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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安·史蒂文森调查的轮回实例(7)


   日期:2012/4/10 9:56:00     下载DOC文档         微博、微信、支付宝分享

伊安·史蒂文森调查的轮回实例(7) 

 

 

奥努玛·苏阿英永(泰国)
  1971年,阿特·苏阿英永和妻子桑潘曾经在曼谷南部的小镇帕克南居住了一段时间。两人住在镇上的查伦苏旅店里。在他们下榻的第一晚,桑潘梦见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手挽手向她走来。他们叫她“阿姨”并向她要东西吃。她让他们下楼去自己拿些食物。两个孩子消失了,一会儿又回来了,说他们吃了两盘中国面条。桑潘让他们回家去。孩子们说她很好心,他们愿意留下来和她在一起。桑潘说他们的父母不会答应的。两个孩子说:“我们没有父母。我们在佛塔那边的河里淹死了。”听到这里,桑潘在梦中说:“不,我不能要你们,你们已经死了。”可是两个孩子坚持要留下来。这时,桑潘从梦中惊醒,把这个梦告诉了她丈夫。后来,她渐渐淡忘了这件事。过了两三个月,夫妇俩人离开了帕克南。这时,桑潘已有孕在身。

  在怀孕期间,桑潘注意到自己发生了三个变化,是上一次妊娠期没有的。其中一个是她极度地爱吃中国面条。整个孕期,她几乎不能吃别的东西,一吃就吐。

  1972年7月,在曼谷附近的通布里城,桑潘生下了女儿奥努玛。小女孩的头顶骨生下来有一处凹陷,直径约一厘米,深两毫米。

  在奥努玛一岁左右咿呀学语时,有一天,阿特夫妇两人在床上谈天。桑潘谈到不知这个孩子前一世生活在哪里。这时,正在旁边玩的奥努玛清晰地说出了一个词:“帕克南”。桑潘于是回想起了两年前自己在帕克南做的那个梦。她问女儿有几个人和她一起来的。奥努玛答道:“一个”。随后,她又问孩子在帕克南做过什么。奥努玛说她掉进河里淹死了。桑潘问她为什么两个孩子(在梦里遇到的那两个)没有一起来投生为双胞胎。奥努玛说:“阿凯(男孩名字)正在找地方转生。”女儿的回答令桑潘大为惊讶,因为奥努玛才刚开始学着叫爸爸妈妈。

  在两岁时,奥努玛描述了在前世溺水的情形。她说她当时只有四岁。那一天,她和一个男孩阿凯同船。阿凯粗心大意没坐稳导致了事故的发生。桑潘问她船究竟是如何沉的,她便蹲在地上表演船翻的经过。他们落水后,阿凯的尸体漂走了,她自己的尸体沉到水底。她头上的凹陷就是因为当时落水后撞到了柱子上(可能是码头的木桩)引起的。桑潘说,奥努玛告诉过她,奥努玛淹死以后曾和帕克南一个寺院的一位尼姑呆在一起。据奥努玛说,那个寺院在佛塔附近,由此推断应当是普拉萨姆切第寺。

  在一两岁的时候,奥努玛几乎天天自发地讲述她的前世。很多事物都能令她联想到上一世的经历。比如在帕克南有一座佛塔和钟楼。当奥努玛看到类似佛塔尖的锥形物(如锥形房顶等)、画中的钟楼、河水和船时,她都会提到自己的前世。有一次,奥努玛在邻居家的挂历中看到了帕克南的佛塔,她说:“这是帕克南。我就是在那儿死的。”这话使得邻居大为迷惑。

  在奥努玛两三岁时,桑潘注意到她有时候自言自语。后来她发现奥努玛有时能看见阿凯并和他对话,可是桑潘却毫无知觉。桑潘可以通过奥努玛向阿凯提问,并得到合理的回答。有时候,奥努玛画出一个男孩子的形象并说:“这就是阿凯。”

  后来,奥努玛较少提起她的前世,到了四岁时,她不再象以前那样自发地谈起上一世了。桑潘还发现,当其他人向奥努玛询问前世经历时,她不愿谈论。不过她喜欢在睡觉前提起过去的事情。

  到1980年11月,快到八岁半时,奥努玛在曼谷的一个小学校读二年级。她经常和母亲一起去波寺并在那里打坐。有时她也在家里打坐。她说打坐时仍然可以和阿凯接触,听到他的声音,但看不见他。当问及为什么仍然希望与阿凯接触时,她说她想念他。根据她对一些问题的回答来判断,她此时还能记住前世生活的一些细节。

