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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冯:名医与我


   日期:2018/3/6 8:58:00     下载DOC文档         微博、微信、支付宝分享

  名医与我

  冯冯

  Wlzf 、去去来来 / 誊录

  我认识很多医生,并不是我常上医院或诊所看病而认识的,是医生们到我家来与我成为朋友。

  我认识那么多医生,经常有那么多医生到我家来谈天,以致寒舍除了被视为“佛教俱乐部”之外,又被称为“医生俱乐部”。后者未免略有夸张。不过,倘若说医生上门来找我为他们看病,恐怕更难以令人信服。偏偏就是实情,医生们光临寒舍,有些是来找我谈医学佛学或科学,有些是来叫我帮忙诊断奇难杂症,有一些医生干脆就是来叫我为他们诊病的。

  我家来的医生那么多,以致有人打电话来约我,也问:“冯医生在吗?”“可不可以跟冯医生约一个时间?”

  这种情形当然不太多,只发生过几次而已,人家这样弄错我的身份,我一些也不烦恼,相反地,我感到受宠若惊,自己不免还有些陶醉呢!想一想,我是个连正式大学教育都没受过的人,更不用说到七年的医科了,竟然被别人呼为医生,岂非令人飘飘然?这种误认身份,比那些误认我是江湖术士、相士的,相差何啻千里?

  当然我还不敢冒认是医生,碰到有人误称,我都会声明我不是医生。对方就很愕然地反应:“怎么?你不是医生?人家传说你是三眼医神,连医生都来叫你看病呀!”

  这就过份恭维了,我连医学都没念过,又不会医术,怎敢当“医神”之名?不错,有些病人来求我,我为之祈求观音菩萨,获得了菩萨加被,病好了,这种病人不少,包括一些癌症病人和心脏病人在内的各种病症患者。但那并不是我的功劳,而是病人生信而且坚持虔求观音菩萨的感应,否则,仅靠我的营养建议也还是不足以痊愈的。说到“三眼”,有人以为我真的像二郎神模样一般,其实不是的。我可以承认是运用天眼、法眼与慧眼三种眼去观察,但那绝不是外面肉眼可见到的第三只眼。毋宁说是“超感”——是从佛家戒定而得的超感,世俗有些人在宣称跟他练气功就可以开“天眼”,又有些人说跟他炼内功可开“天眼”,更有些人说他的道术可开“天眼”,说催眠可开“天眼”,这些都不是我所知的外道“天眼”,但是我非从外道学来,我的三种眼——天眼、法眼、慧眼——是从佛教戒定而得来。

  有很多人苦苦要求我传授天眼给他们,我却不知道天眼是可以学得到的。佛家的天眼并非可以传授或学得,佛家的“法眼”、“慧眼”、“天眼”与最高级的“佛眼”,都是从戒定而得的。我怎么说,人家也总是不信,反而误认我是存私不肯教人,我只好叫他们多读佛经吧,那就会明白了。

  提及为医生看病,这些倒是真事。

  早在一九八三年,就有一位住在香港的驰名国际的眼科专科医生来信,叫我为他看看他自己的眼病,并且询问我有关治疗的意见。这位名医是那么谦逊,不耻下问,来信的语气非常谦卑,并未以名医而自满,只是自称我的“忠实读者”,足见越有学问的人越谦虚,令我十分钦佩,也令我惭愧,我怎么也料想不到会有一位国际著名的眼科医生会向我求诊他的眼睛,我在感到惭愧之余,恭恭敬敬回复一函给这位大医生,提供我的“外行人”的建议,我希望我能对他有些微帮助。

  那一年,又有一位香港的著名西医生莅临寒舍,叫我为他用天眼透视他的内脏情形。这位名医是一家医院的院长,也曾在加拿大开业行医,虽是素昧平生,但是我久闻Y医生的大名的。他竟然是那么谦虚,亲自来见我,叫我透视疾病,真是令我受宠若惊。我兢兢业业地为他透视全身,当我闭上肉眼之后,就看见Y医生的身体像玻璃人一样透明,我未询问他半句,就一一将所见的情形告诉他。

  Y医生很惊讶,静静地听我一口气讲完。他说:“你讲的完全准确,几乎完全符合我最近的检验报告!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你怎么学来这种奇能的?”

