年,驾幸洛阳宫。时苏州道恭法师、常州慧宣法师,并有高行,学该内外,为朝野所称。帝召之既至,引入坐言讫。时二僧各披一纳,是梁武帝施其先师,相承共宝,既来谒龙颜,故取披服。帝哂其不工,取纳令示,仍遣赋诗以咏。恭公诗曰:“福田资象德,圣种理幽熏。不持金作缕,还用彩成文。朱青自掩映,翠绮相氤氲。独有离离叶,恒向稻畦分。”宣公诗末云:“如蒙一披服,方堪称福田。”意欲之。帝并不与,各施绢五十匹。即此纳也。传其丽绝,岂常人所宜服用,唯法师盛德当之矣。[6]

  这一记载更加详细,只是有些说法有误。这一袈裟价值数万,岂只百金!《大唐故三藏玄奘法师行状》称“因赐摩云纳袈裟一领,妙绝今古,价直万金。”[7]太宗只所以不给道恭、慧宣,不是因为二人德行不够,而是唯此一领,没有办法分给二人,只能按照市值人赐百段,以抵袈裟,并非太宗觉得二人配不上,只有玄奘的盛德才宜服用。这领袈裟是太宗令后宫制作,制之数年方成,观之不见针线出入,达到了天衣无缝的境界,足见其珍贵,太宗常行出巡,都带着它,可见对之非常珍视。太宗将如此珍贵的袈裟首先赠给僧珍,足以体现僧珍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因其特别珍稀,是以僧珍亡后,又将此袈裟收回。依照上说,后来贞观二十二年(648)秋七月时此袈裟又赐给了玄奘。

  据《辩正论》卷四:

  其年仲冬,胜光寺主僧珍,奉勅就宫迎像,于胜光寺供养。四年献肇,诸寺大德四十九人,经三七日,庆像行道。日满设千僧会,王公并来行香。[8]

  贞观三年(629)冬,太宗令后宫造释迦绣像一幅,并勅僧珍迎于皇宫,在胜光寺供养。四年元日,请诸寺大德四十九人,三七日行道庆像,后又设千僧会,王公大人并来行香。这一方面表现了太宗对佛教的崇奉,另一方面更是体现了僧珍的地位。

  僧珍还作为义学大德参与译经。据《大乘庄严经论》卷一:

  摩伽陀国三藏法师波罗颇迦罗蜜多罗,唐言明友,即中天竺剎利王之种姓也。以大唐贞观元年十二月入京。法师戒行精勤,才识明敏,至德邻于初果,多能亚夫将圣。继澄什之清尘,来仪上国;摽生远之逸气,高步玄门。帝心简在,皇储礼敬。其博闻强记,探幽洞微,京城大德,莫不推许。粤以贞观四年,恭承明诏,又勅尚书左仆射[邱-丘+千]国公房玄龄,散骑常侍行太子左庶子杜正伦铨定,义学法师慧乘、慧朗、法常、智解、昙藏、智首、道岳、惠明、僧辩、僧珍、法琳、灵佳、慧赜、慧净、玄谟、僧伽等,于胜光寺共成胜业。又勅太府卿兰陵男萧璟监掌修缉。三藏法师云,外国凡大小乘学,悉以此论为本,若于此不通,未可弘法。是以覃思专精,特加研究。慧净法师,聪敏博识,受旨缀文。玄谟法师,善达方言,又兼义解,至心译语,一无纰谬。以七年献春此始,撰定斯毕,勒成十有三卷,二十四品。勅太子右庶子安平男李百药序之云尔。[9]

  这是李百药为《大乘庄严经论》作的《序》。波颇译言明友,于贞观元年(627)来华,始住大兴善寺,后称居胜光寺,共翻译了《大集宝星经》、《般若灯论释》、《大乘庄严经论》三部佛经。

  僧珍应当参与了三部经的翻译,但《大集宝星经》法琳《序》但言“沙门慧乘等证义”,未细述其他证义大德之名。据《般若灯论释》慧赜《序》:

  四年六月,移住胜光。乃召义学沙门慧乘、慧朗、法常、昙藏、智首、慧明、道岳、僧辩、僧珍、智解、文顺、法琳、灵佳、慧赜、慧净等传译,沙门玄谟、僧伽及三藏同学崛多律师等,同作证明,对翻此论。尚书左仆射邠国公房玄龄,太子詹事杜正伦,礼部尚书赵郡王李孝恭等,并是翊圣贤臣,佐时匡济,尽忠贞而事主,外形骸以求法。自圣君肇虑,竟此弘宣,利深益厚,寔资开发。监译勅使右光禄大夫太府卿兰陵萧璟,信根笃始,慧力要终,寂虑寻真,虚心慕道,赞扬影响,劝助无辍。其诸德僧,夙兴匪懈,研核幽旨,去华存实。目击则欣其会理,函丈则究其是非。文虽定而覆详,义乃明而重审。岁次寿星十月十七日,捡勘毕了。[10]