廷昂苗(缅甸)
  在缅甸的上缅科克瑟区有一个村庄叫纳苏尔。1942年到1945年期间,日本军队曾经占领这个地方。由于附近有一个火车站,盟军的轰炸机经常对这个小村发动攻击:投掷炸弹并扫射人群。直到1945年春天,日军最终被迫撤离,轰炸才随之结束。

  1953年12月,廷昂苗在纳苏尔村出生了。亲人发现在她的小腹下面有一小块深色的胎记。在廷昂苗出生前几个月,她的母亲曾连续梦见一个矮胖的日本士兵,只穿着短裤,没穿上衣,跟着她走并说要来和他们一起生活。她认出这个士兵是日军占领纳苏尔时期她比较熟识的一个军队厨师。在梦里她感到害怕,她对士兵说不要跟着她。同样的梦连续出现了三次,每次相隔五到十天。

  廷昂苗四岁时,有一天她和爸爸在路上走着,这时一架飞机从他们头上掠过。廷昂苗吓得哭了起来。从那以后,每当有飞机飞过她都会吓得哆嗦并哭泣。她爸爸问她为什么害怕飞机,她说飞机会向她开枪。爸爸说以前确实有飞机向地上的人群扫射,但是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可是他的安慰并不起什么作用。当别人责怪廷昂苗的这种反常表现时,她说:“你知道什么?我就是被飞机开枪打死的。”在她大约九岁的时候,有一架直升飞机在纳苏尔的一处田野上降落下来。大多数村民都想迎上去看看直升飞机,她却哭着逃回了家。在以后的许多年中,廷昂苗都对飞机有着极度的恐惧感。

  与此同时,家里人注意到廷昂苗情绪低落,独自流泪。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说:“我想念日本。”此后,她渐渐向家人讲述:在上一世,她是一个曾经驻扎在这个村里的日本士兵,是被一架盟军飞机低空扫射时打死的。她回忆说,当时那个日本士兵正在一堆木柴旁准备做饭。他只穿着短裤,系着一条宽皮带,没穿上衣。那架飞机的飞行员看到了他,用机枪向他俯冲扫射。他绕着木柴跑想逃命,但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小腹下部,他立即身亡。廷昂苗还告诉家人,那个日本士兵来自日本北方,已经娶妻生子。

  除了飞机,阴沉的天气是一种主要的刺激,能使廷昂苗谈论起前世的事情。一到阴天,她就经常躲在门后或把自己藏在一堆衣服里,并说她想去日本,那里有她的孩子。她常常流露出对日本的思念之情,说等她长大了就去日本。有时候她趴在床上因为想家(日本)而哭泣。她似乎很想念自己前世的孩子们,也可能是对孩子们的思念使她想回日本去。她记得前世有五个孩子,老大是个儿子。还记得她(他)入伍前拥有一个小商店。

  家里人还注意到:廷昂苗拒绝穿女孩子的衣服,而坚持穿男子式样的服装。她曾对人夸张地说,她一件女孩子的衣服也没有。当她妈妈想给她穿上女孩子的衣服时,她就把衣服扔到一边。她母亲骂她并叫她穿女式衣服,她就说穿女式衣服要头疼,皮肤也痒,穿男式衣服就舒服。这场围绕她衣服的斗争在她读小学六年级时暴发成为一场危机:校方坚持要她穿女式衣服才能上学,她拒绝不依,双方僵持,她只好退了学。(她当时十一岁)。她还说过,她想有一条宽皮带,保护她的肚子不冷。

  缅甸的女性一般都留长发,她却留着短发。孩童时期,廷昂苗总是和男孩子一起玩,特别喜欢玩当兵的游戏。她让她的父母给她买玩具枪并说她想成为士兵。而她的姐姐和弟弟都从来不玩当兵的游戏也没要过玩具枪。

  廷昂苗不喜欢缅甸的炎热天气,也不爱吃辣味的缅甸菜。在她幼年时,她喜欢吃鱼,特别是半生的鱼。在她长大以后,她已经习惯了缅甸饭菜,也不再想去日本了。可是,在性倾向方面,她一直十分男性化,而且决定终生不嫁。到1981年5月(她已经快28岁了),她还谈到参加军队和男人们一起打仗和生活。她始终男式打扮,留着短发。  