  “不是学来的,是与生俱来的,也是从佛教戒定得来的。”我这样回答:“我从来没有学过。”我就对他讲佛法的入门智识。

  Y医生并不是佛教徒,他是基督教徒,而且是美国著名医科大学出身的。他却能不怀成见。他完全接受了我的透视诊断和我的佛法介绍。

  后来他又带来了太太和三个女儿一个儿子来再来看我,叫我为他们全家各人都透视一次身体。我并没有时间问他们半句话,就闭上眼目透视,一一指出他们体内有些什么毛病。我不能在这篇文章内公开人家的隐私。因此,我不对读者提他们有什么毛病。

  Y医生显然对我感到满意,他赞不绝口,他的态度很诚恳,不像是礼貌上的客气。Y太太说:“我先生从来不赞人的,他不批评人就好了,今天他是真的佩服了你。”

  Y医生十九岁的儿子,长得高大漂亮,真是好像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我为这位大学生透视之时,看他没有什么毛病,只是在他的颈后,给衬衫领子遮住下面,有一粒小小的皮下瘤,我判断他是从出生就有的一种良性皮下脂腺小瘤,这是可以一提的。

  “完全准确!” Y医生说:“他是从小就有这粒良性小瘤,我看是良性的,就没有替他开刀除掉。”

  “我的小瘤又没有隆起,”那位十九岁青年笑问:“你怎么看到的呢?真是神奇!值得学学。”

  “没有什么神奇,”我回答:“在佛法里,这种只算是雕虫小技而已,佛法里有比这些更好更值得我们学习的学问。”

  我介绍他们一家看一些入门的佛教书籍,并且,我亲自下厨做素菜招待他们吃饭,席间我又和他们谈些佛理,我告诉他们我星期日在佛恩寺讲经。

  Y医生全家都到佛恩寺捧我的场,我请他们坐在前排,并且在开讲序言时,特别介绍这位贵宾和他的全家。我对全体听众说:“今天我很荣幸,得到香港著名的大医生之一Y医生和他的太太、公子女公子都来到本寺参加佛学讲座,让我们大家热烈欢迎他们!”

  Y医生全家都起立,含笑接受全体听众两百多人的鼓掌。他在座上,听我讲《佛说阿弥陀经》,我是用现代太空科学观念来解释佛经的,和一般法师的正统讲经不同,这是一本最受外教抨击为“迷信”的佛经之一。一般人,略知皮毛的落伍科学,就武断地否定一切超自然现象。有些佛教徒也误解了佛说“不尚神通”之意愿,而排斥佛教的超自然神通,以为不可讲神通,并以为不讲超自然才可弘扬佛教。这都是矫枉过正的偏差!佛法的目的是济苦度厄,倘若我能以从戒定所得的小小智慧来诊断人们的疾病源根或因果,帮助之脱出苦难,并且接引他们来信仰佛法,读佛经,行慈悲,这又有什么不对呢?那些不断抨击我为妖为魔的大德们,他们自己做了什么功德呢?他们自己莫非嫉妒我这个小小修行人的微末贡献么?否则何必“口水多过茶”地时常恶意抨击我?就凭他们一天到晚自己躲在房间内念念有词去救全世界吗?就凭他们讲哲论玄,讲些连自己也未弄懂的话就称为“禅机”去度世人吗?现代人可不接受这些一套!

  我不会被那些大德们的责难所挫折屈服的,佛法有八万四千个法门,各有各的缘法,各有各的指引方便途径。他们干他们的,我做我的,互不相干,我也不说我的方法最好,也不反对别人的方法,不过,我有我的看法。

  像上面提及的名医Y医生,他接受了我的透视,从玆而进一步接受我的建议去学佛,听讲经,看佛经,后来他做了很多布施的义诊,帮助了很多贫苦病人,这件事,我觉得我就没做错。Y医生和他子女都是高级知识份子,像其他的现代高级知识份子一样,若不见到佛法戒定的效用,是不会很容易接受更深入的佛理的,随便什么大佛学家讲尽多少哲理,也未必接引得了他们,要光讲“文字学”钻牛角尖式的佛学,或光是教条主义,就更难接引了。

  另外一位来访的医生,是从纽约专程来见我的,这是一位女医生。而事先我并不知道她是医生。

  这件事,得从头说起,一九八四年夏天,香港内明月刊主编沈九成居士写信给我,说有一位好友F先生托他问我两件事,那就是F先生的亲家太太的病况,还有一位友人某先生的病况。这两个人都是住在香港的。沈伯伯信中提到两人的住址及姓名,并不知晓详情,亦无附寄两人照片给我看。

  我知道沈伯伯不会是有意考我,只是他手头没有两人的照片或资料。可是这件事,我觉得十分困难,几乎是全无可能观察。

  通常惯例,都会至少有照片寄来,让我认人比较方便,我喜欢的彩色生活全身近影,最不欢迎的是照相馆拍的一个头照片,尤其是那些咸丰元年或几十年的发黄发霉照片,死活都难分,哪里能辨认?

