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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礼旭:《群书治要360》学习分享(第九十七集)


   日期:2016/6/7 19:19:00     下载DOC文档         微博、微信、支付宝分享

  尊敬的诸位长辈、诸位学长,大家下午好!我们接著看一百八十九句。在判断人的过程当中,容易判断错误的原因,这段话给我们一些重要的提醒。我们先把经文念一下:

  【任己则有不识之蔽。听受则有彼此之偏。所知者。以爱憎夺其平。所不知者。以人事乱其度。】

  我们在了解一个人的过程当中,进而要去推荐这个人才,『任己』就是听任自己的感觉、自己的好恶,『则有不识之蔽』,就是有不能明察人才的弊病。尤其刚认识,大家有没有感觉,好像刚认识的时候感情都特别好,然后相处一段时间,看到对方有哪些习惯,就对他比较有一些看法跟成见。所以认识人不能凭一次、二次的印象,还是要长期观察。包含从刚刚很多经句,观察他在面对很多境缘的时候,他有没有修养的表现、应对,这样比较准确。所以用人也不能用得太快,不能凭感觉,那很容易判断不准。大家有没有感觉,好像这一生认识的人,有些缘分很深,好像认识几天就好得不得了,就好像几十年的老友一样。但愈是这个感觉愈要冷静,因为那代表彼此缘分深的时候,更不容易看清楚对方的状况。所以,有一句话好像是说「恋爱中的男女智商最低。」人家说的,我是刚好有听过。但这一句话是提醒我们,整个都是一种情感,而不是很客观去判断的时候,确实是容易看错。所以,俗话又讲到「日久见人心」。还是有一段时间的观察,从他对父母、对家人、对同事、对领导,尤其要看什么?要看人前人后,领导前领导后,这些都是一样的恭敬、真诚,这才准。

  其实我们也都有好恶,谁对我们比较好,可能对他就有好感,就不一定能很客观去看他。上次跟大家提到,之前我跟长辈卢叔叔讲,某某人很好。他说,那是对你,你有看到他对别人像对你一样吗?我想想,我都没有去观察到,我马上就给他推荐这个人。告诉大家,推荐人要不要负责任?要。尤其你给人家介绍男朋友、女朋友,那责任很大!这种事我不干的。那是人家一辈子的幸福,你没有把握不要给人家乱推荐,到时候人家埋怨你一辈子就麻烦。而《大学》当中有一段话说到,「人莫知其子之恶,莫知其苗之硕」。「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矣」。你喜欢这个人,你看他看得准吗?你讨厌这个人,看他看得准吗?都不准。我现在经历这些人事上的问题,这一路九年多的岁月,看到很多情境是什么?比方说人与人有一些合作上的不愉快、冲突了,然后两个人都卡住了。其实他们双方是互补,他身上的优点我没有,我身上的优点他比较缺乏,如果两个人互相欣赏,可能彼此做人做事的能力就提升上去了。但是在那个当下,就是硬看著对方的不好;甚至於这种情绪、这种对立又讲给别人听,又造成更多人之间的成见、对立。这是对自己的修身,还有对团体是最大的伤害。

  首先,修养自己要先把对立放下,跟一切人不对立,没有成见。这一生能遇到的人都是有缘的人,是透过这个缘分怎么样尽一分道义,利益对方。所以当我们跟对方有不愉快的时候,你看这个人心里就烦、就不高兴,这是练功夫最好的时候。所以,「夫子论为仁,亦曰先难」。从最难的人下手,才能让我们的烦恼根源去掉,这就是格物。格物才能致知,这个烦恼不去掉,智慧开不起来。心不清净,想到这个人,想到那件事,就烦,怎么清净?孔子说知人是智慧,可是人不自知怎么知人?人不时时护好自己的清净心,智慧就透不出来。自己每一天在那里思考,就很多连续剧一直在演,连作梦都睡不好觉。大家有没有经验,连作梦都跟人家吵架的,还是跟人家打架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作梦也是很好勘验自己修养的时候。

  所以,「烦恼起於爱憎」,这个得连根拔起;「爱憎起於分别」。只要有爱憎的心,看人就看不清楚;不要说看人,看自己都看不清楚。自己已经被烦恼控制住了,还啧啧有声觉得自己理直气壮的,所以烦恼起於爱憎。而且爱憎一起来,不只当下烦恼,以后的烦恼更多。为什么?你宠爱一个人,你不是用理智爱护他,你一宠爱他,假如是孩子就恃宠而骄。他以后就对你大不敬,你会很埋怨,小时候对他这么好,现在对我这样,气到吐血都有。所以这个烦恼不是当前的烦恼,以后才是大烦恼。然后你憎恨这个人、讨厌这个人,你又跟他对立,又跟他结梁子,以后又不好见面,以后又互相会有一些摩擦冲突,这些烦恼更不能减少。所以人这一生首先要先提醒自己,不要跟任何人结怨;仁者无敌,不要跟人家结怨。烦恼起於爱憎,爱憎起於分别。