索巴纳(缅甸)
  索巴纳,原名孟推宁,1921年11月5日生于上缅的冥延区塔农档村。他的父母是钱撒先生和蕾肯女士。索巴纳先生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另有一个弟弟幼年时就夭折了。钱撒先生是个农民,同时为村长当文书和助理。索巴纳先生出生时,他是代理村长,后在晚年时成为正式村长。

  索巴纳先生说,他在很小的时候,甚至还不能用言语来表达记忆中的形象时,他就已经有对前世的记忆。他小时候向父母,有时也向哥哥姐姐讲他前世的事情。他还经常回上一世的家探望,就在同一个村里不远的地方,他上世的遗孀和孩子们仍然住在那里。

  将近十六岁时,索巴纳先生离开村子去了冥延的一座寺庙当小沙弥。后来他成为正式的僧人。作为一个僧人,他获得了法师和禅师的称号。缅甸佛法理事会派他去泰国作法师。自1959年以后,他一直住在泰国纳空萨万的菩达拉玛寺讲法。

  在1963年1月,研究人员开始接触索巴纳先生并对他关于前世的陈述进行调查和证实。以下是索巴纳先生1963年写下的陈述。

  “从小我就记得我的前世。我在前世是一个土地勘测员,名叫孟波锡,妻子名叫玛雪婷。我们有一个儿子,我去世时他三岁。36岁那年,我因发高烧、呕吐和腹痛被送进医院。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是坐着敞蓬牛车去的。那时是雨季快结束的时候,天下着雨。我记得到医院后被收进院做检查,医生说我需要动手术。以后在医院里的其它情况我就记不起来了。”

  “然后,我发现自己身处丛林中,孤身一人。我感到悲伤、饥渴,非常沮丧,但我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我穿着平常的衣服和凉鞋,留着长发,头上裹着一条毛巾。”

  “我好象在丛林中游荡了两三个小时,这时我遇到一个身着白衣的白胡子老人,肩膀上披着一条白围巾。”

  “看见老人后,我所有的沮丧顿时消失。他叫我的名字,告诉我必须跟他走。我跟着他走了大约一小时,到了我们村附近的一个地方。我们进了村,到了我家的屋前,门口有一段篱笆和一棵树。老人让我在树下等着,他进屋去了。五分钟后他走出来对我说:‘你得跟我去另一家。’”

  “我们向西走。距我家大约七栋房的距离是村长的家。老人再次让我在屋前等他。他进去约五分钟后出来,把我叫进去对我说:‘你得呆在这里,我要回去了。’随后,他就消失了。”

  “我看到屋里的人,但那以后的事情我又不知道了,直到我意识到现在的自我存在。”

  “大约两岁时,我已经能够讲述这些事情。我常常去我的旧房子。我记得前世所有的亲属、朋友、家产、甚至旧债。”

  在1996年的陈述中,索巴纳先生记述了两个梦。孟波锡死后,他今世的母亲蕾肯女士和他前世的妻子玛雪婷各作了一个梦。

  “我前世的尸体从医院搬走后就埋掉了。七天后,许多和尚按照习俗前来受食诵经。当晚,我前世的妻子玛雪婷梦见一个穿白衣的老人来对她说:‘我把你的丈夫送到村长家里去了。’说完老人便消失了。”

  “次日清晨,玛雪婷跑到村长家里和他妻子(蕾肯女士)讲了自己的梦。村长的妻子告诉她,自己也梦到了那个老人,他在那天晚上来告诉她,他要把孟波锡作为她的家庭成员委托给她。然后他走出去,把孟波锡带进屋里来,随后他就消失了。从那天以后,我这一世的母亲(蕾肯女士)就怀孕了,我便转生成为村长的儿子。”

  索巴纳先生说,他对自己前世的记忆可以回复到孟波锡十二三岁的时候。他记得上一世读到七年级,接着到另一所学校接受两年的培训,成为政府的土地勘测员。他也记得那时在学校里学了英语,在干土地勘测时讲的是英语。三十二或者三十三岁那年他结了婚。他还记得自己的婚礼,他岳父的名字。那时候他比现在矮而且黑。