  这一次,竟连照片都没有,我又不熟悉香港,已经离开了三十多年,香港变化太大,叫我往何处找寻去?

  沈伯伯采用我的稿子多年,可说是一手提拔我的人,凡是他交办的事,我没有不尽力的,我也知他不会随便乱介绍,我只好姑且一试,按址去找吧!

  我刚接了信,沈伯伯那天晚上打了越洋长途电话来,文字之交将近十年,这还是第二次和这位素昧谋面的佛学学者讲电话呢!听见他的洪亮声音,看见他的健康脸色,我心中非常欢喜:“啊!沈伯伯,您好!”

  “培德兄!”沈伯伯是那么客气,这样称呼我:“我的信你收到没有?我的一位好朋友F先生想请你帮帮忙,看一看两个人的情况。”

  “收到了,正打算看一看,没有照片,比较吃力。”

  “那么,我叫他们补寄照片。”

  “不必了,邮政时间太长!”我说:“我姑且一试能不能出神找到他们吧,有了住址就好办。”

  “那么请你费心。”

  “试试看吧!可没有什么把握。”我说:“我找到了就给您回音。啊!找到了,”我在说电话时突然看见了两位病人:“这位女病人,是患的癌症,好像已经开刀割除了,她现在已经没有危险,她家很有积善功德,她会获得佛菩萨保佑平安。至于那位四十多岁的K先生,遭了,癌症已经扩散到了全身,侵入了脑子,他有些宿业,不是今世的,恐怕难度今年。”

  沈居士说:“我也不知道他们患了什么病,没见过他们。照你这样说,那位先生就可能有危险了,你有没有法子救他?”

  “我写信详细告诉你吧!”我说:“不好累你付出太多长途电话费,我尽我所知,提供一些意见给他们分别参考。”

  为了避免我看错了人,沈伯伯还是请F先生用快邮寄了两人的照片来给我,我一看,没错,没看错,正是这两个人,我详细写了回信。

  后来,F先生拍电报来谢我。大半年之后,他从纽约来访,同来的有他的太太和他的女公子。

  我以素餐招待这位初次见面的F伯伯全家,因为他们是沈伯伯的好友。F伯伯与我一见如故。他告诉我:“你看的完全准确,我们亲家太太已经逐渐复原了,那位K先生却不治身故了。”

  F伯伯叫我为他透视健康,我乐于服务,我很诧异他的身体那么强健,血压不高,心脏健全,样样都好。

  ”你毫无疾病,”我笑道:“你比年轻人更健康,这是你多年天天游泳的功效,而且也是饮食有度的好处。”

  “你知道我天天游泳?”F伯伯诧异地问。

  “看见的,”我说:“你年轻时还是游泳运动员,出席过运动会,现在还天天游泳,你家有游泳池。”

  “都瞒不过你呀!”F伯伯大笑。

  F伯伯的女公子也要求我为她透视,我立刻就说:“你右边的一只肾脏怎么不在了?

  “啊!F小姐叫了起来:“我现在相信你是真有这种能力的了!是的,我的右边肾脏有病,给开刀割掉了,这是去年的事,真奇怪呀!你怎么能看得透人体的?”

  “人体有多厚呢?”我笑:“难道是百尺厚的铜墙铁壁么?”

  F小姐就笑问我可看得出她是干什么职业的,我没有立即回答,因为我一时看不出来,等到她要到厨房帮忙我洗碗碟之时,我突然就看见了,我阻止她,因为我看见了她是个牙医。

  “F大夫!你不要来帮我洗碗,”我笑道:“洗粗了你的手,可不方便使用你的牙科仪器治牙啊!”

  F伯伯本来就是很虔诚的佛教徒,非常发心,常常乐捐支援佛教慈善机构及刊物。又参加香港“中道佛学会”研究佛学,真是福慧双修的好榜样。人又随和,平易近人。他来和我谈佛学,彼此都非常欢喜。一九八六年女公子又再来访,并说以后每年来美加都必来看我。

  来访的医生真是不少,差不多每一位医生来临,我都会感到紧张,如临月考期考。医生们都是医学专家,精通医术。我在他们面前,算得什么?我替他们透视身体,岂不是班门弄斧吗?