  「故《信心铭》云:但莫憎爱,洞然明白」。传统文化是内学,从心地上下功夫,把好恶的心在一切人事境缘、物质境缘当中放下。吃的、穿的什么都好,随缘都好,都感恩,不生爱憎。你这一生遇到的同事、人群,人人是好人,所做的事情,事事是好事,用欢喜的心去接受,逆来顺受。这个平就不会分别,比较能平等对待,爱憎的心就慢慢调伏了。确实是人人是好人,看我们的心态。我们刚刚讲到的,那个我看了最生气的也是好人,他是大好人。为什么?因为他出现,把我们最严重的习气看到了。看到了,这一天没有白过。为什么?发现自己的过失,叫开悟。所以这个人让我们开悟了,他是不是大好人?我们有时候一天察觉不到一个问题,这些人一出现,最严重的马上知道,他让我们不蹉跎光阴!所以他是监考老师,他来给我们发考卷,让我们自知、不自欺,他在帮我们提升自己。请问大家有没有看过考生打监考老师的?写不出来,上去,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而我们对任何一个人生气就是打监考老师!每一个人都是来成就我们道德修养的,没有一个不是。监考老师有的长得高,有的长得胖,有的顺境来,有的逆境来,都是来成就我们的。真的,这是真相,我们用这样的心态面对,分别心、爱憎的心就淡了。所以,「任己则有不识之蔽」,这一关一定要过。今天回去可以把那个最讨厌的人,拿一张白纸把他的优点,把他曾经对你的好,把它写下来。一开始会起鸡皮疙瘩,但是慢慢写、慢慢写,突然发觉真的人憎恨的心会障住自己的智慧。愈写愈写,这些我怎么都忘了?慢慢你的心态就转过来。我可能讲得太严重了。

  接著,『听受则有彼此之偏』。听到接受了外来的一些说法跟讯息,可能会造成彼此认知上的偏差。大家想一想,一个人他爱憎的心没有放下,他在谈论一个人准不准确?客不客观?这是一个不客观。再来,我们的耳朵客不客观?对,这叫双重的误差,都会产生。比方说我们在听人家谈一些客观的状况,我们的判断不能加猜测,都要很客观。再来,我们讲一些事情,或者把一个人的情况告诉别人,也不能加自己很多的看法进去。甚至於谈论一件事情,谈论人家所说的话,最好都能够还原。你还原的话,最起码你保证,我不是加油添醋进去。这也是讲话负责任的态度。因为我们少讲了、多加了,这个在传话当中就造成人家判断的误差。讲话不简单,是大修养,这个也要练习。我们下次帮人家传话的时候,要还原刚刚的情况,不可以加油添醋。大家有没有经验,同样发生的一件事情,双方你都听了,然后情况是怎么样?一百八十度,现在这个情况不少。所以这个听受,你得要再客观去了解,甚至於「当局者迷」,当事者讲的偏度最大。下一句什么?「旁观者清」,反而是这一件事情的旁观者,去听他讲比较客观。所以在听受的时候,还是要很冷静的,慢慢从很多讯息当中,能够正确判断这个人。

  『所知者,以爱憎夺其平』。所认识的人,以自己的印象,对他的好恶、感觉,就让我们不能够公平的来对待、来判断。『所不知者,以人事乱其度』。对於我们不认识、不熟悉的人,容易以人情反而扰乱了原来的规定制度。比方说,其实我们对他不是很认识,但是他是我某某亲戚的朋友,或者是某个很熟悉的朋友介绍的。我们就会觉得说,反正他以前跟我交情不错,也帮过我。这个想法是错误的,这叫人情。人情去处理公家的事,就是以私废公。你为团体举人才,这都是公的事情,不能用人情来坏了制度。比方甄选人才,应该还是都要按照规定来做,不能走后门、走关系。

