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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华背后的世界:“感恩中国”与张仁杰的菩萨行


   日期:2008/10/13     下载DOC文档         微博、微信、支付宝分享


好久不写文章,因为从内心很少再有机会自然流露出可以用文字表达出的东西,然而,此时却希望,不用矫揉造作的尝试一次,祈请佛菩萨加持,就给予我一点灵感,表达一下自己的感受。众生的心太无常,轮回的历练也使感动象闪电般刹那,刹那后又会是麻木般的平静。在我的心麻木之前,就留下这只言片语吧。

不知何时已经开始相信,上师会安排好一切,佛菩萨会安排好一切,因为我是上师的弟子,上师怎么会不管我呢?我每天念点咒还烧香供水磕头,佛菩萨怎么会丢下我呢?

正是这样的想法,自己似乎也在安然的享受着上师佛菩萨给予的一切:佛化的家庭,还算轻松而且高薪的工作,房子车子等等似乎生活该有的都有了,自己会经常感慨“入佛门不穷,出佛门不富”的真理,感慨福报是要这样能得来的,同时我也会感慨轮回是苦,感慨这一切如幻化而无常短暂,毕竟造作的也会体悟一番,而此时,内心却充满了一种无语的压力。

在这个繁华的背后,我们的心是否也淹没在繁华的景象中了?此时,脑海中自然浮现一幅图画,在湍急的河流中,浪里冒出了我的头颅,努力远望。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场景,是美丽的浪花吸引了我无始轮回以来的身躯,还是我的头颅也曾经希望观望岸上的世界?

此时距离昨日已经遥远,因为过去的一幕幕会如梦幻般的消逝,谁会认为梦里的一切与自己很近呢?此时回忆与老母亲送张仁杰回他住处的路似乎很有立体感,象一幕电影:

经过了水立方,看见了熊熊燃烧的奥运火焰,北京的人类正在几千年的诞生后展示着傲人的智慧,繁华艳丽,巨大的霓虹灯照彻天际,如此的幻化也是不一般的,我忍不住的从车窗内观望,瞬间浏览了巨大显示屏的喜怒哀乐,显示屏是无声的,于是你便看见了人那无声的动作,车窗外站在铁丝栏外观望的人们也是无声的。

他们到底是平面的还是立体的,我不禁有些疑惑,堪布告诉我们都在梦中从没有醒来,难到我真的在梦中吗?那你为何就不能醒来!?

清华听起来永远都是美丽了,因为曾经它遥远的联成为梦想都不现实,现在它的西门就是我们要驶去的地方。“调个头,走那里个小巷子进去。”出租车驶入,迎面是稠密的行人。出租司机的一句话很有意思:“这里是城乡结合部。”而实事上,这里不是城乡结合部,这里是城市里的农村,也许这里更象是张仁杰该住的地方,然而我却没有心里准备,准备着5年以前凤凰卫视所拍摄的小屋会出现。那其实象佛经里的故事,佛在因地的行为。这一驶入,将我从一个梦中,带入另一个梦中。

写这篇文章的同时,我的电脑正同时打开这感恩中国的页面,如果不知道,我们真的会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这看起来能涵纳人间冷暖的层层画面,出自何人之手。我们也许会猜想,这是一个庞大的组织,毕竟慈善或者公益总是在我们生活之外很远的地方,试问我们在座的各位有过多少善举,参加过多少救助?

曾经在真正见到“感恩中国”之前,法师描述过他的规模,据说有200多人的队伍,张仁杰是站长。我跟巴母(媳妇)还在猜想,他们会有专门的摄制组,我的脑海中还真的浮现出他们的办公大楼,因为“感恩中国”听起来真的很大啊,大的与我们的国家联系起来。在青海的囊谦县还正好碰到过张仁杰,有过几分钟的交流,他说通过他的牵线每年有几个亿的救助款送到被救助人手中,这是中国著名的“×××慈善/协和”都没有做到的规模,怎么会不大?

1×1.8的巨人大厦

当张仁杰说要给我们在感恩网站的门口留张照片时,我们还是没有脱离这个套路,网站的字样留在了我们的身后,我多么希望它同样能够印在我那充满世俗尘埃的心中。

下午,在我家与师兄们一起观看凤凰卫视的专题冷暖人生时,张仁杰说,这是五年前拍摄的,现在的网站运作,更容易点了,我当时问过:那你现在还住在这个小屋中吗?他当时的回答是模糊的,他说有时还是回去。这也是我本没以为还能看到这个小屋的原因。

毕竟五年了,五年了我从无锡来到了北京,从25到了30,从所有的一切到现在的一切。五年谁能在这里卷缩?说这里是小屋太夸张了吧!