  《般若灯论释》从贞观四年(630)六月始,至六年(632)十月十七日译毕。是论在胜光寺翻译,作为寺主的僧珍当然要参与。然而无论是哪一种说法中,都是将慧乘放在第一位,僧珍的排名似乎很靠后,这究竟是由于在义学成就上慧乘更高一些,还是由于年资,不好定论。

  若论年资,慧乘(555-630),法常(567-645)、昙藏(567-635),僧辩(568-642),智首(567-635),道岳(568-636),法琳(572-640),慧赜(590-646),慧净(约578-645后),慧明、玄谟虽然生卒不明,然后来贞观十九年(645)玄奘归国后他们仍然在世,并且参与译经,表明其生年不会太早。如此慧乘比其他人都要大十几岁,自然应当排在第一,而与慧乘同为慧日高僧的僧珍肯定比法常等人年资高,为何排名如此靠后呢?难道是由于僧珍以禅法著称,非以义学见长?

  僧珍的卒年,应当在贞观七年(633)至十一年之间。据《续高僧传》卷三《唐京师胜光寺中天竺沙门波颇传》:

  寻尔而卒于胜光寺,春秋六十有九。东宫下令给二十人,舆尸坐送,至于山所。阇维既了,沙门玄谟收拾余骸,为之起塔于胜光寺,在乘师塔东。即贞观七年四月六日也。[11]

  慧乘卒于贞观四年(630)冬,波颇卒于贞观七年(633)春,二人均在胜光寺入灭,亦于此建塔。波颇卒后但言建塔于慧乘塔东,未言僧珍,表明僧珍尚且在世。假如其时僧珍已然去世,作为寺主的他自然应当在胜光寺建塔。据《旧唐书》卷三,太宗于十一年三月驾临洛阳,次年二月还京。又据前述,贞观十一年(637)时唐太宗在洛阳召见道登、慧宣,其时赐给僧珍的袈裟已经收回,这表明僧珍已经去世了。

  进一步讲,僧珍有可能是于贞观八年初或七年末去世。贞观八年(634),太宗为其母永穆太后追福,于旧宅建弘福寺,并招名德五十人入住。依照太宗对僧珍的崇奉程度,理应以他主持。然而弘福寺实以智首为上座、慧斌(574-645)为寺主,且请僧辩、玄会、灵润、智晔、慧云、灵范等入住,根本没有提到僧珍,从资历和名气来讲,这些人都远不及僧珍,这只能理解为僧珍已经去世了。

  僧珍的生年已不可考。既然他是智者大师的弟子,又是杨广为晋王时在扬州所建慧日道场的高僧,其生年至少应当和慧乘差不多,在陈天嘉元年(560)以前。

  僧珍有没有可能就是杜顺之师因圣寺僧珍呢?从理论上,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两个人确实有不少相近之处,一是法名完全一样,当时叫这个法名的有名的僧人并不多;二是时代相近,都活动在隋唐时期;三是地域相同,都长期在京师长安一带弘法;四是都以禅学著称,号称禅师。

  然而仔细推断,还是有不少问题。杜顺“十八岁弃俗出家,事因圣寺僧珍禅师,受持定业”,可以理解为杜顺十八岁时便从僧珍出家,也可以理解成他十八出家,后从僧珍习定。如果按照前说,则北周建德三年(574)时僧珍就已经开始弘法授徒了。周建德三年即陈太建六年,智者时在金陵传教,既然僧珍为智者弟子,那么他也应当是在金陵从智者习禅。如此他应当是智者最早的弟子之一,而且还要从金陵来到长安弘法,其间的困难肯定不少。如果依照后说,则是杜顺先出家,后从僧珍,因为因圣寺的修建是在隋朝,故有隋高祖赐米于灵犬之说。隋时不仅北方早已统一,而且以崇佛著称的文帝对于不少僧人有吸引力,是以昙迁(542-607)等许多北方僧人在隋初离陈北归。假如僧珍本为北方人,此时也有可能象昙迁、靖嵩(537-614)等人那样北上,也有可能和昙迁一样(或更早)应召入京。

  僧珍与昙迁应当关系密切。他长期担任胜光寺主,而此寺恰是隋时为昙迁而建。据《续高僧传》卷十八昙迁本传:

  寻下勅,为第四皇子蜀王秀于京城置胜光寺,即以王为檀越。勅请迁之徒众六十余人,住此寺中,受王供养。[12]