  其实坦白讲,公平对每个人都好。当然这个公平里面,它包含情、理、法这三个角度的考虑,这不是死的。比方我们办一个课程,那也会有一些在传统文化付出很多的老师,我们也很随喜他们的付出。他的儿子刚当兵完,刚大学毕业,打电话给我们:拜托一下,让他进来上什么课程。因为那个课程都是有审核的,假如我对他儿子不认识,但是念在他付出这么多的情谊上,让他进来。我的同仁就会说:反正走后门都是找蔡老师就对了。这个麻烦了,我的威信也会跟著丧失。再来,大家细细想想,对这个年轻人好不好?不好。第一个,他准备好要学了吗?那是他父亲很急著他学!你硬是这样把他推进来了,他没有一种主动的心,他可能觉得这个缘也如此如此而已。你急於这样,又透过人情,抓到了这个机会,反而不一定产生更好的效果。所以有时候人在考虑事情就是一时的感受,他没有考虑到对规定、团体,甚至於对孩子长远的影响。其实很多缘分最好是什么?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强摘的瓜,用的力量愈多,反而愈不甜。所以,「以人事乱其度」,对团体的制度规范是有不好的影响。这个在做法上要慎重,在用人上,在执行一些规定上,要把握这些原则。

  一百九十句,我们来一起念一下,这个是《论语》的句子。

  【子曰。君子易事而难悦也。悦之不以道。不悦也。及其使人也。器之。小人难事而易悦也。悦之虽不以道。悦也。及其使人也。求备焉。】

  从这一段话也可以判断,一个人他的修养。『君子』,主要他提的是一个有修养的人,也是指领导者。『易事』,代表他带领属下,「事」就是事奉他,跟著他做事,事奉他,不困难,不会有什么压力,他比较亲切。我们想起曾子提到孔子有三个德行,曾子说他没有效法、没有做到。第一个,就是「见人之一善,而忘其百非,是夫子之易事也」。孔子跟学生跟他人相处,见他一个善,都是记人家的好,记人家的付出,他所有的百非都不放在心上,要跟人家好相处。从这个角度我们就看,我们跟人不亲切、不真诚,一定是有把别人的不好放在心上,变成有成见。其实我们跟人真不真诚,自己最清楚。因为自己的感觉,自己最明白。别人对我们笑,我们有没有很自然的对人家笑,还是硬挤出来的?感受、情绪还留在刚刚的那些情境当中,甚至於还留在上次跟这个人谈话的情境当中,一看到他就已经有点不舒服,硬挤出来的。这个就代表我们当下不真诚。所以人最可悲的是什么?被自己给卖了,就是自欺,最后变欺人了。儒释道教我们,修道从心地下功夫,从恢复至诚心、真诚心下功夫。所以什么时候可以用功?什么时候可以提升?随时!面对人、面对一切事物的时候,有没有真诚对待。

  『悦之不以道,不悦也』。「易事而难悦」,难悦就是很难取悦於他,给他讲好听的他就高兴,他不会这样。这些有涵养的人,他面对恭维之词,他诚惶诚恐,他知道自己的不足,他就不会受这些虚言。而且下属想要取悦於这个君子,是用不合乎道理的这些方法,巧言令色这些方法的话,君子不为所动,「不悦也」,不会高兴的。我们看历朝历代这些奸臣,他那些党羽就是很喜欢给他讲好听的,他就高兴得不得了。唐太宗有一次,刚好跟一个臣子叫宇文士及走在一起,然后太宗随口就说:这棵树很好。太宗这句话讲完,这个宇文士及就开始一直赞誉这棵树,这棵树好,好到什么程度,一直讲、一直讲都停不下来。讲到太宗有点烦了,然后就对他讲:以前魏徵叫我要离奸佞之人远一点,我还不清楚什么是奸佞之人,要远佞人。我今天终於知道了,像你这样就是奸佞之人,我才说这棵树好,你称赞成这个样子,就是溜须拍马,顺著话讲君王喜欢听的话。他这么一讲完,宇文士及惭愧得头都抬不起来。所以,「悦之不以道,不悦也」。

  『及其使人也,器之』。但是他在用人的时候,会非常的大公无私,很客观,适才适任。因为他不会被人家谄媚巴结,他才很客观冷静。「器之」就是衡量这个人的特长,然后适才适任去用他,而且不会求全责备,不会求他什么都要好。所以,用人取其长,不可以苛刻。要求每个人方方面面都要好,那天下没有可用之人,哪有说圣人才能用的?尤其这个时代,我们从小没有大家庭的这种薰陶,那种尊重长辈、做事的周详、处处考虑大局,这些基础都不足。比方说我们的行为造成团体的负面影响,有人提醒我们,你这样做不好。我们可能第一个意识就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内心也不是这样。大家冷静,人的功夫在哪里?在第一念。你遇到一个境缘的时候,你的第一个念头是什么?那个就是我们真实的功夫。那不是你能背多少经典,你就一定能很有道力、道心,不见得。