  著名于全世界,被公认为世界权威脑科学专家医生之一的W大夫和夫人全家莅临寒舍,更把我吓得心慌。

  这位W医生在香港及远东赫赫有名,每年的全世界国际脑科专家会议,都邀请他在出席发表演说。一九八五年秋季,W医生应邀赴爱丁堡出席脑科会议致辞,会后在苏格兰会同了他的女公子,也是当地的一位医生,就飞来加拿大探访他的岳父。就是他的岳父带他们全家来看我的。

  我虽薄有微名,但还不至于有名到人人皆知,更不可能有名到惊动世界名医。W医生怎会知道我呢?当然这是他的岳父介绍的,他的岳父就是冯公夏老居士,是我认了宗尊称为伯父的。冯伯伯很爱护我,他的佛学造诣很深,他与我常在电话上谈谈佛学,他也不时来舍下。他八十多岁高龄,健步如飞,修养已到炉火纯青,学问又好,待人厚道,最肯接引人学佛法,到世界佛教会佛恩寺去听这位冯老师讲经的人真多,平时就有两三百人,节日会多达千人。我和他本来是不认识的,十年前初会一面,未有机缘向他请益,一九八零年洗尘法师从香港来温哥华,在半岛酒店举行为观音寺筹建茶会,我去参加。罗午堂伯伯在座,把冯伯伯请过来,为我们介绍。后来,彼此来往多了,我越来越钦佩冯伯伯,就认了宗,承他不弃,也认了我是他侄儿。使我这个身在异国,只有母子相依为命,举目无亲的天涯游子,得到了温暖亲情。在我心目中,冯伯伯和罗伯伯都等于是我的亲伯父了。这两位老伯对我真是好,时常鼓励我,帮助我,使我获益很多,但若要学到他们两老的修养有学问,那是很难做到的。

  冯伯伯为什么会带W医生来看我呢?这又得简单地从头说起。

  早在一九八0年,温哥华唐人街中心地区某店的老板H先生的最小弟弟,突然病倒,给送进了总医院,这家人和我并不认识,也从未见过面,我也不知此事。那天晚上冯公夏伯伯打电话来,叫我试用天眼一观那位青年的病况怎样。冯伯伯也不知他患什么病,只知他是给紧急送到总医院急症处,冯伯伯也没有见过H家小弟,只说H家打电话请我观察一下。

  有了地点总比没有容易一些,我运神望向十英里以外的总医院急诊处,找到了H家小弟,那是一个二十四岁左右的青年,长得很清秀,眼睛像女孩子似的。我就形容给冯伯伯听,冯伯伯说没有见过那男孩,冯伯母说我讲得对,我就告诉他们,这个青年的脑子某部份有一粒水瘤,引起剧烈头痛以至昏倒,我劝冯伯伯叫H家别待在急诊处,应立即送脑科的急诊科去。

  三个星期以后,总医院脑科的各种仪器,包括EEG脑波检查与断层扫瞄报告出来了,证实了我所见到的水瘤,脑科医生们会诊报告主张动手术,剖开病人的脑子割除水瘤,他们说,否则就没有生望。

  冯伯伯再打电话来,告诉我说医生已经证实,但是H家全家都很担忧,问我应否让医生对病人开刀。我答覆说:“开刀是必死无疑,不开刀则还不至于立刻死,假如用其他方法,也许还可以消除水瘤,让病人活下去。当然,这得由他的父母决定。 ”

  “你有没有方法可以救他呢?” 冯伯伯问。

  “我方法是有,不过,没有把握。”我答:“我可以提供我的方法。尽我力去救他,因为他的恶业还不多。救得了救不了,那可不敢说。最好他全家都祈求观音菩萨加被,那么才有希望。”

  H家全家都来见我,病人的哥哥们跪下来恳求我救他们的弟弟。他们说决定不让医生开刀了。

  “你们顶礼拜求观音菩萨吧!”我说:“别拜我,我只是个凡人。”

  我带领他们全家跪下,叩拜观音菩萨圣像,我为他们祝禀,并且叫他们许愿今后多做慈善,多救贫苦饥谨的病人或难民。他们都依言许了宏愿。我又叫他们每天祈求观音菩萨。

  然后我就告诉他们应该用什么食物来给弟弟吃,我说他大约半年就会痊愈的。

  H家小弟给接回家中养病,H家完全采用我的方法,还不到半年,他的头痛就不再复发了。到医院去再检查,水瘤已经消失了,这青年后来还接了婚,生了一个女孩。

  H家全家都来见我,小弟也来了。大家又跪又拜的,弄得我不好意思,回礼不迭,从此我与他们成为朋友,有一天晚上,H家大哥突然再来,说他的一位襟兄在美国加州沙卡缅度急病进了医院,不知有无生命危险,他说在长途电话中说不明白,他急了,只好来问我。

  “你的亲戚心脏有几条冠状动脉塞住了。”我将我看见的情形告诉他:“这是他生死关头,看来是必须由医生开刀做By-Pass改道手术,否则必会很快死亡。”

  H大哥吓得大惊,慌忙求我救他襟兄。

  “我这一次是毫无办法了,”我说:“他平时吃得肉太多,尤其是猪油和肥肉吃太多了,脂肪胆固醇塞住了血管,他到了这种程度,我还有什么办法救他?”