拉母和我都想进去,本就容纳不下。上师说空性的胜义谛是不能用语言来描述,否则必将落入世俗谛之中。而此时的内心,也莫名其妙的出现空白,语言的空白。电脑依然是那300元买来的,网线是与别人共用的,他们上了张仁杰就上不了。

母亲用手抚摸着只有笔直身体方能坐下的破椅子,就是从这里有亿元的资金汇集而分解。从母亲的眼中,那也是个孩子。我回头告诉母亲,这也是你的儿子啊。但我能够厚颜着这么说吗?如果他是,那我怎么办?上面的语言我真想再夸张一些,但都不够。

张仁杰说,自己睡觉的地方,布置的真的很温馨,他那没有自欺欺人的语气感到满足,我无法爬上去,也没有好奇上面究竟有多温馨,因为那窄小的空间可以灭绝你所有的好奇。一个如梦的世界啊,身外就是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那极具吸引力的色彩,那可以创造风花雪月的悲欢离合,迷惑着我们的眼睛。我想说,要么张仁杰疯了,要么我们疯了……

飞鸟的传奇

下午的时间,一直把张仁杰拖住,让他骑虎难下的留在我们的共修小组,但我看出他内心的焦躁。我猜想不信佛(他真的不信吗?)的他难有意乐去参与我们的讨论,他说要回去有太多事要做,不作真的要死人啊。好夸张,我告诉他,离开他,没有人会死的,你来了就好好呆着。

而现在,我发现:他那个下午不回去也许真的会死人,而事实上,我才是那种即使死了没有人会死的人,而张仁杰不是。我相信我的死,我最亲的母亲有佛法的正念会坚持着念佛;我相信,我的老婆在我死后,也会在无常面前慢慢丢掉对我的贪执。突然才发现,自己是这样的人。不过今天的缘分,是张仁杰出现的时候。

晚饭时间到了,也过了。我们要带着张仁杰一起吃饭,他说再叫上一个作家吧,那时刻我脑海中出现了余秋雨,这个为了盗版而耿耿于怀的中国著名文化人。

张仁杰说幸好有“作家“的帮助,这个网站才能支持下来,否则早就完了。我猜不出这个作家的模样,到现在也没有概念明白这个“感恩中国”支撑到底是什么。此时电脑前的我,在工作的闲暇之余,甚至开始怀疑佛正在用着儿戏般的幻化来挑战你的生命。

我跟母亲都吃素,给他点了个小黄鱼,另外两个素菜。而作家“飞鸟”出现的时候,第一句就是说这么多菜啊。一个不算很漂亮但可爱的女孩,坐在了我的对面。于是,一台生命的戏就开始了。

曾经,法师在讲课时说过,一位尊者在他的儿子死后,哭的伤心,当弟子问他不是说一切都是幻化的吗,为何哭的这么伤心。尊者说,他的儿子是特殊的幻化啊。此时的四人,也都是幻化,胜义中了无半点实质可得,然而,此时的幻化却有如此大的反差。

飞鸟是个小女孩,84年出生,目前网站所有的电话和邮件都由她来处理,自己的生计是靠写作为生,租的房子也在这城里的农村。张仁杰几乎是完全处在他的世界中,他的世界就是“感恩中国”,所有的话题只有一个。而女孩也在旁边补充着,说到哪个老人,她会再一次补充他们真的很可怜。

现在想起来,我真想哈哈笑啊,笑这两位就是“感恩中国”的脊髓,就是1.8大厦的支柱。笑我也是人,他们也是。

我最后问了飞鸟个问题,说你能坚持多久呢?她迟疑了一下,张仁杰补充说她可能没想过这个问题。我依然坚持着说假如我就这样问的话你会怎么回答。飞鸟的答案:他能坚持多久,我就坚持多久。曾经有女孩说过我是山,但在这个答案面前那座山变成了灰尘。

最后分开时,张仁杰跑着帮我们叫车,我又问了个世间的问题:你喜欢张仁杰吗?女孩没有正面回答,她说:感觉他很成熟,象她的爸爸。

我们上了车,女孩拎着留给她的小块西瓜,往自己的住处走去,而张仁杰则以更快的步伐向他的网站总部赶回。今天被耽误的时间太多,太多。

张仁杰的话与修行

学佛的一个“收获”,不是自己的境界有多高,而是有了审视别人的工具,我们连小心都不用,就会在自性中流露出不断的审批别人的一切的能力。在与张仁杰的对话中也是这样。
下面,就从分别念中去感触那些我很熟悉的语言,熟悉的是在上师在佛的教育中苦口婆心,熟悉的是自己经常故意要重复的誓愿。

张仁杰说:

什么叫事业?就是真正能够帮助别人的事。我现在能奋斗10年,等老了,回忆起来,至少这辈子有了这10年。

对于这些老人,需要帮助的人,我有钱就出钱,口袋里有500元就做500元的事,有10元就做10元的事,没有钱我还年轻可以出力,没有力气了我还可以说两句安慰的话,如果连话都不能说了,那我也没办法了。

我把我的物质需求降到最低,这样我就能安心的写东西去采访,我也可以住1000元的房子,但我就必须去挣这1000元。当我想要挣钱的时候,必然影响这边。人总要放弃一边的。

(张仁杰的住房租金由原来的50元/月,房东也随着行情上涨,现在涨为60元/月,听说以后还要涨到80元。)

汶川地震时,我在北川采访,怎么就突然感觉东西在动。我也拼命的朝安全的地方在跑。我张仁杰不是怕死,人死了就碗大块疤,但我死了这些孩子怎么办?所以别人看热闹可以爬很高的树,但我不会去,因为我摔断了腿我就没法写文章采访了。

这几年了我没给自己放过一天的假,我醒了就写,困了就睡。我就当自己不存在。我上厕所时还构思怎么把这个报道写出来。

我跟别人吃饭如果对网站没有作用,那我跟你吃什么,我还不如回去写两篇文章了。
以前还去领奖,人活就这么几十年,我去领这个奖有什么用?
看看那些老人,我总不能不管吧?

还有其它的话,记不起来了,他说的不是我能说出来的,因此忘记的很快。从他那里回来,在母亲面前很窘迫,觉得自己是用垃圾堆积成的臭狗屎。他做的,我做不到万分之一。

如此之生命,承受如此之重担

似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穷苦人,都是张仁杰要负责的,现在我也这么觉得,他也是这么觉得,但凭什么?

我们最会愤懑不平的说这句话,你凭什么?

在我住的小区迟迟不来24时热水,我去骂开发商,说你凭什么现在还不来?

而在我还去想凭什么的时候,张仁杰已经也许在他那个1.8平方米的小屋中开始构思一个捐助如何诞生,也许已经到了中国最贫穷的地方去采访。

凤凰卫视的“过年了’记录片,年夜饭他是与乞丐们共同吃的,也许那时我们正在温暖的暖气房中修行,感慨众生不知道的无常,不知道又快要死了,还那么快乐。

张仁杰多大了?似乎很难让人去过多关注他的年龄,因为年龄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然而,不论怎样,他今年真的只有24岁,84年出生。我78年出生,再过78年,也许我也无法长大,如果在他面前。
后面几句简单的话

每个人的因缘不同,路也不同,张仁杰是张仁杰的生命,我们是我们的。他这样的人太少,我们也有理由在听完看完之后随之而去,毕竟能遇到也是种福报,然而,当手捧着入行论在吟诵之时,不免心里发虚,因自己凡夫俗子的虚伪面孔还无法去除,感觉自己的面孔在面对这样一个事件时挂不住,所以问自己真的就这样过去吗?普贤行愿品真的就是读颂吗?读颂当然功德无量,读时普贤菩萨一定在注视着他的孩子们,然而普贤菩萨的心里就没有其他的期望吗?

面对张仁杰的一幕,我与拉母(我的母亲)久久不能释怀,甚至连彼此互视的目光都有些羞愧。突然觉得地球好小,如微尘一般,漂浮在浩瀚的宇宙;突然觉得中国的15亿人口很少,少的只有那么几个人在真正存在的,最后我在家中和母亲说,他们两个小孩用一个网站一个1.8平方米的小巢用五年的付出来挑战着中国人道德和良心的底线,我们触碰到了吗?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那个压榨出来的“小”字,我也祈请师父,就将这个一直跟随自己互相体恤问寒问暖的“我“压榨消失吧。

这些文字我祈请上师能够让我自然流露,更祈请能够有些更多的人会了解到“感恩中国”的存在,知道张仁杰和飞鸟的存在,他们的价值也许不仅仅是让更多贫困的人获得暂时的安乐,而是慢慢能够让我们尝试唤起良知,唤起我们沉睡的佛性。做点什么,实在没有力气还可以说两句安慰的话。

真的不愿停下来这篇文章,很怕自己很快又会走出这种触动回到我那麻木的灵魂,回到享受那养尊处优的人间乐受,更是窘迫的怕面对自己所谓的修行。

此时此刻,我内心有些微的忏悔,更是感叹和惋惜于我们暇瞒人生的利用。如果可能的话,我特别祈请我的上师祈请师父能够加持我内心有些力量,让我能做点什么,至少通过这篇描述,能让更多善良的人们去登陆“感恩中国 http://www.owecn.com/”的网站,让我们更多的人去帮助那更多需要帮助的人,爱心传递的同时,相信我们不仅帮助了别人,更是帮助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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