  此事发生在开皇十年(590),其年春,文帝驾至晋阳,昙迁随行。当时并州有很多的私度僧人,来求公贯,文帝欲许之,昙迁乃劝文帝更示恩典,普及天下私度僧人,文帝乃下诏准许十年四月以前所有私度僧人出家。其后不久,又下敕于京城置胜光寺,以蜀王秀为檀越,安置昙迁徒众六十余人。这表明胜光寺在隋朝主要是属于昙迁一派的。

  又据《续高僧传》卷十二灵幹传:

  沙门灵辩,即幹之犹子也。少小鞠育,诲以义方,携在道位,还通大典。今住胜光寺,众议业行,擢知纲任,扬导《华严》,擅名帝里云。[13]

  灵辩(586-663),为其伯父灵幹(535-612)的弟子,灵幹将其抚养成人,资其出家,并授以经义。灵辩十三岁出家,便住胜光寺,时在开皇十八年(598),因为灵幹与昙迁出于同门,关系密切,灵幹乃令灵辩作昙迁的侍者,后来灵辩又从昙迁弟子至相寺智正法师,因此他也算是昙迁系的传人。道宣贞观十九年(645)作僧传时,灵辩仍住胜光寺,并且被推举为该寺的三纲,直到后来慈恩寺(始建于贞观二十二年648)建成之后,他才到慈恩寺。如此灵辩在胜光寺前后住止近五十载,他以弘扬《华严》而擅名京城,是当时最为著名的华严学者之一。[14]如此胜光寺在唐代依然保持了弘扬华严的传统,为华严学重要基地之一。

  僧珍何时住止胜光寺不详,但他在唐初便为此寺寺主,可见至少在隋朝便已经住止此寺了。虽然他是智者大师的弟子,以天台学为本,但既然长期担任胜光寺寺主,与华严学当然也不无关系。僧珍与昙迁可能有师友之谊。

  如果这样,僧珍有可能为杜顺之师,则按照常理,他应当长杜顺十岁,如此他应生于梁太清元年(547)左右。

  虽然有众多的理由可以认定慧日僧珍与因圣寺僧珍为一人,但其中还是有不少的疑问。如道宣虽然是僧珍的后辈,但基本上算是同一时代的人,但他却未言僧珍与法顺的关系,也未给深受太宗崇奉的僧珍立传。再者,后世无论是华严宗还是天台宗,都无人论及僧珍与华严宗的关系,华严宗当然不愿提及,天台宗为何也不发一言,难道是因为时代久远,不得其情么?

  无论僧珍是不是杜顺之师,僧珍对华严学仍然是有影响的,他是华严宗与天台宗早期相互沟通的重要代表。僧珍是唐初天台宗在京城的最重要的代表,也是唐代政治地位最高的天台宗大师,对维护天台宗作为全国性宗派的地位作了很大贡献。由于僧传失载,他的传人不得其详,但他肯定有不少门人,后世楚金等曾列了一个天台宗七代传法谱系,在这一谱系中,或许有僧珍的位置,因为这一传承主要是两京特别是长安地区的天台宗系统。

  注释:

  [1]大正藏50册,653页中。

  [2]大正藏49册,199页下。

  [3]大正藏52册,382页上、中。

  [4]大正藏46册,806页上。

  [5]大正藏45册,851页下。

  [6]大正藏50册,258页中下。

  [7]大正藏50册,218页中。

  [8]大正藏52册,512页下。

  [9]大正藏31册,590页上。

  [10]大正藏30册,51页上、中。

  [11]大正藏50册,440页中。

  [12]大正藏50册,573页上。

  [13]大正藏50册,518页下。

  [14]灵辩事迹,参见《华严经传记》卷三。

 



下载DOC文档     微信分享

请常念南无阿弥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脱!

相关资料12条(站内相关文章:徐文明教授)(五明学佛网相关文章:徐文明教授)  

 徐文明教授:《永嘉证道歌》与二十八祖的缘起 

 徐文明教授:王安石与佛禅 

 徐文明教授:玄高从学佛陀跋陀罗的一桩公案 

 徐文明教授:志远与〈法华传记〉的著作时代 

 徐文明教授:天台宗玉泉一派的传承 

 徐文明教授:单靠科学能够战胜迷信吗 

 徐文明教授:龙树的时代略考 

 徐文明教授:慈恩宗衰亡的原因探析 

 徐文明教授:禅宗第八代北宗弘正大师 

 徐文明教授:富那夜奢与付法传承 

 徐文明教授:曹山本寂禅师的禅法思想 

 徐文明教授:一枝三葩,三车一乘--评吴言生博士《禅学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