  其实,道心从哪里看出来?第一个,自私自利放下多少。人种种行为的偏差,根源就是把我摆在第一位。为什么生气?不顺我的意就生气。把自己看得很高,傲慢就起来。所以以前的人只要听到对家族不好,他就诚惶诚恐;对团体不好、对班级不好,他马上就觉得惭愧。以前的人跟一、二百个人住在一起,他就时时要有自我的提醒跟要求,不然他怎么契入更高的境界?「动而世为天下道,行而世为天下法,言而世为天下则」。《了凡四训》里面讲,「发一言,行一事,全不为自己起念」。说一句话,做一件事情、一个行为,为了什么?带动正确的风气。不是为自己考虑,不是我高不高兴这么做。孔子举的那个例子非常好。子贡赎了鲁国人回国来,不受赏金。这一念考虑到自己欢不欢喜,没有考虑到国家,自我还是在增长。所以人应该是经历所有的事,看自己的念头,自我有没有愈来愈淡,这叫真功夫,他的心量才扩宽得了。人的心量本来是没有边际的,心包太虚的,就是被这个身体是我、感受是我,被这个物质跟精神把我们给障住了,心量愈来愈小。所以,第一个,我们的念头先考虑自己。

  第二个,我们的念头习惯先解释,很怕被人家误会,忍不了委屈,忍不了误会。所以我们一遇到别人讲我们,第一个反应就是要给他解释。甚至火已经上来:你讲错了,你误会我了。这个都是人之常情,很正常。但是对於真正这一生道业要成就的人,这些一定要从每一个念头当中好好调伏,不然这个念头每天不知道要起多少次。而且大家想一想,我们都立定目标,「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我刚刚的话讲重了是吧?大家已经没有反应了,大家陷入禅定当中,已经观照起心动念,不能起贪瞋痴慢。大家客观想一想,不管我们以后承担什么责任,面对我们自己的修养,基础不够,再加上所面对的一些人事境缘,也都是成人才学传统文化,是不是?这是客观状况。内,我们有烦恼;外,大部分的人都是没学的或者刚学的,都没有从小就学的。从小都学的,现在都八十岁以上,一般都没有学的。没有学的,你还去跟他计较,变成我们没有修养了。

  所以老人家,师长给我们一个教诲,当然也是客观的,很有智慧的。别人错的,你们要很欢喜的把他讲出来,「别人错的也是对的」,你随著这句话很自然地讲出来,你的心量就扩宽。你不能边念,「别人错的也是对的(有怒气)」,你就抵触这句话了。「先人不善,不识道德,无有语者,殊无怪也」。这几代人都不懂,那还怪谁?所以人的这种仁慈之心从哪里下手?从恕道。他都没学,你要宽恕他、包容他。甚至你要了解,其实那些人做出错误的行为,他是被习气给控制住了,那是很痛苦的。大家有没有被自己习气控制住的经验?苦不苦?苦!现在那个人不还是在苦吗?你就能够设身处地了。「强恕而行,求仁莫近焉」。你真的能体恤他,尤其体恤这个时代,传统文化已经断了那么久。甚至於人都有良心,做错事,其实都很煎熬,他控制不住那些习性。能宽恕,慢慢的心量就扩宽,这个恕道慢慢就接近仁爱的大道。所以,刚刚我们分析这些客观状况,有时候能体会得到,人就不会被一些人事物控制,一看到火冒三丈这种现象就愈来愈少。甚至要训练自己,既然大家都没基础,被人家毁谤、被人家侮辱、被人家陷害,叫什么?正常,他不懂。甚至现在人在造口业,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没学他怎么会懂?甚至学的都不一定懂。

  《俞净意公遇灶神记》,他小时候十几岁学问就很好,考上秀才,每次必高等,懂的道理也不少。但是他没从根本起心动念去下功夫,结果到了四十七岁穷困潦倒,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大家想一想,一个四十七岁穷困潦倒的人,你是要去气他,读那么多书了还这样;还是你要去怜惜他,当他的一个助缘能扭转他的人生?圣贤人就是这么样的胸怀,不只扭转一个人,扭转一个地方,他怜悯这个地方不好的习俗。所以我们能学大舜这种胸怀,你见世间做错的人,你只有怜悯心了。所以在《了凡四训》里面「昔舜在雷泽」,雷泽这个地方的人都互相争夺,都谋自己的利益而已,舜王礼让,从一个人开始带动,一年之后这个地方都崇尚礼让。所以《了凡四训》说,「受侮不答,闻谤不辩」,一定要这样,不然想要弘扬文化不可能,不卷入是非,是impossible(不可能)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你只要受侮答了、闻谤辩了,你就陷进是非里面,都不自知了。所以,有德之人他不会爱憎嫉恨,他很客观的来用人。