  “他是在肉食公司做工的。”H大哥说:“你说的对,他每天都从公司带些头头尾尾的剩余猪肉猪油肥肉回家去吃,不过,也只有两三年呀,怎么会这样严重?”

  “天天吃红烧肥肉,用得着三年吗?”我说:“三个月就足以使心脏血管栓塞了!”

  “冯居士,求你救救他吧!”

  “我救不来,他仍应该由医生开刀做改道手术,我可以为他求观音菩萨保佑他手术成功平安。不过,手术成功后,他仍须戒绝吃肉,听从我的素食计划,那才可保平安长久。否则,很快又会再塞血管的,下一次就不可能再做改道手术了。”

  “求观音菩萨慈悲吧!”H大哥说:“也求冯居士慈悲。”

  我为他们拜了观音菩萨,并叫他们自己也天天祈念观音菩萨。

  那位病人在加州被送进手术房,开刀做改道手术的过程,我在温哥华全都看见,我打电话告诉H家大哥,告知开刀已经成功,他还不知道已经动手术。他说:“还没有电话来告诉我呢!”

  几小时后,加州来电话了,证实我所见的详情,H大哥吃惊不小,他打电话来说:“冯居士!你真神奇!刚才加州电话来,证实了,真是开刀做改道手术,成功了!”

  “这不是我有什么了不起,”我说:“这是观音菩萨加持的结果,你们从今以后要多信佛法,多行慈悲!”

  自从这两件病案之后,温哥华的佛教圈差不多人人都知道了我。冯伯伯与我接触也越来越密切了,以后他又介绍了不少病人来见我,其中有几个也是脑科的,我的透视也都能符合医院的检查。冯伯伯对我的天眼能力有了一定的信心。

  一九八四年,冯伯伯和罗伯伯分别打来电话,叫我尽力帮助一位佛教会友的四岁女儿。因为医院的医生都已经宣布无法查出病因,叫她回家了。

  那时我在闭关,不见客,我常常闭关的,每次总有两星期之久,我若不宣布闭关,就无法有时间做自己的事,日夜都有人来找我,来求见我的人,也不约定,随时上门来求我看八字,看相、看掌,问前途、问生意、问婚姻、问爱情、问家庭纠纷……扰得我不得安宁,我早就宣布过绝不为人看八字,不看相,不谈俗事,不管婚姻、生意之类的俗务。我只看病救人苦难,我不是江湖星象家。但是,很多人不理会,照样闯关,有些人愿意“相金先惠”,这使我更不开心。我不愿意用得来不易的三眼神通去做媚俗的工具换取金钱,我认为,佛菩萨赐我与生俱来的超感神通,虽是小道,却是用来弘扬佛法,慈悲济世的,不是用来做江湖星相占卜谋衣食的。我若妄用三眼来谋钱财富贵,那就违反佛旨了。尤其是,有人要求我用天眼查她丈夫与情妇的奸情,这种事情,我是很感到侮辱的。香港一位某太太打来电话这样要求,许以金钱,都被我严词拒绝甚至谴责她!

  在我闭关期间,我只允许冯罗两位老伯和极少数的人来见面,我也只接受紧急的病案,冯伯伯打电话来关照,罗伯伯亲自持了病人的照片来给我看,因为他知道我不肯会客。

  那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小女孩,彩色照片中的她,是两岁半的,可爱极了,可怜,真可怜啊!我眼中流下了同情之泪。

  “这个小女孩活不了多久了!”我对罗伯伯说:“她的脑部受到了极大的震荡,脑子像搅乱了的豆腐一般了!可怜呀!”

  “培德!”罗伯伯是很慈悲的人,他恳求我:“你救救她吧!她的父亲是新从大陆移民来不久的,环境很困难,他到佛教会来找我们介绍,要来见你。”

  “我不是不肯救她,”我说:“罗伯伯!这里面有一件因果,这女孩是来收债的,收完就走,她就快走了,我不能破坏因果。”

  罗伯伯很难过,半响才说:“我们佛教徒,总得尽量救人一命呀!培德,你看看有什么方法,叫他家做些功德,行不行?”

  “他现在做功德也来不及弥补了。”我说:“何况,这是两件事,做功德是种新的善因,将来自收善果,但是,并不能抵消前因前业的。”

  “那么,你怎么对这家人说?”

  “我只能帮助小孩尽量拖久一点。”我说:“我没有本事救她,让她收光业债走吧,我会婉转对女孩的父亲说的。”

  这家人凑巧也姓H,我打电话去给H先生,我说:“你的女儿头部曾受到极大震动,以至脑浆已经混乱,现在已不能饮食,不能动弹,不能讲话,是不是?”