  孟波锡年青时去寺院当过三个月小沙弥,但从未成为正式的僧人,也不经常打坐。不过他是个虔诚的人,每天供奉食物给寺里的和尚,并对他们的佛学研究饶有兴趣。

  他去世的前一年,曾给寺院捐过1000缅元。相对他每月45缅元的收入来说,那是不小的数目。那笔钱是用来买一部巴利文的“三藏”经典,供寺里的学者使用。孟波锡曾希望当一名学者。索巴纳先生认为他的前世(孟波锡)的慷慨所积下的福份使他今世得以成为一名学者。

  索巴纳先生小时候常到孟波锡家玩。孟波锡家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他去世时玛雪婷已经怀孕。他总是像父母一样称呼那两个孩子。前世的家庭对他来讲很是熟识,他有时在那里过夜。他对孟波锡生前的熟人也是直呼其名,不用尊称(就象对自己的熟人一样)。

  索巴纳先生以前一直说他对前世的记忆从未淡忘。但在1978到1980年间(他已年近六十时),他承认对前世的记忆开始有些淡化了。  

廷廷明(缅甸)
  廷廷明1960年6月6日生于品马纳,她是拉皮和桑的长女,有两个妹妹。拉皮是商人,有一段时间也在政府部门供职。拉皮的前妻惠是桑的姐姐。

  惠生于1916年,她受教育不多,在八九岁时就缀学了。她深感自己受教育不足是一大憾事,因此祈祷来生有更好的学习能力从而能接受高等教育。她曾表达了来生能到国外求学的愿望。有一段时间惠在品马纳地区做义工。虽然她所接受的正式教育不多,但她平和、合群的脾气使她工作非常称职。惠待人接物善良而友好,常常为兄弟姐妹着想。

  1938年她和拉皮结婚,他们婚后无子,这段婚姻关系持续了二十年直到她于1959年去世。一年后,他的丈夫拉皮娶了桑。桑是她最钟爱的小妹。

  惠去世几个星期后,桑在梦中见到她。梦中她俩一同到仰光上大学。惠告诉妹妹:“我要跟着你。”这话显示去世的惠已经选择了她的妹妹作为再生的媒介,然而那时桑还没结婚。然而,不到一年后,桑就和拉皮结婚了。婚后不久,桑又一次在梦中见到惠。惠再一次表达要跟着她和拉皮的愿望。在梦中,桑和姐姐争辩。她说,鉴于她和拉皮结婚这种情形,惠跟着她显然不太合适。对此惠回答:“这和往日的在一起完全不同了,无论如何我要跟你在一起。”桑做这个梦时,已经怀上廷廷明。

  廷廷明从两岁开始能连贯地讲话。三到三岁半时开始讲上一世的事情,一直持续到八岁。廷廷明的某些特有行为与她记得的惠的生活吻合。

  有一次,廷廷明说:“既然我是长秭,我又得管这个家了。”这话并非抱怨,而是暗示她对自己是成为像惠一样的家中长女的自豪。

  廷廷明两三岁时,她曾向桑的友人的两个孩子(分别为九岁和十岁)宣称她是惠。

  廷廷明三四岁时,桑把惠的头巾和首饰与其它类似的物品混在一起,叫廷廷明把它们找出来。廷廷明准确无误地把它们捡出来了。廷廷明也认出一些只有惠才见过的朋友。和惠一样,廷廷明非常关心她的妹妹们。她继承了惠的那股自信。

  廷廷明五岁时和父母去惠的朋友叶鸥家。进去之前她说:“我认识这套屋子。楼上的卫生间有一个大浴缸。”她还指出附近有一个大湖。她也能认出惠在这屋子住时用过的床。少年时期的廷廷明对她母亲相当嫉妒。那次拜访叶殴家时表现非常明显。每当她的父母坐在一起时,她总要坐在他们中间。当她不再谈及前世时这种嫉妒才消失了。廷廷明曾经想起发生在惠去世的九年前的一段往事。在一次火灾中,他们在品马纳的一些亲戚不得不疏散,留下一个婴儿给惠、桑的家人照看。其中有一个印度奶妈,她的乳头如此之脏,以至于他们得擦了又擦,才让她喂那个婴儿。

  1980年,廷廷明已经是中学二年级的学生。她计划读大学,可能在仰光。她希望最终能到国外学习。  

音孟(缅甸)
  音孟1960年8月3日生于仰光,是他的父母巴亨先生和肯藤女士的第四个孩子。他的一个哥哥在他出生前去世,另有两个哥哥健在。后来他还有一个妹妹。他的父母都是汉缅混血儿。巴亨先生是缅甸联合政府林业部的一个商店经理。