  王旦,大家看《德育故事》里面画的王旦像,有没有看到?你看他那个身像就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寇准不是毁谤他吗?讲他坏话。他不只没有生气,还给皇帝讲:「寇准是忠臣,我做宰相那么久,问题很多,他是为国家在谏言、在提醒我」,真的是有肚量。也不记恨,后来皇上问他,谁当宰相?他说寇准。所以「及其使人也,器之」。这些历史上的圣贤人,这种涵养,确实值得我们学习。而且这么一做,比方说团体里面,大家都觉得,你跟某某人曾经有过节;其实两个人好像有过节,其他的同仁会不会有感觉?会。但是假如刚好在推荐谁担任什么工作,你可以察觉到好像人家都觉得你跟某人怎么样,你可以借这个机会,把一个好的机会让给对方。当然,要对方确实在这方面有那个能力。你这个动作会带动你们整个团体的和睦。人家说,有修养,那个人曾经骂他,他不计前嫌,还推荐对方。所以人不管在哪里,总要留下一些好的风范给这个家族、给这个团队,留取丹心照汗青。所以我们看王旦这个风范,几千年来都让人歌颂。

  接著讲,『小人难事而易悦也』。至於小人他假如做领导,跟他一起做事比较困难,可是要讨他高兴比较容易,他假如好名,就给他巴结几句,他就很高兴。『悦之虽不以道,悦也』。你取悦他是很言过其实的、不合情理的,他也会很高兴。但『及其使人也,求备焉』。可是当他要用人的时候,因为他肚量就不大,比较自我,他会求全责备,很苛责别人。这个也值得我们反省,君子这句话,值得我们效法;小人这句教诲,值得我们观照。我们假如担任领导工作,安排下属做个事情,出了状况,我们第一个反应是什么?这个又是观照我们的修养最重要的点。下属做错了,马上就是骂、指责,这就是「求备焉」。

  所以,上一次有跟大家讲到,有一群我们中国企业家到美国学管理。想起来了!然后,这个美国公司说,我们是跟丰田Toyota学的。他们又坐飞机飞到日本,结果要进日本公司的时候,就看到人家墙壁上写著「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这是老祖宗的教诲,那应该坐飞机再回来。所以我们这个时代的炎黄子孙要反思,要珍惜老祖宗的瑰宝。而在管理当中,一个领导者的心态,他遇到事情都不是责备别人,他是先反思,自己有没有爱敬存心。这个非常重要!第一个爱,他有没有身体不舒服;第二个,他家里父母有没有刚好不舒服,家里有什么情况,他非常担心,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那当然会有情况出现,这是对人的关怀。再来对事要恭敬,他应该有的能力我教他没有,而这个工作流程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地方,因而才造成他的错误。是要先思考公司这边,思考我们自己本身主管该尽的本分做完没有。才接著是,这些都有了,他还是错了,刚好藉这个机会好好提醒他,他才能受大利益,他下次就不会再犯错。假如他犯错了,又指责,他又很痛苦,他又很后悔,然后产生恐惧,这对他都不好。所以人要有个胸怀「既往不咎」,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应该想怎么补救,怎么让对方能够汲取宝贵的经验教训。这个才是有意义的事情,责备那没有意义。而且这个责备不只对对方没有意义,一个主管,下属出错了,就是一直骂,不只对方没利益,所有同仁感受到的是什么?是强势指责的气氛。那心就不团结了,这个损失太大了,那是天壤之别。他犯的错很严重,你包容他还教导他,不只他受益感动,所有知道的同仁都感动。所以掌握情绪很重要,掌握不了脾气,不只自己的德行受损,整个团体的向心力都受损,凝聚力都受损,风气都受损。

  所以,话又说回来,我们从小不是在大家族里面,忍耐、忍辱的涵养比较缺乏。你看以前大家族几百个人,假如一点小事就吵起来,那不是像菜市场一样吗?以前古代,不要说古代,就我们母亲那一辈就好了,现在七十岁以上的女子。您看这样的母亲,很少看到她们发脾气,几乎看不到,任劳任怨。「晚晚去睡,又要早早起」,很晚去睡觉,还要很早起床,没有埋怨。为什么?她们最可贵的一个人生态度,这也是君子之风,义。所以「君子义以为质」,他本质里面很突显的一个德行是什么?道义。他觉得该做的,再苦再累,他还是很欢喜。因为他做得觉得他很对得起良心,这个就是我们跟有受传统文化教养的这些上一辈人差距在这里。我们想自己多,他们想道义多,所以无形当中他忍辱的功夫就强。所以人能时时观照到自己的念头,又能观照到团体的利益,慢慢的就能掌控情绪。