  “你讲得是对的,不过,”H先生说:“医生没有告诉我她脑浆受震混乱,医生曾经抽过她的脊椎液去做检查,又查不出有小儿麻痹细菌,医院不肯收留她,叫我们带回家来。至今,连病因都不知道。”

  “H先生,”我说:“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个女儿在这两三个月内会走的,我不能瞒骗你,我很抱歉,我的确无力救她。”

  “冯居士!求求你!”H先生哭泣了起来:“救救我这个女儿的生命吧!”

  “我只可以帮助你尽量拖延她的生命,也许只能拖延三个月,也许半年。”

  “拖得一天也是好的,”他哭道:“我也知道:“我女儿是不能长久的了,她已经不会吃食物了,现在只靠管子灌流质进去。”

  我教给他用什么最好营养灌喂小女孩,我们谈了多次,每次都谈很久。H先生始终想不起来他的女儿在何时何处给碰撞了头部。

  “没有呀!”他说:“我们向来都很小心看住她的。”

  “我倒看见她被一架推行李的小车的钢柱碰撞了她的头。”我说:“时间我看不出来,地点可看到,是在飞机场的旅客出关之处。”

  “哎呀!”H先生说:“对了,今年一月份,我们有亲戚从香港来了,我们全家到飞机场去接机,也带了女儿一起去,她太顽皮了,不肯被人管住,她自己东跑西跑,旅客出来的时候,人很多,有一架行李车碰撞了她,撞倒在地,我们去抱起来,当时也没有看见有什么严重伤痕,只有少少的浮肿,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回家以后,不到两三天,她就开始不肯吃东西,渐渐就不会讲话……越来越严重!”

  “那就是了!”我说:“就是那一撞闯下的大祸!把脑浆都震烂了。”

  “但是脑科医生为什么看不出来呢?”

  “怎么看不出?”我冷笑:“他们做医生的有那么多精密仪器,还会看不出吗?分明是他们明知小孩已无望,所以不肯将真相告诉你,免得你伤心。”

  “那么,现在我怎么办呢?”H先生又再哭泣:“我又没有钱找更好的大医生医治她,我只是在工厂做夜工的小工。”

  “找他们大医生也没有用了,你还不如尽量使她快乐开心吧!让她开心度过这无多的来日吧!”

  “冯居士,有人送了些云南白药给我,”他说:“说云南白药有救命还魂之功,我可不可以给她灌下去呢?”

  “云南白药的功效,最好是用于止血弹伤、枪伤、刀伤。若说可以内服,有救命还魂之功效,我可没有听说过。”我这样回答他:“我认为不宜妄用云南白药给她内服,否则,可能反而促成她早死。”

  以后,罗伯伯也受我之托而打电话去劝H先生勿将云南白药灌喂给小女孩。H先生也答应了。

  不幸地,H有一天晚上上工去,他的家中成员竟将云南白药灌喂给女孩,到了半夜,女孩就断气了,H先生得报,赶回家中,送她到医院,已还魂无术了,他从医院打电话来给我。

  “冯居士!”他悲伤地痛哭:“我家小妹妹已经走了!本来用你指导的营养,她已经渐渐恢复体重,也能叫爹爹了,谁知,今晚,我家里的人,给她吃了云南白药,才几个钟头,她就走了!”

  云南白药固然是中国名药,但是,一般人未免太过分迷信了它,当它是仙丹,把这一种治外伤的外用药,用作内服,殊不知这是多么危险的事!

  云南白药的成份,从未有公开过,也没有充分的临床报告,没有定性定量分析报告!而且,世上哪有能治万病的一种仙丹呢?就像从前流行数十年的什么“油”什么“丹”,都说可治百病,拆穿了,内容只不过是薄荷、豆蔻油、樟脑油之类,发明人已赚了天文数字的大财,盖了些俗不可奈的别墅花园,今日仍成为观光旅游胜地,他的后人也享不尽福泽,这些“丹”“油”,其成分不能治百病,但是,人们迷信了它将近一百年,什么病并都内服它,多么可怜哪!不过,至少它的成分也比云南白药要平和得多。如果我所见不谬,那么,云南白药的主要成分之一,就是“砒霜”,这是可以随便内服的么?

  我想阻止H家,可是他们还是太迷信云南白药,终于使小女孩提早死亡。这件事,不能不说是遗憾,中国人往往太过分迷信秘方古药,这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呢?