  音孟在14到18个月时开始含混黏滞地讲话。大约两岁半时,仍然口齿不清,发音不准。听到他说“波台,波台,”他父母知道他实际是说“波赛”。波赛是佩廷的父亲。佩廷曾经是缅甸空军飞行员,在几个月前的坠机事件中丧生。他们猜想音孟是在回忆他的前世生活。当问及谁是他前世母亲时,他说是“水舟”,水舟正是佩廷的母亲。又问他自己是谁时,音孟答“阿孟”,阿孟是佩廷的小名。

  接下来的几年中,音孟讲述了他记忆中的一些前世生活。他还表现出对水舟(佩廷的母亲)不同寻常的亲近,并显示出佩廷原有的或者可能有的一些言行和习惯。

  佩廷的大哥顿莱英也在林业部供职多年。佩廷生前和他长期住在林业部木材仓库大院的一间宿舍里。他们与巴亨家是邻居,两家合用一间外屋,彼此非常熟悉。佩廷生前呆在巴亨家的时间比在哥哥家里的时间还多。他常常在巴亨家吃饭、洗澡和睡觉。可以说,巴亨家比佩廷自己的家庭更了解他,因此,音孟所提及的前世生活对巴亨家来说并不陌生。

  音孟出生前,他的妈妈肯藤曾在家里看到了佩廷。那是佩廷去世三、四个月后的一天夜里。肯藤去外屋回来时听到进大院的门吱吱作响。随后她看见门打开,佩廷进来了。他穿了一件白色短袖衫,缠着粉红腰布,走到她身旁停下来。肯藤等着他走过来。他看起来象一个真实的人,在那一刻肯藤忘记佩廷已经死了,就问他在那里干什么。他没有回答。突然间肯藤想起他已经死了,就告诉他,她愿意把自己的福德与他分享,以便让他可以去一个“适当的好地方”,他还是没有回答。想着他需要的更多,她补充道:“如果你对我们家非常依恋,实在放不下我们,你可以转生到我们家。但请不要带着(飞机失事后那个)伤残不全、扭曲变形的身体回来,要有一个完好的身体。我们一定会好好地待你。”肯藤的讲话惊动了屋内的巴亨。巴亨问她在和谁讲话,她说“阿孟”。巴亨说她疯了。当她告诉巴亨佩廷站的地方时,佩廷就消失了。那天晚上肯藤又在梦中看见了佩廷。他躺在床上,她和巴亨则在一旁坐着。佩廷告诉他们夫妇他要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此次经历后不久,肯藤怀孕,在佩廷去世快到一年时生下了足月的音孟。

  肯藤还从水舟(佩廷的母亲)那里了解到,水舟也梦到她的儿子将与他们的老朋友兼邻居巴亨一起生活。

  佩廷是在1959年8月20日的飞机失事中死去的。当时飞机着了火,他的身体被严重烧伤,可能是被活活烧死的。音孟出生时,皮肤特别地红,周身都是小水泡,其中有些还渗出液体。在他皮肤上撒了爽身粉以后,大约过了一个月,水泡干了,并且脱皮。那以后就变得正常了。音孟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痣长在脖子后面正中线上与后背相交的地方。他家里没有人在这里长痣。但是佩廷生前在完全相同的位置长有一个痣,比音孟的稍大一点。由于佩廷生前经常在巴亨家洗澡,巴亨多次看到过那个痣,所以记得清楚。

  音孟小时候对飞机特别感兴趣。几个月大时,他就对从头顶飞过的飞机声音很敏感,总是试图转过头来找飞机看。六七个月大时,他刚会坐,想要来看他的水舟头上的梳子,要了一个还要第二个,然后,将两把梳子放在一起做成一个飞机的样子,嘴里模仿着飞机起飞的声音。这一举动深深震动了水舟,她流着泪对肯藤说,“看看他在做什么,他真的是我的儿子”。

  到1978年音孟十七岁半时,他仍然对飞机有兴趣,不过不再像原来那样想当飞行员了。他有喜欢开飞机的念头,但有点担心飞机失事(他当时并未上过任何飞机)。自1974年以后,他就不再自发地谈前世的事情。但他对前世的事并未完全淡忘。他还记得前世借了一千缅元给他姐姐的事情。他对他前世这个姐姐一直很依恋,经常去看望她。到1980年二十岁时,他对前世记忆的大部分都已经忘记了。他说他只能模模糊糊地记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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