  我们接著看下一句,一百九十一句,我们一起念一下:

  【子曰。鄙夫可与事君也哉。其未得之也。患得之。既得之。患失之。苟患失之。无所不至矣。】

  孔子讲到,『鄙』就是比较庸俗,我们现在讲的这个人庸俗,一谈起话来就是钱、就是利益,心量比较小,品行平庸,好名好利这个都算「鄙夫」。这样的人格特质可以事奉君王吗?可以事奉领导者吗?这个要打一个大问号。为什么?接著孔子分析他的人格特质。『其未得之也,患得之』。他还没有得到官位,权力的时候,一直在担心得不到,想方设法要得到。像现在整个不管是政治界还是各行各业,人假如好名、好地位,他会走很多后门、送礼种种这些事情,这样子的人危险,他「未得之也,患得之」。『既得之』,让他得到了,『患失之』,他又很怕失去这个权力、失去这个地位。『苟患失之,无所不至矣』。因为他的患得患失,他的贪欲非常强,他控制不了,他一定要留住这个地位,甚至他还想更高。他就会「无所不至」,会用尽一切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就很麻烦。所以贪欲很强的人,权力欲望很强的人,你用了他之后,对团体的杀伤力非常强。

  举历史上来看,庞涓和孙膑是师兄弟,师兄弟如手足。但庞涓到了魏国当将军,他的师兄孙膑也没得罪他,他就嫉妒师兄的才能,怕以后威胁到他,就想了诡计,把他的师兄孙膑请到了魏国,最后陷害他,让他下狱,更狠的是把他的双脚砍掉。你说人这个,尤其是嫉妒心,嫉贤妒能造的业太重了。贪欲的人一定嫉妒,为什么?人家会威胁到他的权力,他当然会嫉妒他。进而什么?想方设法障碍他,不让这个团体用得到这些人才。所以孔子这个话就是很重要的提醒。不只双腿砍断,还拿金属烧在脸上,留下一个痕迹的肉形。当然他师兄是生不如死。最后,刚好齐国有外交官来到魏国,孙膑藉这个机缘就逃到齐国去。结果齐国的将军田忌,肚量很大,反而很欣赏孙膑。自己的师兄弟不欣赏,人家外人还欣赏,重用孙膑当军师,他就成为齐国的军师。结果庞涓的权利欲望又很重,就带著魏国的军队侵犯韩国。韩、赵、魏三个国家在一起的,侵犯韩国。韩国抵挡不了,就向齐国讨救兵。齐国就出兵帮助韩国,他们直接进入魏国的国境,魏国没办法,军队要回防,就解了韩国的危机。

  结果孙膑了解到,庞涓很傲慢,骄兵必败。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就把军队吃饭的灶慢慢减少、慢慢减少。结果庞涓自己就判断:他们的军队怕我们魏国的军队,很多士兵都跑掉了,愈来愈少人,所以吃饭的灶那么少。他就自己带著精锐部队急追,他觉得齐国不堪一击,他就追去了。结果他傲慢的心态,孙膑都了解到,然后就设下埋伏,在一棵树上写著,庞涓就死在这里。结果庞涓到了,自己点火去照那个字看,火一点,箭全部飞过来,庞涓被箭射中了,重伤,最后讲了一句话「早知道,我就把孙膑杀了,我就不会有今天」,然后他自己自杀。在历史当中给我们一些借镜是什么?很多历史当中很有名的人,到死的时候都不认错,而且这些人都有大福报,都有大才能。你看庞涓,他还不是一般的能力!项羽,他是有当皇帝的福报,武艺高强,常胜将军。被什么毁了?傲慢。他连死的时候都说,「上天要灭我的,不是我不会打仗」。死的时候还把责任全部推给谁?推给老天爷。所以人最可贵的是什么?知过改过。这是最可贵的德行!所以经典里面讲,「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所以贪欲、嫉妒,还有一点是什么?是好胜。其实好胜就是傲慢。好胜的人输不起,好胜的人遇到事都觉得别人错,自己对,什么事情都不客观去分析,都往自己对的角度去解释事情,这个杀伤力也会很大。他好胜,人家讲真话他都反驳,最后没有人愿意规谏。所以好胜一定要调伏,不然很容易跟人争是非、跟人对立,见不得别人的优点跟长处,进而去欣赏,进而去重用,这个时候又压抑比自己有才能的人,这造的罪业就重了。他损失的是一个团体、众人、公家的利益,影响的面就大。所以这个习性不除,障碍自己又造了不少罪业。好胜的人其实是自卑,这根在这里。所以你要去理解好胜的人,你也不会跟他计较,你反而会怜悯他。所以人一些错误的行为,那个果相一定有原因。可能他从小被人家瞧不起,被人家叫穷,或者家里有哪些不幸的情况,从小他就怕人家看不起他。他就一定要透过表现,让他感觉心比较安,他大了以后可能就不知不觉了。所以傲慢其实都跟自卑离不开,不自卑的人不会傲慢。