  H家小女孩的个案详情,我都有跟冯伯伯谈及的。像这一类的脑病案不多,但是其他的脑病个案不少,我写也写不尽。总之,我透视脑病个案的事,冯伯伯是一向都留意的,或者这就是他为什么要带他的女婿W医生这位世界著名脑科专家来看我。

  W医生来舍下之时,H家小女孩仍在世,我就将此个案提出向W医生报告,我说我感觉小女孩没有希望活三个月,我请W医生有无办法可救她。

  W医生回答说:“听你说的这种病情个案,碰到过很多件,很少有能活到半年以上的。不过,没有见到病人,不便判断她的情形怎样,假如小病人是在香港,我可以尽力帮助她,可是她是在温哥华,就不方便了。”又说:“多伦多总医院脑科很有名,何不叫他送去看看呢?”

  我明白W医生的意思,他不是加拿大籍的医生,不方便在加拿大过问这件事,这是可以理解的。我知道H家的环境不好,也不可能把女儿送到香港或多伦多去就医,W医生似乎是小女孩唯一的最大希望。但是,W医生已经说了,这种情况的病人很少活到半年的,看来就算H家孩子送去香港,也没有什么大用处了。我预见小女孩顶多只能活三个月,这预言后来不幸言中,令我心中十分难过,我见到横躺在路面挣扎的蚯蚓,也还要它它一命,把它放回草地去,何况是小女孩呢?

  W医生的太太,就是冯伯伯的长女,也是医生,他俩的大女儿在苏格兰爱丁堡医学院做医生,儿子在念医科,只有幼女还未念完中学。像他们这全家都是医生都来看我,岂不令我紧张万分?

  W医生一家一进门,我就把我预画他们的速写送呈。这不是我第一次凭预见把从未谋面的访客画下来。事实上,我常常这样做。并不是有意卖弄小聪明,只是想印证一下我的预见能力是否准确,我都是在客人一进门之时,就把预见速写像立即当面赠送给他们,往往会使他们大吃一惊,W医生全家看到速写像,也都很惊奇。

  当然,有些速写并不很肖似,有些则不错,不过,大致上都能把来客的轮廓特点画出来,不致太离谱。

  W医生全家都感到惊奇,连冯伯伯也都惊奇,他说没料到我会画画,他们都说画得很像,只有W老太太说:“完全不像!”

  “我在念中学的时候,学科成绩平平,”我笑道:“但是,美术年年得全校第一名,画油画,粉画、炭画、水彩画、国画,样样都来的,也开过小小画展,不过这些年太忙碌,都把画抛下了,画这一点小速写,实在不算什么,生疏得很,见笑了!”我这样说。

  W医生一家老远地从苏格兰爱丁堡飞来温哥华看我,还带了一瓶著名的苏格兰蜂蜜送我,万里送蜂蜜,真是盛情可感。那蜜糖是天然的,蜜汁内还有蜂房一团,芬芳清冽,真亏他们乘飞机,转机多次,又携带了那么多行李,怎样还那么细心带了一瓶苏格兰野蜜来。加拿大海关是不准带食物进来的,没查出它和没收它,真是我的运气。

  由于我太紧张,不大敢讲什么,宾主都有些感到不安。我向W医生请教了一些有关脑科的问题之后,就感到话题不续了。还亏冯伯伯打破僵局,他说:“你们双方都过分谦虚客气了,年轻人不需要这样的,W医生很忙的,那么老远的来看你,他们明天就要飞返香港了。培德,你不必再谦虚客气下去,W医生是有诚意来看你的,你就为他们全家透视一下,看看他们的健康状况吧!”

  “叫我为这么多有名的大医生透视?”我畏缩地说:“岂不是班门弄斧吗?我不敢接受这一场大考呀!”

  “随便讲讲,没有关系,”冯伯伯说:“你还是替他们看看,不然就辜负了W医生那么诚意来看你一次了。不要怕,W医生是很开明的,他并没有存有考你的意思,也不单纯是好奇,他是愿意知道一下你的方法的。”

  “既然伯爷这么说,我就只好遵命吧!”我笑说:“今天为世界著名的大医生之一透视,我心情十分紧张,看得不准确,务请包涵。”

  “不必客气,” W医生笑道:“大家研究研究,没有关系的。”

  “好的,替谁先看?”

  “替家母看好了,” W医生说。他的儿子也附和说:“奶奶先看。”

  “我们这个儿子对你最有兴趣,” W医生笑道:“一路上就是他吵着要快点来见你。”

  怎料W老太太拒绝了,她老人家说:“我没有病,不要看!”