  其实人根本就不需要自卑,自卑都是因为不认识自己,才会自卑。真正从真理、真相当中认识自己的人,不卑也不亢。《三字经》就教我们,「人之初,性本善」,那还会自卑吗?除非不相信这个真理。我有本善,我有明德,干嘛自卑?本觉本有,一定可以恢复,赶快恢复,哪还有时间自卑烦恼。但第二句话又提醒我们,「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我们染上很多习性,要放下。但是这习性是什么?是后天习染,可以透过圣教把它洗掉。所以,不觉本无,一定可以恢复的。你手上脏了,可不可以洗掉?一定可以洗。「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常常洗这个心,愈洗愈干净。知道自己还有分别、执著的习气,就不自傲。要赶紧下功夫,放下习气,提升自己,这叫自爱。

  另外还有一个历史上的例子,李斯嫉妒他的师弟韩非子,也是把师弟害死,最后他被诛三族,等於李斯的后代就没有了,父子一起被处死。所以《易经》当中讲,「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秧」。而且李斯为了谋自己的权力,要当宰相,有一个建议,这个是千古罪人,这个罪无法想像,「焚书坑儒」,把很多有学问的人给陷害,然后把这么多宝贵的经典烧掉。人,真的是愚痴!就看著眼前的名利,做出这么严重的过失。这是「知人」最后一句。

  我们接著看一百九十二句,这是「任使」。鲁哀公问孔子的一段话,我们来一起念一下:

  【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哀公问孔子,如何才能使百姓服从?应该算是心悦诚服,非常认同国家的这些规定法令。『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这些都是谈到为政。从事政治很重要的一点,要能够以德服人。德行表现在能够为人民著想,你错用一个人,他不是鱼肉乡民了吗?所以要利益老百姓,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举贤德之人,他就可以照顾好一方的百姓,当好他的父母官。哀公问这个问题,它的历史背景,鲁国被季孙、叔孙、孟孙三家专权,已经有很长的时间。哀公身为国君,他就没有权利,他等於是被底下这些大夫专权,他当然是很难受。三家专权,铁定谋私利,老百姓一定是受害的。哀公也问,怎么样改善这样的政治状况。孔子的回答,「举直」,推举正直、公正无私的人,「错」是把这样的人放在,错是放置,放在「诸枉」,诸字是「之於」,把他放之於这些邪曲的人上面。在历史当中对这句话有两个解释,一个是错诸枉,把正直的人提起来,把比较邪曲的人罢黜掉,完全不用他们,叫废置。这是一个解法。但是我们看看他当时候的历史背景,这些大夫专权这么久,你马上用废置的方法会怎么样?所以很多做法,都要客观评估可行性。不然有时候,虽然是好的理想,但是都会扼腕,都会没有办法真正达到好的结果。《弟子规》说,「扬人恶,即是恶;疾之甚,祸且作」。其实现在很多国家的政治,腐败现象都很严重。假如现在说所有贪污的全部抓起来,那可能这些没有受到伦理道德教化的,他会挺而走险,可能团体、国家就要动乱了。

  所以,另外一种解法,它就不是废置,是放置,只有置,置於。「错诸枉」,就是置之於比较不公正的人(就是邪曲的人)上面。这个跟孔子在《中庸》里面讲的一个修养相应。「尊贤而容众」,尊重贤德之人,包容德行比较差的人。我们刚刚特别强调,传统文化断了好几代了,现在人不懂是什么?正常的。假如我们还很严格、很严苛的标准要求,甚至於排斥、罢黜,这在恕当中就稍嫌不足恕道。所以他们还没学的都原谅,从领导者开始,主动带头学;也让这些邪曲的人都能够透过领导者的身教,透过整个团体、国家的政策来学习。他再犯错,这可以处罚。他没有学就处罚,这样是不符合人情的,叫「不教而杀谓之虐」。你没有教他,应该是团体的错,不能去责怪对方。

  这一点我们就想到,胡小林老师他父亲,被底下的工人打得眼睛都流血,眼睛都打坏了,对他名誉、还有身体上这么大的攻击,后来平反。人家就讲,当时把你眼睛打成这样的人,赶快把他抓起来,把他审判。老人家真有修养,他说到「当时候我们自己领导都在犯错,怎么可以怪底下的人」,就包容那个人。然后反省自己、反省团体,这是厚德。所以他的后代事业这么有成就,这跟祖先跟父母的阴德有关系,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像老人家这样的修养,不会感动底下的人吗?我们光听就很感佩,更何况是每天跟这样的长者相处,那必然受的影响更大。所以「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不只老百姓服气,他底下的人慢慢也被他感化,民服。

  「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反而推举的,当然这个举,就是我们刚刚讲知人那些重点,你要能客观判断出一个人的德能,你才能举。所以「知人」跟「任使」这两个单元,是密切相关的,没有知人,怎么去任使?「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把一个邪曲自私的人放在正直的人上面,那这些正直的人都要被他陷害了。我们历史当中说「口蜜腹剑」,嘴巴很甜,肚子藏什么?藏剑。唐朝的李林甫,这些人都是很邪曲的,都会陷害忠良,可是你把他拿来当宰相,底下的人怎么可能服?甚至於老百姓恨这些人,恨得牙痒痒的,这都不会服气的。所以任用愈高阶的人员,愈高阶的官员,就愈要慎重,影响的面更大。

  在《论语》当中也有另外一段提到「樊迟问仁」,樊迟请问孔子什么是仁,孔子说爱人。樊迟又问智,什么是智,孔子说知人,「知人者智」,知人。接著,樊迟表情可能是不了解,未答。孔子看到他不是很了解,就接著解释,什么是知人?「举直错诸枉」,他知人才能够举直,「能使枉者直」,正直的人处在高位教化,能够感化底下的人,所以能使枉者直;曲邪的人也能够慢慢调整过来,因为人之初性本善。樊迟听完了,还是不懂,可是他不好意思再问,因为他已经连续问了知人,又不懂,孔子说「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他不好意思再说不懂,他就出去了。可是他很有福报,他有三千个同学,还有七十几个贤德的同学可以请教。所以他出来遇到子夏,刚刚不久前我问夫子,什么是知人?什么是智?夫子说知人,接著又解释「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什么意思?这个子夏一听,讲得太好了,「富哉言乎」,夫子讲得太精辟了。子夏也不简单,他对这个同学他就举例子,说到什么是「举直错诸枉」?「舜有天下,选於众,举皋陶,不仁者远矣」。舜就用了五个人,这五个人都很有德行,天下就大治了。所以知人是真智慧。所以大舜当领导「无为而治」,好像没做什么事情,悠哉悠哉,天下就大治了。「其舜也与」,他就是会用人。

  所以领导最重要的能力是知人善任,下属最重要的能力是他对他所负责的事情,他是专精的。你不能去负责那个事情,自己不知道,那还不行。比方说派我们去做那个事情,不是我们懂的,那得要婉拒。比方说找我去厨房负责,不行,我连铲子都拿不稳。不过假如真的因缘安排,我一定得下厨,我还是愿意历炼的。因为孔子有说,「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假如真的团体需要,应该学习什么,再提升什么,还是可以去做的。这个是特殊情况。假如是主管,一定要用人取其长。这个在一百九十五句,就强调得很重要了。你看经句里面讲,「明王之任人」,任用人他很警觉,「谄谀不尔乎左右」,谄媚的人不用在身边,「阿党不治於本朝」,整个朝廷不形成结党营私的情况。「任人之长」,任用人的长处,「不强其短」,不强求他的缺点,你要用他的优点,不要苛责他的缺点。就像木匠,这棵树是很好的树,它就几尺腐烂掉了,你就把整棵树都丢掉,那就很没有智慧。「任人之工,不强其拙」,任用他专长的,不强求他的弱项。「此任人之大略」,这是用人重要的原理原则。刚刚子夏讲到的,他举了这两个历史典故,一个是「舜有天下,选於众,举皋陶,不仁者远矣」;接著,「汤有天下」,商汤,「举伊尹,选於众」,从众人当中推举最有德、最正直的人,「不仁者远矣」。这一段跟一百九十二句,谈的都是同样重要「任使」的道理,为政成败的关键。

  今天就先跟大家,最后用一句孟子的话,孟子谈到用人,孟子说「是以唯仁者宜在高位」。孟子也洞察到用错人的危害甚大,「是以唯仁者宜在高位。不仁而在高位,是播其恶於众也。」因为把不仁慈的人、自私自利的人、强势的人放在高位,底下的臣子、底下的老百姓就要受灾殃了。所以用人很重要,而且都要负因果责任!古人在举荐人都是相当慎重来知人善任。好,今天感谢大家,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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