  W老太太不愿看,我当然不勉强,只好从W太太开始,可是没说几句,新的一批客人突然来了,七八个客人进了门,打断了我们的实验,我得忙招呼客人座。W家感到不安,已经起身告辞了,我怎么也留不住。

  临别之时,我把W医生和太太请到餐厅去,匆匆忙忙地为他俩做简短的透视及说明,在十多分钟之内,把我所透视见到的情形都简单地讲讲,他俩都不住点头微笑。

  “详细等我写信告诉你们吧!”我抱歉地说:“今天真不好意思。”

  W医生一家离去之后,我又得为新来的宾客透视,那天真是忙得很,弄得十分疲倦,这是很典型的一天,假使我不宣布闭关,很可能天天都有那么多人来见我,那么,我再也休想看经写文章了。其实我最巴不得有人来见我,我巴不得为人人服务,问题是,精神体力太有限,自己又得读佛经写作和研究科学。我不得不常常宣布闭关,这是感到很矛盾的。

  后来我用英文写了一封长信,详述我透视W医生全家的观感,我请冯伯伯代寄去给他们,固然,我和他们见面只有短短的半个多小时,但是我在一瞬之间,就已经看到了各人的身体内部情形的,要讲出来却很费时间。

  冯伯伯来信说:“W医生对你印象很好,他说应该多多培植这种超感人才,你为他一家透视的健康详情,都很准确,可以打一百分!他说,超感诊断,是一门值得研究的崭新学问,像你这样的人才太少了。”

  冯伯伯又说:“我不久也会去香港一行,我打算和某法师谈谈,请他出力设立一个超感研究所,专门培植超感人才和培植每一个人的超感,这对于医学和科学都会有很大突破贡献的。佛教的禅定,产生超感,这并不是迷信,而是释放人体的潜能,这是值得研究和培养的。一般大法师都说不尚神通,不准讲神通,这是矫枉过正的。佛教应该研究发展神通来造福人类才对。现在的尖端科学都在研究这些所谓神通的潜能超感,证明确实是存在。我认为佛教应该好好研究发展天眼通等等超感,某法师最近获得某位护法大居士捐赠了两千万港元,他应该有力量拿出少许钱来成立一个小小研究所,假如我劝说成功,我会提议叫你去主持这个研究所,届时,W医生和他的朋友也会支持的。”

  “伯爷,”我说:“你的用意至善,但是,某法师绝不会答应的,你别白忙吧!”

  “我料到也行不通,但是我总得试一试。”

  我知道冯伯伯必是徒劳无功的,不出我所料,他后来的劝说,丝毫得不到某法师的支持,某法师虽然也曾经莅临寒舍,请我为之透视,他也公开地对我也赞不绝口。但是,叫他正式出面主办一个超感研究所,他就不得不顾虑佛教界的反响了。这一点是我所可预见的,当前的佛教界人士,还没到可以接受科学与超感的时候。缘法未到,那是没有法子的事。我自己也极忙,同时也不知道怎样可把天眼通传授给别人,所以对于冯伯伯提议成立研究所,我也没有什么积极的表示。实在说,这种超感,是与生俱来的,是多生戒定而得的,根本就不是一学而会的东西,除了劝人守戒修定这句真谛之外,我也根本没有什么本事教人的。

  医生们源源而来访,有本地的,有外地的,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有些是来叫我帮助透视他们诊断上有困难的特殊的病人,有些则是来叫我为他们自己透视。我当然无不努力以赴,但不能说我对他们有什么贡献,只可说我成为他们实验的一环,实际上,得益的还是我,因为每次和每一位医生谈话,我都有多一次请益的机会,从他们那里学到很多医学知识。对于我的透视很有裨益,否则,光有透视能力而无医学知识,也不能判断病况根源。

  世界上并非仅我一人有天眼,除我之外,还有很多人具有透视能力,可能比我更强,尤其是那些小孩子,不过,他们不懂解剖学,不懂医学,透视了人体,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是病源。我自己经常自修医学,熟悉人体解剖学,略知病菌学与癌证学,所以透视人体能立刻辨认癌瘤和其它病症的细微情形。

  而且,我和来访的医生们谈得多,新的医学原文和书刊看得多,这都是很重要的。所谓超感,也还得有超级的科学医学智识作为支持。而且,更必需有学佛得来的定慧来予以领导,倘若没有法眼与慧眼,那么,天眼也不会有什么作用的,顶多只不过是见见鬼神而已,而且很容易着魔的。

  医生们我接触的事实很多,记录不了那么多。本文只提几件而已,我很怕闲人上门来闲聊,我喜欢的是于我有教益的访客,医生与科学家都是我最欢迎的来宾,因为我经常从他们学到新的智识。

  智识是智慧的基础。

  永忏楼随笔之九十四 ──《名医与我》

  原载香港《内明》第192期:1988年03月1日

  原载香港《内明》第193期:1988年04月1日

  书名:天眼慧眼法眼的追寻

  作者:冯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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